渐苏
醒的她全身乏力,如玩偶般任人玩弄。尽管嘴里腥臭异常,但大脑崩坏的秀琳已
是无从反抗。臭味憋得秀琳整张俏脸及玉胫都泛起一片通红,只能用喉咙里强行
挤出的呕吐声来减缓她的不适。精液的腥臭把胃里酸水都呛了出来,无法从嘴中
排出的都从鼻孔流了出来,把秀琳呛得再次昏迷。
当秀琳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沉重的眼皮尝试了好几次才终于睁开眼睛。
自己竟然躺在程琛的客房里,身上还穿上了舞者的战衣。秀琳只感到全身虚脱无
力,下体还残留着轻微的抽搐,阴户已经红肿一片,而且被战衣的裆部勒得火辣
辣的。而程琛却一脸情深地看着自己,当关秀
琳想起身离开时,才发现自己一点
力气也没有。
程琛把手伸进秀琳战衣里面,揉搓着饱满的乳房,一边揉一边凑近她的耳边
说「琳琳,我们注册结婚吧,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说话间,嘴里的风都吹
到了秀琳的耳垂。
被程琛双重刺激,关秀琳俏脸再次羞红起来,但这次她不再索讨程琛的慰藉,
关秀琳斩钉截铁地说「你忘记我吧,昨天我只想放纵一次,只有昨天,我们才会
是夫妻,今天请你把手拿开。」
「为什么,难道你想说我们是表兄妹吗?谁不知道你妈跟我妈不是真姐妹,
拼命三娘才是你妈的妈妈。」
面对程琛的挽留,关秀琳扭过头说「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但我不值得你爱,
我的近视越来越深,医生说以后可能会瞎掉。」
「你瞎了,就让我照顾你好了,我不怕。」对于爱情,程琛有着把一切困难
都刻服的决心。
「但是我有个女儿了,你还能接受吗。」关秀琳再一次把障碍搬到程琛面前。
「我们一起抚养她吧,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怕,难道是你自悲吗?」这话一出
口,程琛感觉自己说错了。
「可能是吧,但我却愿意自己承担。」说着说着,秀琳不禁哭诉起当初的事
情「我一出生,妈妈就不在了,爸爸和华姨也经常因工作而整天不见踪影。因此
我真的好想组织一个新家庭,那时我遇上了万人敌,我天真的就以为自己找到了
真命天子,谁知道我的真心错付了,万人敌只是个色鬼,而我却傻傻地为他生了
个女儿。」
说到这里,秀琳不禁大哭起来,程琛唯有轻抚她的玉背以作安慰,接着秀琳
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对我也很好,我多次拒绝你,以你的颜值,你大可轻
轻松松就找到个比我更好的女人,但你却仍然赖在我身边。我在想,要是我先遇
上的是你,也许我已经是程太太了,但现在那个天真的关秀琳已经死了,我已经
没办法去爱人了,我也决定不会与你一起了。」
「所以你在手腕上割下这么多疤痕吗?」程琛扒开秀琳的运动护腕,看着那
道道疤痕说。
关秀琳索性脱下那护腕塞给程琛说「这个送你,我已不知道能有什么去回应
你的爱,如果我能怀上你的孩子,我会把他生下来,但我不会与你一起了。」语
毕,关秀琳指着手腕上一道疤痕说「这一道是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你的时候割的,
我已经决定好了,再见。」说罢秀琳便下了床,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即使前路
难行,她也不想再作停留,即使脚步蹒跚,她也坚持自己一个人走。
吃过早饭,洗漱一番后,关秀琳正想找师父道别之际,一位家丁来传话,说
天竹老人有请。关秀琳跟着家丁来到了练功房,在里面等着她的是天竹老人与沈
月语。
「师父,沈姑姑,我正想找你们道别呢,但怎么你们都在,我外婆呢?」关
秀琳问道。
沈月语看着一脸倦态,且顶着一双黑眼圈的关秀琳说「你外婆昨天晚饭时已
经不在了,是你只顾着艳屏的事才没注意到。还有你昨晚干什么了,没睡好吗?」
「好啦,年轻人的事,我们还是别管吧。」说罢天竹老人又对着秀琳说「我
们商量了好久,知道是劝不动你,但你执意要去救你妈,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只求你一切以救人为先,尽量避免战斗。」天竹老人补充道。
关秀琳没有回应,因为她的对手是神,她不想说自己没必胜的把握,看来尽
量避免战斗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见关秀琳不回应,沈月语接着说「考虑到要是有
个什么万一,我们认为还是传你一些内功比较好。」沈月语想了想,突然一掌打
在天竹老人肩膀上,怒道「死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