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天将明未明。
灯熄着,屋里很暗。
白月魁坐在窗前,侧身,轻轻给自己梳发。
光穿透窗子打进来,将她定格成白色光幕下黑色的剪影。
夏豆迷迷煳煳地起身,浑身毫无力气,她呆了好久,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一点点挪过去,趴在白月魁背上。
两人都未着衣,赤身裸体,玉体如凋。
「老板…昨天的事……」
夏豆将脸贴在女人耳边,处女膜被手指撕裂的痛楚挥之不去。
「夏豆…我…我很抱歉。」
白月魁一怔,放下象牙梳子,将那个木盒打开,「穴位被刺激,我……身不由己。」
「我会试着补偿的。」
白月魁叹息。
也许昨夜那种浪荡的模样才是真正的自己?多少年了,细胞会衰竭,心会累,可身为女人最原始的本能却丝毫不会改变。
如果不是夏豆失误引错穴位……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体会过性的滋味了。
生物学上,现在的自己本该是个老的快要入土的老人。
「老板…夏豆不怪你…夏豆只是想…再体会一下那种…那种…那种感觉……」
夏豆的声音由大变小,最后细若游丝。
白月魁诧异地回头。
「很…舒服…」
夏豆低头,扣着手。
「我知道了,日后,这就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了。」
不知为何,白月魁忽然一身轻松,负罪感烟消云散,心情愉悦。
她语气挑逗似地说:「夏豆,还想再来吗?我也痒了。」
「嗯……」
夏豆面红耳赤地躺了下去。
「就让我来教你,我还有很多…」
白月魁翻身骑在夏豆脸上,将阴部对准少女的口,自己则俯身亲吻少女那两瓣美丽的阴唇,「以后每天都要来。」
「嗯…」
夏豆闭着眼,伸出舌头,生涩地凑了上去。
窗外,又起雾了,是天阴。
今日无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