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的花唇,用手指试探着少女肛道的敏感度。 而虞雪儿对此丝毫不觉得奇怪,轻扭着翘臀,任由师傅与二师叔探查着她当 前的修行状况,毕竟保持小穴的湿润与菊花的敏感是修炼的【前戏】。 为了让灵柱顺畅地进入自己的身体,【前戏】是必须要做的,而灵柱进入之 后,她还会努力地摇动腰肢,紧缩小穴和菊花,口中高声念出用于榨取更多灵液 的奇妙咒文。 「虞雪儿是一只渴望肉棒的性奴母狗?,永远匍匐在主人的脚下,是主人的 性欲处理器?、主人的精液便所?……」 (雪奴到底在说些什幺啊?!这些话,根本不是雪奴说的。) 可伴着两根灵柱进入少女的双穴,她的一切思维都仿佛停滞了下来,体内无 尽升腾的快感浪潮,将她的意识彻底淹没。 …… 半年后。 「最近几个月,雪儿好像经常同某个内门弟子一起出宗历练,该不会……」 一袭黑衣的中年男人仰头望天,默默出神。 「不过,雪儿也差不多到年纪了吧……」 「可那个内门弟子,之前资质好像很一般,最近几个月修为迅速上涨,这才 升上内门。传言中,他之前在外门的名声并不好,而且,进入内门后不久,他的 一名好友似乎也意外失踪了。」 想到这里,中年男人拧起眉头,朝虞雪儿的起居室踏空而去,他要和雪儿好 好谈谈这事。 而某条绕山的小径上,中年男人意外见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眉心顿时一跳, 他心血来潮般从空中落下,望着那名面目普通的青衣男子,沈声道:「雪儿今天 没和你在一起吗?」 虽然他并不想这样问,但每次碰到雪儿时,这个男人都在她身边,而雪儿与 这个男人的关系,也表现得相当亲密。 「见过宗主大人。」青衣男子低头行礼,「雪儿师姐今日并未与在下一起。」 他注意到了男子脸上忐忑的表情,心中稍微满意,自己宗主这个身份还是能 稍微压一压他的气焰,如果他与雪儿真的…… 「这是你饲育的灵犬?」中年男人的视线从青衣男子的身上移开,这才注意 到他的脚边有一只肤色雪白的大型灵犬。 而此时,灵犬仰着脑袋,脸上露出人性化的哀愁,口中则发出低声的呜咽, 令他也不由得心生怜意。 「是的。」青衣男子的声音略显颤抖,似乎有些紧张,但他还是解释道: 「她最近情绪不佳,我每日都会带她出来散散步,放松身体。」 手掌本能地微动,中年男人感觉自己似乎想要摸摸灵犬的脑袋,安抚其哀愁 的情绪,但最终他还是什幺也没做,留下一句话后,踏空离去。 「好好照顾它吧。」 待到宗主的身影从天际消失,青衣男子擦去额头的汗水,摸了摸胸前挂着的 一面奇异铜镜,轻舒一口气,随即一脚将身边的灵犬踹倒在地,对着天空冷笑一 声。 「呵,不过如此。」 他低头,望着脚边匍匐在地、抽噎着的少女,冷酷道:「给我继续爬,今天 的任务是让宗内每一位弟子都认识你条淫荡的母狗。」 …… 三年后,玉清宗迎来了一场持续三日的盛大喜事,传言乃是玉清宗宗主最小 的徒弟与一位真传弟子的婚礼,但据观礼之人回忆,那场婚礼似乎有些奇特,但 要让他们说出如何奇特之时,这些人的脸上只是露出震惊的神情,然后苦恼地摇 头,表示自己记不清了。 而唯一记得那几日到底发生何事的两位当事人,婚礼之后,就匆匆离开宗门, 似乎度蜜月去了。 曦国,清水镇,某处酒楼,二楼。 一位青衣男子与一位白衣女子位于酒楼的窗口处,相依而坐。 男人大口品尝着俗世的吃食,不时用油腻的大嘴嘬吸女子粉嫩的双唇,将口 腔中的食物与恶心的口水一同度入女子的唇内,而白衣女子只是僵硬着身子,任 由自己的粉唇被男人随意地亵玩,小口咀嚼着男人赐予的食物。 「怎幺,多日未穿衣物,不习惯了?还是小穴又痒了?」无视于周围异样的 视线,男人轻啮着女子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轻声道:「难道之前数百人都没有满 足你吗?」 「雪奴不敢。」 白衣女子丝毫没有抵抗,如玉的素手轻捏衣角,低眉顺眼。 「把衣物脱了,坐在桌上,张开大腿,咱们临走之前,也让这些凡人好好看 看仙子的自慰秀,雪儿觉得如何?」 「这个酒楼的食物味道不错,大概值得雪儿表演一番了。」 「之后,咱们再去其他地方找那面净心镜……」 闻言,白衣女子身子一颤,男人的命令丝毫没有预兆,但她却绝不可拒绝。 并未犹豫,白衣女子银牙轻咬,在无数惊异的目光之中,柔柔地褪下身上的 一袭白衫,露出其内不着片缕的妖娆美肉。 同一时刻,随着女子的动作,银铃般的轻响于酒楼回荡。 更多的目光汇聚而来,凝聚在女子赤裸的娇躯之上,特别是其胸前挺立的娇 嫩乳头与双腿间流着淫汁的美鲍,即便不知经过了多少次的亵玩,女子身上这些 敏感部位依旧粉嫩如新,仿如一位未出阁的美丽少女。 但与未出阁的少女身份南辕北辙的,却是遍布女子周身的淫邪物件。 粉色的乳头被穿刺着挂有银铃的金色乳环,随着乳肉的跳动,发出清脆的铃 声,而少女下身的阴蒂处,亦有一枚金色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