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联想到跟阿钦叔叔的往事。
好久没跟阿钦叔叔联络,不知道他现在如何?说不定已经有了很登对的男朋友了。
蒋旬一边含着我的屌,一边轻轻抚弄我的卵蛋。
这些招数不知道都是从哪学来的。
蒋旬试着把我的屌含更进去,我享受着深入他口腔的感觉,好像也有点想射了。
(要直接口爆他吗?)
我的坏心眼才刚萌发,蒋旬忽然停下动作,说:「问你喔,你有那个过吗?」
(齁!你为什麽突然停下来?我正觉得很爽耶!)
「什麽哪个?」我有些不耐烦地反问。
「就那个啊。」
「你说那个我哪知道是哪个?」
「啊…就……。」
「到底是什麽?有这麽难说出口吗?这不太像平常的你。」
蒋旬被我这麽一说,瞬间脸红脖子粗,涨红着双颊,指着自己的屁股说:「我是想问你…这里有被进去过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