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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卡住omega的胯部,一把拖回来,不容闪避地再次抵住生殖腔。
江时云像受了激的小兽,无助地疯狂挣动,挥舞在空中的手腕打翻床头花瓶,碎片飞溅,划过脸颊,留下一道血痕,距离眼睛只有一厘米。
“不!傅声寒,我不要!”
傅声寒单手按住他的头颅,不顾他的尖叫和反抗,闷哼一声,撞开了生殖器。
“啊啊啊!”江时云仰起头,满脸是泪,双眸在绝望的嘶吼中渐渐失去焦距,涣散开来。
他被完全标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