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边吻方杳安的脸。他的呼吸重得像一团炽烈的火,烧得方杳安无所适从,仰长了脖子发出沉闷的呜咽,“你滚开......”
季正则干燥的吻落在他眉心,耳后,连啃带咬到他的嘴唇,神经质般地狂热,肌肉亢奋到打抖,“我滚不了,我想你想得快死了,你当救命行吗?啊?”方杳安的脖子被粗糙的舌面一遍遍扫过,留下一条条湿黏的水渍,“老师,你救救我吧,我要疯了。”
他听见季正则哽了一声,下身撸动的水声变得更大,他的精液涂满了季正则的阴茎,连空气都变得腥热起来。季正则呼吸急促,喉结滚动的声音都大得明显,“我忍不住,你让我疯一次行不行?”
他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季正则也要哭了,他想说好,又不能说好,他更冷了,开始发抖。
季正则开始咬他,下口很重,他肩头一个一个的印,“你把我当个炮友行吗?我忍不住了,可以吗老师?可以吗?我想抱着你。”
他知道人不该在夜晚和生病时做任何决定,却不由自主抱住了季正则的脖子,很细的一声,“好。”他在渴望,渴望这个男孩怀里丰沛的热量,稳健有力的心跳叫他燃烧。
季正则一下就射出来了,溅在方杳安后腰,他有些迟滞,“你说真......不,说定了!”他急忙去剐方杳安的裤子。
方杳安病得昏昏沉沉,皱着眉挣动,“别,你手还没好。”
季正则咬他的耳朵,话里都透着股潮湿的兴奋,“干你又不用手。”
他抵着季正则的胸膛往后退,“不行,我发烧了。”
季正则“嗯?”了一声,干燥的嘴唇落到他额头,接连吻了几口,说话时嘴唇张合的触感磨在他皮肤,“是挺热的,客厅有感冒药,我给你拿过来。”
他连忙抓住季正则的衣服,往他怀里拱,手拖住他的腰,“别走,我冷。”
季正则长吸一口气,又慢慢吐出来,心里像进了只猫,抓心挠肺的痒,“你可真,啧,要命。”他把方杳安连着被子一起抱起来,往客厅走,“这样行吗?”
他晕乎乎地被季正则抱在怀里,头埋进季正则颈间,脸贴着他的皮肤,闭着眼睛轻轻地蹭。
他想,炮友就炮友吧,什么都行,他太冷了,想有个人能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