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精液沿着她的嘴角流出,滴答溅在茶几,顷刻又被真正的乳汁掩盖。
在被他顶得乳波摇晃时,小手也缠紧他的脖子,不敢大幅度动作。
“滚。”
门将将关上,傅岐就整个提起她,将她扔在沙发上,目光寸寸扫过上下都流水的赤裸娇躯。
湿哒哒的春液给他的大鸟洗了个澡。
丝毫察觉不到危险。
他杵在湿热、颤抖的阴道,等她缓冲。
可惜看他面色从容。
他如出一辙地玩弄嫩生生的右乳。
吸咬好久,抬头迎上他晦暗不明的黑眸,“爸爸,你怎么没有奶水。”
得了空,他倾身,烦躁地撸开顾旸的饮料和果品。
湿漉漉的奶头擦过他因吮吸微微凹陷的左脸,奶香四溢。
傅岐黑眸含笑,“妍妍,顾叔叔在看你呢,还要我吸奶?”
操。
她秉持不能浪费爸爸的“奶水”的念头,努力仰着脖子吞咽。
是她用胸乳摩擦任何东西都得不到的快感。
傅岐用蓄势待发的阴茎打她湿润的红唇,“你尝尝这个,有没有奶。”
“是吗?”
“爸爸,”她吞咽干净,煞有介事道,“你的奶水不甜。”
极度羞愤之下,穴肉紧紧吸附肉刃,似乎要替她绞痛他。
直勾勾求欢。
男人似乎不悦,把她按回去。
她挺身想要送奶,“噗嗤”一声,紧密相连的性器稍稍分开。
来回之间,她觉得粗大的棒身所过之处,都是她的敏感点。
碍于身后有顾旸,她不敢骂不敢动,可一双潋滟春情的乌眸凝着他。
“真敏感。”
她泄气,揪了揪他黑色的毛发,又想撒娇又想泄愤。
顾旸:好嘞。
臭毛病从小到大就没变。
话音未落,热烫的精液就射进她的口腔。
她技巧有限,舔食棒棒糖般粗陋。
可是太多太汹涌。
右手抓捏起她饱胀淌汁的左乳,修剪齐整的指甲刮过颤颤挺立的奶头,瞬间被纯白的奶水淹没。
高潮过的地方经不起撩拨,肉壁顿时死死缠咬粗热的阴茎。
贝齿隔着衬衣咬住近在咫尺的乳粒,吮吸,舔舐,勾得他深插她数十次,胸乳蹭着他微凉的布料,奶汁四溅。
傅岐突然翻转她的身体,双手抱住她濡湿的细腰,被挑衅的阴茎再次勃起,从后面插入她湿淋淋的小穴。
一股接着一股。
坚硬的胸膛紧贴她的脸时,她伸出软软的小舌,再次隔着衬衣舔舐他的乳头。
却不够。
渐渐的,敏感的身体尝到到偷欢的快乐。
拔出贪欢的阴茎,勾出层层软肉,他紧接着又刺入,推挤层层软肉。
下一秒,就听顾旸粗线条地问:“阿岐,你看我干什么?是不是要我给妍妍买药?”
傅妍私处的情热刚散,双乳又被他玩得渴求粗暴的蹂躏。
她跟翟嘉禾做时,也这样?
一分钟后,顾旸掰着包厢门,求:“阿岐,我别切歌,我爱唱这个。”
她细声细气求,“爸爸,像刚才我对你那样,吸我的奶水,好吗?”
傅妍眨巴眨巴眼,忽然笑着揪扯粗硬的耻毛。
他粗长的凶器没有因她的讨好更激动一点。
蓦地,他掰开她的小嘴,迫使她张到最大,“接好。”
但她难得思考了下,他是不是图刺激骗她呢?
到她细软的腰肢,握住,固定。
她爽得不行,可想到顾旸在看,撕咬唇瓣。
而傅妍不知道他生气了,张嘴一点点吃他的分身,顶到喉咙后,她稍微吐出点,舌头开始沿着纹路细细舔弄。
傅岐大发慈悲,大掌包住柔软淌汁的雪团,粗重揉捏,看向顾旸的眉眼冷沉,“对。她快死了。你去买个退烧药。”
牙齿还会咬到他。
傅妍媚眼如丝,俨然深陷情欲。
傅妍:“……”
她挺起颤颤的乳球,小手垂在半空,凝神思索,她该捏,掐,还是怎么刺激他?
他从善如流叼住,觉得沙发狭窄,边尝奶边将她抱坐在茶几上。
远远不够。
顾旸恋恋不舍放下话筒,一步三回头。
她又气又空虚。
他还没插几下,她就痉挛喷水。
傅岐射完,拔出半软的阴茎,指腹勾了勾她嘴角残留的白浊。
他漫不经心吮吸,就让她觉得舒爽。
还没想出来,含羞待吸的奶头就被他叼住。
于是,她拢起空虚的右乳,娇吟破碎,“爸爸,一起吸。”
顾旸正好回身拿饮料,抬眸时与傅岐对视。
恐怕只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