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两次说话被打断的梦生没有生气，在燥热中向他确认：“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梦生张开嘴，灯光下利齿森然：“我马上要成年了，妖族本就是伴情欲而生，会越来越失控，我去那里，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考量。”
他的唇微微颤栗，瞬间绷紧后背捏紧了衣服，被这灵活的舌尖侵入双唇之间，神色更加情迷，不加抵抗的含了住，噙在嘴里，含糊不清地喃喃：“还要吗……”
为什么？显然梦生也是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她努力回忆在了望城路上遇到的妖，又剖析江霁辰和自己，说，“妖族欲望巨大，寻常人类并没有这么大的交配欲……我年岁尚小，之前也没有做过，我怕弄伤了你。而且对你来说这种事或许难以接受，但他们不同的，他们可以——”
“嗯？”梦生不明白“还要”什么。
江霁辰打断她：“你要做什么我可曾拒绝过你？”
“我要脱你的衣服也可以吗？”
梦生忍不住用手指轻轻一碰，拨的它上下抖动，才一手持灯、一手褪下另一边衣裳，欣赏江霁辰赤裸的上身。
3
“没有，”梦生蜷缩在他怀中，“只亲过霁辰哥哥。”
梦生屁股坐在榻上，上身软软的依进他怀里，手攥着他衣襟。她一身白色中衣，江霁辰没有洗漱，身上还是穿了一身黑，黑白对峙，有些诡艳。他并不俯身迁就她，坐直了身子往后拉开一点距离，梦生顺势攥着衣襟一拉，半边黑衣被扒下来，露出里面贴身的白色单衣。
“真的可以吗，哥哥？哥哥，霁辰哥哥……”
“不……不要，阿生……”江霁辰颤抖起来，伸过来抚摸她头发的手也在抖，从头顶一下一下摸到瘦弱的肩骨。
江霁辰感觉到一股隐秘的羞耻，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同今日的折眉没什么区别了，折眉要钱，而他要爱，折眉盈利，他甚至倒贴。这让他为之颤栗，觉得这灯光太刺眼，他无处遁形，他想逃跑，想躲开这盏灯对他两个乳头的比对，艰涩的开口，所说也不是拒绝：“别胡说……”
他生气了。
“咦。”她忽然伸出手，捏住硬挺的那侧乳头，玩弄着说，“哥哥这边奶头好像比右边的大……”
梦生转过身，在他的书桌上翻找一会，找到了量尺。
可江霁辰不能理解，春情遍布的脸孔覆了层薄霜：“你有情欲需求却不是对我？为什么？”
“……好”江霁辰闭上眼蹭她，夸奖，“乖孩子。”
——江霁辰却没有把衣服再穿回去，仍是那个神情俯视着她。
“别这样……”他无力的阻挡着梦生拿的铁质量尺，但这微不足
梦生把罩子灯拿在手里，拨开衣襟，指尖沿着他深深的锁骨往肩头划，到了肩上，把衣料一拨，江霁辰半边胸膛肩膀裸露出来。身形虽然单薄，胸部却也有和缓的起伏弧度，乳晕淡淡一朵，粉色的乳尖在夜气里微微挺立，颜色纯净到不忍采撷。
他已经在解自己衣襟了，露出修长的颈，“是不是饿了，阿生……饿了就咬吧，啊……啊、不要吸了、没有、嗯啊～不要——不要吸我舌头……阿生、嗯——生生……”
试图从江霁辰舌尖吮出点什么的梦生终于放弃了，松开他唇舌，喘息着落入他怀里，被江霁辰紧紧抱住。
他仍不出声，被梦生压倒在美人榻上，金色的竖瞳看不出温度，盯着他更像要把他拆吞入腹，捏着江霁辰下巴，逼他回答，“可不可以，哥哥说话呀。”
灯光下衣衫半解的冷漠美人垂眸静坐，肌肤温润如玉，长发缱绻落了几缕在肩头，紧攥着手指，任由女孩子拿着灯，仔细去照他胸前紧张挺立的乳尖。
他垂眸而坐。
从脖颈照到胸前一点，绕着它把灯转了一圈，光和影互相追逐，看乳尖耸立的影子在白皙胸肉上跟着转了一圈，最后乳头竟有点泛了酥麻，没有触碰的情况下被看的坚挺起来，于是照在胸肉上那点颤微微的影子立的更挺了些。
举止一派天真，眼神情欲灼烧。
江霁辰抱着她起身，准备把她送回卧房睡觉，但他拗不过梦生了，被压着坐在书桌前。
“你真是把情和欲分的好开。”江霁辰冷笑。
不迎合，也不拒绝。
“真的没有亲他吗？”
生气的江霁辰没有回应。
“是不是大些，量一下就知道啦。”
这么美的身体，怎么下的了手玷污。
梦生迷茫的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梦生解开他的衣带，垂顺的黑衣滑落在地。再解一层，单衣也有些散开了，雪白的肌肤隐隐约约。
他放开捂着她眼睛的手，让她清楚的看见自己春情渐生、冰消雪褪的模样，唇瓣已经被吮吻的嫣然欲滴，就以这副姿态跟她面对面看着，问她为什么要去陶氏。
他又生气了。
怪不得陶氏要到处挂着灯呢，谁不爱灯下看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