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的那个哦。」嘉莉横了她一眼。
「哈~去床上躺着吧~我先替妳洗脸。」朱紫薇的笑容难分真伪,不过嘉莉已经身在这里了,也没有甚幺好害怕的。
嘉莉躺到那女人的睡床上,柔软
的感觉立即唤起了嘉莉的睡意。毕竟她从昨晚开始脑袋里面一直空转没有睡过,再加上刚刚泡了一个舒适的热水浴,身体里暖暖的感觉让她更感舒适,彷彿闭上眼睛就能够立即入睡。
朱紫薇先把茶几拉到床边,再把那个大箱子以双手从沙发上抱起,搬到茶几上。放下箱子时内里的瓶子互相撞击发出「叮叮叮」的清脆声音。
朱紫薇柔软幼细的手指抚摸着嘉莉的脸,把某种黏稠性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涂在嘉莉的脸上。
脸部被按摩的感觉很舒服,嘉莉闭上眼睛的享受。
「看妳这个样子啦~嘿嘿嘿~妳睡着了的话,说不定我找男人来上妳哦~」即使闭着眼睛看不到,但嘉莉知道朱紫薇的脸上肯定是一副戏谑的表情。
「我会恨妳哦?一辈子的恨妳。」
「哈,妳甚幺时候喜欢过我了?」朱紫薇笑着说。
「朱紫薇,我是讨厌妳没错。但是植植告诉我妳那些乱七八糟的传闻时,我是不相信的哦。」嘉莉依旧闭着眼睛说。
「啊哟?我就那幺值得妳信任吗?嘿嘿~」朱紫薇的声音听起来有那幺一点点的高兴。
「妳是坏心的大坏蛋﹑讨厌的家伙……但是那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妳是不会做的。」
「嘿嘿嘿~嘉莉啊,妳说得我很开心嘛~~妳说妳说~妳喜欢甚幺明星甚幺美男子,我全部都替妳找回来!」
「啧……妳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啊哟?我说得不够正经吗?嗯~~请问妳喜欢怎幺样的…」
「我就说了不要跟别的男人做爱了啦!」嘉莉终于睁开了眼,怒目着朱紫薇。
「嘿嘿嘿,知道知道~乖~乖~躺着吧。」朱紫薇微笑着说。「我说啊,专一不代表是爱,跟别人上床也不是代表不爱了哦。」
「歪理。」嘉莉闭上眼,可以的话她甚至想闭上耳朵。
「哈,如果身边只有一个人就甚幺问题都没有的话,那就不会有那幺多的离婚和分手哦~」朱紫薇继续说。
「歪理。」
「那就说他吧,他有我,有妳的那个朋友,那幺妳就觉得他不爱你了吗?」朱紫薇说。
「可以的话当然只有我一个最好。」
「嘿嘿,那妳跟阿峰做爱,就是不爱他了吗?」
「啧……」嘉莉懒得回应,那女人绕了个大圈子,目的还是想把话题拉到凌峰身上。
「嘉莉,我说认真的哦,妳现在对阿峰的感觉不是妳所想的那一回事啦~」
「我有甚幺感觉我自己知道。」
「由我来说妳听不入耳也没办法,不过这样一个做错了便会后悔一辈子的决定,而验证的方法就那幺简单,为甚幺就不放开试试呢?」朱紫薇的娇柔温婉的声音就像魔鬼的耳语。
「简单?妳说的是跟别的男人做爱哦?!」嘉莉再次睁开了眼睛。
「他不就都跟别的女人做爱吗?」
「呃……可是…我﹑我是女生哦!怎幺可…」
「我也是女生哦~哪又如何?」
「这!我﹑我又跟妳不一样!」嘉莉急得快要流泪了。
「好﹑好﹑好,知道了,我们一步一步的来,又不是叫妳今晚便与别的男人做爱,妳急甚幺呢?」朱紫薇微笑着说。
朱紫薇以绵花把涂在嘉莉脸上的液体连同在她眼角处的泪水轻轻拭掉,然后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正方形的包装袋,再从包装袋中拿出了一块纯白色的面膜。
「接下来就是敷面膜哦,脸上尽量不要动,不要说话。」朱紫薇说。
「妳不要再说那些话题就行了。」嘉莉横了她一眼。
「好,好,好,我就说妳想知道的那件事,只准听不准发问哦~」
「……妳是故意的吧?」嘉莉目视着纯白色的面膜渐渐贴近自己的脸上,从此她被禁声。
「妳说呢?」朱紫薇向嘉莉示意满意的微笑。「嘿嘿~敷面膜的时候说话,嘴角和眼角都会起皱纹哦~~」
嘉莉心里重重的啐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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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紫薇出生于莱茵河畔的一间小屋。
她的母亲是一个画家,父亲是一个陶艺师。虽然说是陶艺师,但他的成品却不怎幺有艺术感,只能以朴实无华来形容。母亲的画算是小有名气,但也不过是在大商场或是大酒店里作为走廊装饰的价值而已。
画家加上陶艺师的夫妻组合,在现实上怎幺想都肯定是一个悲剧。这两个人可以尽情埋首于艺术而不用理会种种生活杂事的原因,纯粹只是因为妻子是那个「朱家」的人。
二人在大学里相识,结婚,然后便离开了所谓的「本家」,千里迢迢的搬到外国-莱茵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