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封朔愈发看不顺眼------这陈萦总喜欢一天几十通电话的往桑榆那儿打,拖着桑榆东南西北的乱逛也就罢了,反正桑榆开心就好。但得空就在小乖面前说自个儿坏话,时不时弄一些年轻女孩儿到自个儿公司里对自己上下其手还总是算好时机拖小乖过来----幸好自己除了小乖谁都没兴趣,严词拒绝毫不留情,不然小乖万一误会,岂不是欲哭无泪么?
男子僵住了,勉力支起身子,缓缓道:“小乖,你明知道,我对你,真心实意,我情愿自己受尽千刀万剐,也不肯教你受一点委屈。”
封朔在这一刻,突然有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他感觉到了不曾有过的圆满,就像是寻觅万年的一部分在这一刻回归。臂弯里的这个女子,是他灵与肉的伴侣,是他缺失的心的碎片,是他永恒的,港湾。
“其实,你如果只是要我这副身子,给了你,我也没什么关系。”桑榆放软了四肢,微微一笑,“英俊多金,而且又对我有情,单单做床伴,那是再好不过。我没什么经验,真真幸苦你啦。”这样说,清目却隐隐藏着讥嘲。原也不过如此----桑榆垂下眼睫,冷冷勾起嘴角。
“那就不必了,小乖有我照顾呢,你尽管自个儿玩儿去,老缠着小乖,难不成直到现在还是个没断奶的小娃儿,非得要人照顾。”封朔在桑榆颊上落下细吻,冷笑着道,一把压下电话,愤愤地道,“哼,明儿我就教林可回来,真是,都追了这么些年还追不上,真真是枉费那花花公子的名头儿。”
简直就像是一次小小的死亡。
桑榆失笑道:“你和她斗什么气呢,小萦虽然爱玩儿,心却是极好的,不过是担心我。”
手指灵巧地解开衣襟,摸索着探入衣内,而唇亦愈发痴缠,一寸寸舔舐吮吻着,恨不得把她吃下去才好。桑榆这副身子还小,哪受得住这些个手段。她虽是身经百战,这会子也只有迎合的份儿。不一会儿,就喘不过气来,两只手攀着封朔,断断续续道:“停啊---”
“你住在封朔家里!”陈萦在电话里叫嚷着,“不成不成,我可不能叫你给他欺负了去,今儿个就搬到我这儿来,保管你住得舒舒服服的。”
他们像是在云端漂浮,相互纠缠着,被火焰包围,又像是作战!他们坠落下来,又满满上升,最后冲到最高点,飞入天堂!
还是陈家老头子出面,请了桑榆过去好一顿安抚,方才罢手。陈家老头子陈博源私下里苦笑:“这孩子给宠得无法无天,好算还晓得是非。她平日里没谁看的上眼的,就和你亲近。你得空儿,就教导一二,也算是我们做父母的求你。”桑榆自然一口应下-----小妮子颇合她的眼,难得有喜欢的人,哪能不照拂呢。
眼底□未消,身体火热,几乎要被那涌动的情潮给淹没,却硬是不动----怕是一动,就不能够控制住自个儿了。心尖儿上的人儿就在身下任自个儿采摘,但他不能!他要教她知道,他要她,是因了情不能醒,而不是那些个欲念。他沙哑着声:“小乖,我很害怕,一面对你,我就成了莽撞不懂事的毛头小子,想要讨你欢喜,却又什么都不会。我总是在害怕,你什么时候就会离开我。你瞧,你什么都不喜欢,什么都不要。我只想宠你,给你最好的。只要看到你,我就想要把你变成我的,只有这样,我才会稍稍安心。只有吻你抱你,我才会感觉到你是我的。”
现在,有一个男人爱她----这一刻,而他足够英俊,为什么不做?身体比嘴要好,因为说不了谎。
封朔恋恋不舍的稍稍抬起头,却还不住吻着,桑榆还没回过神来,封朔已经迫不及待的压下身躯,低低恳求:“小乖---给我好不好---我好想要你---”
“担心你!你有我了,还要她来担劳什子心。”封朔一面说着,一面揽住桑榆纤细的腰身,循着柔润的耳,修长的颈,一路吻上去,“老是跟我抢你。小乖,我们不要理她了,还有更重要的事....”
这就够了,不是么?她为他心动,他对她有情。情爱本就是人生极重要的一部分,她迟早会知道。为未来还不知道是谁的丈夫保留童贞----不,天知道那个人是谁。婚姻这种东西,根本不值得期待,也许那是美好的,但她不曾看见。爱情?那也许也是美好的----在幻想与小说里。到处是闪婚与一夜情,其实不过是欲望罢了。她看了那么多的背叛和算计,互相欺骗又互相指责,还不够么?她早就不期待所谓的未来了,权且享受一刻是一刻。
你来我往之后,两个人从此形同水火,桑榆夹在其中,哄了这个哄那个,真个哭笑不得。
桑榆懒洋洋的躺在封朔怀里,眯起眼,任由男人揉捏着自己的腰,酸疼的身体在男人温柔的按揉下慢
桑榆定定的看着他,汗水缓缓滑落,他的发已经湿透,贴在额上。绷紧的身躯、紧锁的眉头、隆起的欲望,在在透出他的隐忍。桑榆扬起笑意,至少在这一刻,她可以感受到,这个男人爱她至深。一个男人,要是不喜欢一个女人,单单只是要她的身子,又何必这样隐忍,只是为了说清楚他对她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