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地就硬了——他第一次开荤是跟苏果果,这就像某种魔咒一样,让他的身体撇开情爱也能对她无止境的发情。
——慢慢来,我不急。我只求你爱我。
他心里这样想着,裸着身子把苏果果抱起来,压抑着再来一次的欲望,抱苏果果进浴室里洗干净。
苏果果这一觉睡得格外沉,是真的累坏了,宁南北这次做的特别凶,比之以前她掌控的主场要凶狠的多,事后她真是困的睁不开眼。
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叁竿了,苏果果从梦里惊醒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下面被又湿又滑的东西舔弄着,她强忍着快感掀开被子,看见是宁南北伏在她两腿之间用舌头肏弄着她的穴。
与此同时,她也看见他那根因晨勃高高挺立起来、龟头泛红的粗硬肉棒正在往外隐隐冒出前精。
“干嘛一大早就”苏果果断断续续地叫,阴唇和阴道昨晚被肏到微肿,现在又被男人有力的唇舌伺候,酥麻感带着刺痛席卷全身,比平时被口要舒服太多。
叁两下苏果果就仰着头高潮了。
还没反应过来,刚高潮过脱力的身体就被翻了过去,宁南北趁她才泄过意识模糊,扶着鸡巴猛地从后面插了进去。
“一次,就一次”男人忍不住地喘,食髓知味的雄性鸡巴忍不住对眼前女人的渴望,只能一边哄着,一边没完没了地进行抽插运动。
苏果果没力气反抗,也不想反抗,一大早醒了宁南北就给她来硬菜,她除了享受快感什么也不想干。
这么一次就一直做到吃午饭的点儿了,等到俩人真正收拾好从卧室里出来,宁南北点的饭菜也送到了。
就是他看见那黄色的骑手服有点刺眼,没敢让苏果果瞧见。
苏果果挽着头发接筷子时顺口问了一句:“点的外卖?”
宁南北躲不过去,只能应了。
果不然,苏果果就不自觉回忆起以前做外卖员的生活了。“其实还挺好的,也不怎么累,主要是很多客人经常给打赏,还夸我长得好看”
宁南北手里的筷子“当啷”一下就掉到桌子上了,垂着脸看不清脸上表情,整个人不复刚才的欢快。苏果果其实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宁南北会放在心上。
他觉得不好,一点也不好。
他不想苏果果再去送外卖,不想她做任何工作,不想别人看见她,不想别人盯着她漂亮的外表夸她好看。
可他们是这样畸形的炮友关系,他没有任何理由管制苏果果。
这让宁南北那颗因为彻夜交媾微微满足的心重新变得空落落的恐慌起来。
他记得以前苏果果很喜欢他的脸和身体的,所以今天一大早特意趁她去洗漱的时候站在穿衣镜前换了好几套衣服——他的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就是取悦苏果果,希望她的目光能多多地停留在他身上。
但好像都是在做无用功——这女人是个负心的,只是馋他而已,得到了他的身体以后就失去新鲜感了。
真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宁南北觉得不甘心,甚至隐隐约约觉得,苏果果随时会喜欢上别人。
“我呆在这儿好闷,我想做我以前那份工作。”苏果果咬着手里的包子,说这话只是告知一声宁南北。
宁南北皱了皱眉:“你送外卖不累吗,再说风里来雨里去的怎么备孕啊?”
苏果果听不出他是醋了,还自顾自地解释:“不累啊,总比闷在屋里什么也不做的好吧?再说你不也要去上班吗,早上我还听见你接电话说要去什么美术馆来着”
宁南北在国外学的艺术,回国后他哥哥就帮忙介绍了一份知名美术馆鉴赏家的清闲工作。主要是体面,见的也都是上流社会的人物,还适合宁南北的性格。
“我不去了,我现在是带伤休假。”他语气微凉,脑子里飞速旋转,思考着怎么说服苏果果。
“你带什么伤,我看你不是好好儿的吗?”粗神经永远是一根筋的粗神经。
宁南北放下筷子,索性不吃了,直勾勾地看着苏果果:“被歹徒私闯家宅后造成的精神应激创伤,这个病你看怎么样?”
苏果果瞬间噤若寒蝉,心虚地低下了头。
宁南北也是没出息,看苏果果一怂就忍不住心软了,也不再说什么重话,语气放柔了很多:“先吃饭,白天在家歇一歇,晚上带你出去玩儿。”
苏果果点头说好,乖乖的样子看的宁南北心里塌软——他以前很少见她这么有女人味的一面,大多粗鲁一些,行事作风也暴烈。但是昨晚两个人在床上你来我往,那种酣畅淋漓又让宁南北真切体会到,这世上并非只有小鸟依人才叫有女人味,苏果果身上的每一处销魂软肉,都能吸走他的魂儿。
只是在脑子里想一想,宁南北就觉得自己又硬了。
他有点儿难堪,就把手放下去压了压,但没成功,性器越发鼓胀起来,撑的他有些难受。
宁南北不由自主地把眼神落到坐在旁边的苏果果身上——两个中间就隔了个桌角,她在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