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个而已。这样想想有什么呢?
我看着张哥和那个陌生的男人,希望从他们的眼睛中看出一些什么。但是我看到的只有男人特有的
如狼似虎的欲望,那只在我隆起的下体上游走的有力的大手,揉捏着我的阴茎和睾丸。虽然隔着被子,
但我能感到他的渴望已经传遍我的身体。我不知如何表达,本能的矜持,使我不好意思开口说“来玩我
吧!”,但是我又想接受这样一次粗暴的疯狂的爱抚,在几个男人的身体间喘息,在枪林弹雨中挣扎。
那将是一种多么新奇的感觉!我没有说话,他们似乎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了我的渴望和羞涩。张哥摸摸我
的脸颊,说:“等着吧,宝贝,一定让你爽!”他和那个男人一起起身,走出了卧室。很快,我听见了
浴室的水声。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仅仅是这两个男人已经让我心旌荡漾,如果还有两个,那会
是怎样?我不敢想象。趁着他们在浴室洗澡,我在被下舒展着自己的躯体,刚才的小睡让我格外的轻松
,似乎每一个关节都已经轻轻的打开,被子又轻又温暖,散发出一些淡淡的清香,和那件浴袍的香味一
样,是金纺的田园清香柔顺剂。我也喜欢这种味道的衣物柔顺剂。混合着我身体散发出的香水和洗发水
的香味,使我几乎忘记自己是在那里,要做什么。仿佛只是一次甜美的午睡,像个婴儿一般的纯洁,像
个婴儿一般等待着哺乳......
不是有一部电影就叫做《啊呀呀,去哺乳吗?》那就是一部描写同志生活的电影,这名字多么的诙
谐阿,男人的哺乳,会是怎样的呢?
卧室的门开了,走进来的不是张哥,而是那个男人。他穿着刚才那件淡蓝色的浴袍,拿一条毛巾擦
着湿漉漉的头发。赤着脚,在光亮的木地板上留下一行水印。他站在床头的羊毛毯上,使劲的蹭着脚上
的水,随手扔掉了毛巾,掀起被子,钻了进来。
我的身体猛的感受到一阵凉意,一个湿淋淋的男人的身体,紧贴着我,很快,他调整着身体,一只
肘臂伸到我的身下,把我环在怀里,双脚勾住我的双脚,另一支手开始抚弄我的乳头。我的呼吸开始变
得急促,把头凑向他的方向。我们的脸对着脸,双唇紧紧的贴在一起。他的舌头灵巧的伸入我的口腔,
在我的牙齿间转动,带动着我的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一起。我用力的吸吮着他的湿滑的舌头,像在吃一块
没有甜味的果冻,这块果冻总也不能熔化,在我的口间像一条冬眠后醒来的蛇,四处游走。我学着他的
样子,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在里面打着转,慢慢的探索着,他配合我紧紧的吸住,我感觉仿佛他要把
我的舌头吞下去。饥渴的嘴唇在唾液浸润下已经格外的润泽。我们彼此含着对方的上下唇。轻轻的吻着
。慢慢的品尝着。
就在我们的舌吻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我听到客厅里的电话铃声响起,接着传来张哥的声音,隔
着门,听不清楚,我身边的男人侧过身,把我推开,也在侧耳倾听。我的手抚摸着她的下体,温暖而坚
硬,饱满的一大把,我轻轻的撸动着,用手指玩弄着他的龟头。另一支手在他的乳头上揉捏,观察着他
的表情。他转过身问我:“你是纯0?” 他笑了,把手伸向我的胸部,在我的胸前抚摸着:“他打
电话约来的是一对,你可以做1的话,就可以玩他。”我心里暗暗的有一些轻松,还好不是四个大男人
一起做我。看来是他们三个对我们两个,估计也是很刺激啊!
男人很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说:“操!太熟了,我和他一起6年了,认识已经14年了。”
是吗?”他的话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看看我,把我的身体搬到他的
胸前,让我躺在他的身上,说:“我们是大学同学,我父母都是军人,我学习不是很好,上的是部队的
院校,他是我一个宿舍的。大学就是好朋友。毕业以后,他就结婚了,我家里有一些关系,来我姐姐这
里自己开了个公司,我是学建筑的,我们公司是搞建材的。我上午聊天和你说了。”
男人摇摇头:“没有,就是哥们。他结婚后就在老家工作,他自己也做了一个公司,结果合伙人把钱
卷了,去了澳大利亚。这下公司垮了,他老婆也和他离婚了,他们也没有孩子,他就来北京找我。因为
省钱,他就借住我的一套房子,我们一起工作了两年,后来我姐姐的孩子结婚,他就住到我家,结果我
们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睡到了一起。” 他点点头:“大概是吧!反正四年了,但是我们在一起就是
69,都是1。也做不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