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把王拙紧紧绞着,就连子宫都主动伺候起肉棒来,宫腔一缩一缩,把王拙裹得无比快活。王拙就着这个姿势连肏了近千下,肏到后来林嫣已经完全服帖了,除了抱着王拙唤夫君外再没有任何意识。
最后王拙又一次抵在林嫣的小子宫内激射而出,浓白的精浆一股一股汹涌地往里头灌着,把少女平坦的肚皮射到鼓了起来,简直像个怀孕五月的妇人。
等到林嫣最后一波高潮结束,王拙才满意地抽出了自己的东西。
他掰开林嫣两条早已经闭合不拢的美腿,欣赏那口被插成了两指大小的肉洞里,烂软媚肉间一股股往外喷精的媚态。这一刻,他终于有了一种把林嫣据为己有的满足感,这个美丽单纯的少女终于彻底染上了自己的颜色和气味,这辈子都洗不掉了。
王拙又意犹未尽地抱着早已失去神志昏迷过去的林嫣做了一回,直到天际蒙蒙亮才放过女孩。
此时林嫣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干净的皮肤了,到处都是王拙留下的痕迹,吻痕、指痕、咬痕,青青紫紫,斑驳成片,两腿间更是狼藉至极,半张床都被淫液和精水弄湿了,但林嫣实在太累了,即使如此不适也没有清醒。
王拙走后不久,小梅就从外面悄悄溜了进来,她看到林嫣如此惨状,不由哭了起来。
昨晚她本来在廊下守夜,那个人高马大的王拙突然出现,一掌就把她给劈晕了。等中途再醒过来时,她却听到房内传出了淫靡悱恻的动静,甚至听到小姐竟唤那王拙作“夫君”。
小梅虽然不懂男女之事,但却清楚这种事如果被老爷和夫人知道她是要倒大霉的,尤其是林家已经决定要把林嫣送到宫里去给皇帝做妃子。于是小梅又担心林嫣被人欺负,又不敢把事情说出去,这才急得哭了。
但没想到,正是因为她的胆小,才纵容了王拙此后夜夜都来光顾林嫣的闺阁。
起初躲在墙角的小梅还会听到屋内林嫣抗拒和斥骂的声音,但没过多久就会响起黏稠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然后林嫣便会在时而高亢时而婉转的呻吟中喊着夫君,有时候还会软声求饶,这种动静一直会持续到每天的后半夜,有时甚至到天亮才停歇。
这样过了数日,小梅便发觉林嫣白天时常会看着窗户发呆,到了晚上则会特意留盏小灯,等王拙翻墙进来,她便迫不及待把小梅赶出去,然后和王拙两个人就像新婚似的,交颈云雨、如胶似漆,一做便是一整晚,院子里淫浪的叫声就没有断过。
等次日清早,小梅打了水去屋里帮林嫣梳洗,便总能看到林嫣被撑得圆鼓鼓的肚子和腿根处那无法闭合的红肿不堪的肉洞,那里头还不断有黄白的黏稠东西流出来,带着股腥臭的麝味,熏得满屋子都是。
小梅总是受不了要掩着鼻子,林嫣却早已经熟悉甚至爱上了这种味道,有时候还会一边嗅着一边露出妩媚而陶醉的表情,与从前单纯懵懂的模样像是换了个人。
这样过了半个多月,林嫣完全接受并适应了王拙每夜都会来和她翻云覆雨的生活,身体夜夜都被男人占有填满的滋味让林嫣沉醉其中,是王拙让她从一个懵懂的少女变成了贪恋欢爱的女人,她也早已在心里把自己和王拙锁在了一块儿。
这夜,王拙照例来了林嫣的闺房。
林嫣坐靠在床头,衣衫半褪,一副等着被男人临幸的娇羞模样。往常王拙总会抱着她说几句好听的话,但今夜王拙一个字也没说,直接压着林嫣狠肏了一顿,把林嫣弄得高潮了好几回。
等王拙发泄够了,林嫣便依偎在他宽厚的胸膛里,任由对方把手指插进自己穴中抠弄,把才射进去的东西抠出来又塞进去。
王拙玩了一会儿后,对林嫣说道:“明天,我要走了。”
林嫣一怔:“什么意思?你要去哪?”
“离开林家。”王拙淡淡道。
林嫣惊住,紧张得攀住了王拙的脖子:“你,你怎么能一个人走?你走了我怎么办?我……我……”
林嫣于王拙如此厮混半月,早已把自己当成了王拙的妻子,没想到王拙突然就说要走,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王拙是接到了父亲的命令才突然要离开,朝廷内部有了新动向,他必须回去协助父亲,如果顺利,他们王家很快就能借朝廷的手彻底覆灭林家。
但这些时日,他每晚都会来和林嫣欢好,起初他的确抱着报复的念头,强行把这个美丽的女孩破了身子,肆意地糟蹋玩弄,但几次下来,他就察觉到自己的目的不再单纯,在报复之外他似乎格外钟情这具柔软的身体,越来越想要把自己彻底融进去。
而时间越长,这种感觉越是强烈,最近几日,白天他看不到林嫣的时候甚至产生了思念的情绪。
这是绝不应该出现的,更不该出现在他一个王氏子弟的身上,王家和林家的血仇绝不容许他对林家的女儿动心,所以他必须要做个决断。
“你怎么办,和我有什么关系?”王拙捏着林嫣的下巴,冰冷的话语如尖刀一般,“你不过是我心血来潮时的玩物,年轻、美貌,还干净。可我现在已经玩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