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edhros决定永不干涉Maglor的立场,也不再反对他的主张,沉默并封闭心理只是用心打理晚饭,让弟弟误认为自己说服了兄长一同回航。但入夜之后Maedhros却不辞而别,留下了一切,除了剑。Maglor知道他不可能割舍的一部分将前往赴死,猜想他的灵魂也将用留此地无缘再见。即使他不是他灵魂和肉体的伴侣,Maedhros也是他情谊深厚同伴,是他血浓越水兄弟。在痛苦的心理斗争后,他最终决意追上所爱的哥哥生死与共。
Maglor欺骗了故友潜入枢纽,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可能被原谅。他们潜入了守卫森严的内营,与年轻时陪伴过的那些宝石对视,就像重逢阔别多年的兄妹。那种可悲的执着被加强了,他们刺杀了守卫触摸到了那瑰丽莫测的宝石,为手指接触到熟悉触感而悲怆。
最终胜利的庆典上,不得不出席的他们在那些披挂着圣光的亲族中处处显得格格不入。与故识相遇带给他们的并非美好感受,多年的变故让他们与旧日亲友变得完全不同——各个方面。看着那些荣光笼罩的近亲,仿佛在尘埃中仰望过去的自己。那种折磨逼迫Maglor丢下不得不继续坚守的哥哥落荒而逃,认为无论自己怎样想要回到从前都是不可能的了。
难以捉摸的宝石在以一种缓慢而持续的方式侵蚀他
因此,Maedhros强硬要求自己的兄弟也一同留在此地去并夺取必须拿到的东西。他同样用华丽的言辞描画了留下的前景,但Maglor拒绝相信。争执中质问他“究竟相信谁”,而他表示更相信我的朋友,并指出他对他的指引从来是“自主主张的干蠢事”。 Maedhros认为作为朋友自己也并非Maglor最信任的那个,有了一种彻底的绝望,一劳永逸的解决了一直困扰Maedhros的矛盾问题。——无论是他的弟弟成长为怎样,那都不该由自己决定。他这颗美丽宝石的创造从来不是凭借他,他本只是无足重轻的看客,却一直在妄想主宰他的命运轨迹。
当Maglor追上他的时候,Maedhros有一种涸辙之鱼相濡以沫的感动。愿意守护他绝望仅剩任性的生灵,他一定会爱。无论Maglor是否自己血脉相连的兄弟,是否自己一同成长的伙伴,他都会爱他。他们在结霜的枯草上做爱,强烈的意念令相互连接的灵魂扣紧,那结合除非毁掉彼此再无法被抹除。最终他们约定一定会留下来相伴,不论生死,并承诺彼此“绝不离开这片土地”。
唯一可能称得上好消息的是——或许是——精灵宝钻和那个“人类”带来西方的大军。抗战最为凄惨的时候,西方的介入让局势逆转。西来者扮演了在战场上正面对抗的角色,而他们的实力只允许进行敌后骚扰,潜伏、暗杀,用那些谈不上光明的手段对敌人进行渗化和破坏。无论如何,这让这场必胜的战争加快了脚步。
但Maedhros对此极其不满,那意味着他们的一切必然结束。而除了情感的失落,他也希望能够坚守自己仅剩的执着,拒绝回到神祗的掌控下。他声场维拉是失职的牧羊人——如果不是残暴的——借无辜者鲜血来折磨罪者的灵魂,并非为惩罚,更非为救赎,为彰显那不容侵犯的权威。在西方那的土地上其既是参与者也是裁判,他们声音的是裁决一切的准则。除非认可他们的游戏规则并承认其绝对正当,否则弟弟朋友那些虚无缥缈的承诺不可能实现,但自己绝不愿那样做。
但他妻子的哥哥抓住了他,就像是很久前抓住在妹妹窗下打坏主意的男孩。他极力劝说Maglor回去求得维拉的宽恕,并承诺自己和自己的家族会最大程度上保护他远离可能的责罚,也会竭尽全力帮助他索回精灵宝钻的所有权。他用华丽的辞藻描绘了回归后美好的生活,用友情打动了他,说服他回归从前的生活。
接下来战争的局面还是在每况俱下,形式坏到他们甚至都没有精里来愤怒或者痛恨什么。这段时间Maedhros无暇他顾,几乎放下了谋求生路以外的一些。而养育给Maglor带来了变化,他对于养子的关注似乎超过了对哥哥的,不,几乎是超过了对一切的。他似乎在试着做回一个符合精灵伦常的父亲,一心一意希望能为养子的前途做的更多,也因此逐渐疲惫于继续誓言应诺的追逐,也逐渐掩埋掉心中对于诸神的怨恨。对此Maedhros陷入矛盾,他认为自己应该为此高兴,但却无法做到。
神使制止了诸精灵的愤怒报复,向他们宣告了他们死去的家族成员所受的宽恕与惩罚后让他们离开。他的话暗示了他们应该为家族选择救赎而非执迷不悟坚守自己的任性,在第三芬威心中埋下了焦灼。
,戏谑哥哥堕落到了和小孩子斗气的地步。而Maedhros不愿正面回应,声称是Maglor未能生下自己的孩子才导致彼此疏远。他本意想敷衍结果却适得其反,因为生育本不可能实现,Maglor理解他的话暗示疏远的必然并为此发怒。争执以Maedhros不愿继续冲突而息事宁人的妥协终结,这也导致Maglor再这个问题上变得敏感,抓紧他的控制欲变的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