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嵌。因为嘴被撑开的时间太久,夜的双颚都麻木了,看到这种情况后其中一个医生不得不亲自帮他做起按摩,等到夜的嘴可以自己开合后他们才拿出配制好的食物喂到夜嘴里,夜虽然非常不满被这样捆绑束缚,但他看到了周围站着的全是风的人,自知反抗根本没用,何况他也反抗不了。夜吞下了有限的食物和水,眼神却始终愤恨地盯着周边的人。站在夜身后的两个医生看到夜吃完了他们所配制的食物后互相点了点头,然后其中一人拿出了一根蘸了麻醉剂的毛巾冷不防地捂到了夜的口鼻上。
直到夜失去大部分意识后他们才开始拆他身上的束缚,不过也只是拆了外面那层绷带,最里面的保鲜带仍保留着紧贴夜的身体。夜的身体随即被人熟练地翻了过去,然后有人在他肛门处的保鲜膜挖开了口将一根导管塞了进去,导管进去后甘油也慢慢地流进了夜的身体,逐渐将他的腹部涨大到极限,然后才是停止灌输甘油,让夜排泄。如此三次之后,夜终于只能排出纯净的甘油了。那些医生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开始着头不厌其烦地将绷带缠回了夜的每一处。意识残留的夜虚弱地看着身边得意而笑的人,无奈地骂着无耻二字,可是很快他的话语权又被再次剥夺了。新的纱布、吸水药棉又塞回了他的嘴里,这次医生们用了强力胶布来封夜的唇,一大块胶布稳稳地封住夜的唇后被人细心地压平,保留出了夜完美的唇形。夜无声的愤怒现在只能透露在眼里,可是很快绷带又紧缠住了他的眼夺走了他的视觉。看着夜翕动着的鼻翼,受到风吩咐的医生们特别拿出了纱布垫到他的鼻上再用绷带缠稳固定,这样就使夜的呼吸受到最大限度的压制还可以防止鼻音,而当他躺回沙发下时,整个房间会安静地什么也听不到。
头套最后依旧罩回了夜的头上,他的一切感觉变得更模糊了。麻醉剂的效力也发挥到了最大,夜完全失去知觉后被抬回了沙发的凹槽里被金属带锁住。盖上沙发垫,所有人都长舒了一口气。因为他们的老大已经吩咐了以后每天都要这么折磨这个男人。
十五
烈从医院回来的时候,风一直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手术做的很成功,本该再在医院休息一段时间的烈却坚持要出院。
“慢点,我可不想你又进医院了。”风一边扶着烈,一边笑着开起了玩笑。
“唉,我能走的,风哥。”虽然还有些虚弱,但烈也绝不是虚弱到连路都走不了,他在医院里已经呆了两个月,要是再住下去,他才是真的会病。
两人一路进了别墅,风看着守在卧室门外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一切正常,老大。”负责看管夜的人立即走近风,贴在他耳边回复道。
自从风将夜绑架到自己的别墅后,一直将对方囚禁在卧室里,他等的就是烈出院的时候,能够把这个残酷折磨烈的男人送给他做报复的礼物。
风转过头,看着烈,笑了起来,“烈,我要送你件礼物,祝贺你康复。”
“风哥,我已经欠你太多,你别送我东西了。”
“这东西,你一定得收下。”
风笑着打开了门,烈往里面望去,只是一件普通的卧室而已,并没有特别的礼物在里面。他搞不清楚风到底在想什么,只是看着他。只见风走到了沙发面前,把沙发的长坐垫一下推开,烈吃惊的发现里面竟有一个人形的东西,他起初以为是什么模型,可是走近一看,这个“模型”居然在轻轻地蠕动着,只是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也无法看到任何肌肤,除了小腹下那根被绷带缠住的分身正通过一根导管缓缓地外送着一些黄色的液体。
“这!这是什么?!”难道这就是风口里的礼物,烈大惊失色地睁大了眼。
“把他的头套拿下来,让烈看看。”风没直接回答烈的疑问,只是叫人把夜抬了出来。风的手下立即七手八脚地把已经被折磨得无法反抗的夜抬了出来,并开始一步步取下他头部的包裹物。
直到把绷带全解了下来之后,烈才看清楚了。这个人是夜,虽然瘦了很多,而且嘴仍被胶带封得紧紧的,但是从那双微微睁开,带着夜的黑的眼里,他仍认出了对方。
夜最开始以为是每天例行的折磨开始了,可是当蒙眼的绷带一取掉,他恍惚间就看到了那头想念不已的红发,以及那张想念不已的面容。不是做梦,真的是烈。夜笑了,似乎忘了自己所受的一切折磨,只要烈活着就好。
突然夜猛哼着蜷起了身体,因为风看到他居然对烈眼含笑意,那种憎恨的感情又涌了起来。他毫不客气地一脚踏出了夜的分身,狠命地碾动起来。
“呜……呜……”夜痛苦的呻吟着,身体却没力气再挣扎。他不想让烈看到自己现在的惨状,但是却没有办法,他只好闭上眼,重重地喘息着,直到听到烈发出凄惨地吼叫。
“风哥,风哥,别这样,别这样!别这样折磨他啊!”
风被烈激动的样子吓到了,随即,他冷冷地笑了,脚下也不再用力。他觉得自己突然很傻。
“烈,你忘了是谁差点把你折磨死的吗?你忘了这个畜生是怎么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