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女人(呸)了一声,道:「死丫头,你要想吃,我给你一粒,保证你那地方要命!」
「什么地方要命?」
「唉!天啊!就是你那阴户,你该懂了吧!」
只听那女婢咯咯笑道:「我说啦!老爷夜间一住那边,必然送这盒子去,唔!男人呀!真是什么法子也想得出来!」
两婢曲曲折折的穿行了三重院落,最后走到有四名守卫的一座小院前。
一个武士咧嘴一笑,道:「春菊,你捧的是什么?」
捧红漆盒子的春菊啐了一口,道:「你管?」
那武士又是咧嘴一笑,道:「不说我们要检查!」
另一个武士打趣的伸手一拦,道:「大爷吩咐,凡是今夜送吃到这玫瑰花院的人,一定要他自己先尝过,嘻嘻,还要我也尝过,春菊,我们两个尝尝好不好?」
春菊粉脸一红,猛啐一口,道:「你美得冒泡,快让开!」
那武士贪婪的看了两个婢女一眼,舔舔嘴唇,退了开来。
两个婢女疾步入门去。
这是一间单独的两房一厅的小院,门口上站着另外两个婢女,居然也一身紫衣,手中各提一只闪亮的长剑,厅门上一盏雪亮的珠灯,照得小院中明如白昼。
春菊向两个女婢笑道:「两位姊姊辛苦了!」
守门的两位女婢嫣然一笑,左面女婢道:「又送那春药来了?」
春菊向房中一呶嘴道:「今夜要给胡姑娘与大爷吃呢!」
右面提剑婢女笑道:「快去吧!大爷差不多要来了!」
春菊格格一笑,翩然而入。
这间房布置得十分[1]1326;丽,象牙床,流苏帐,梳妆台上高竖着一面光可鉴人的铜镜,左面壁上,褂着一付仕女嘻春图,是一幅『倒坐蜡烛』,一个健壮的男人躺着,扬起那具大的鸡巴,刚好对准,爬坐在他上面的一个仕女的肥大阴户上。
床上绣枕鸳衾,秀气袭人。
鸳衾之下,轻轻盖着一个鹅眉凤目的少女,一听有人进房,忽然双目一睁,含着怨恨之极的目光,向来人看着。
春菊将红漆盒子放在一张柳桌上,将窗上绣放下,才走到床前,向床上少女看了看,笑道:「十姨太,恭喜你啦!」
床上小姐,当然是胡庄主的掌上明珠胡慧珍,她狠狠瞪了春菊一眼,叱道:「快给我解开穴道!」
春菊摇摇头道:「回告十姨太,婢子不敢也不会。」
胡慧珍叹了口气,大概也看出这婢女不会,两颗豆大的泪珠,滚落枕上。
春菊轻轻笑道: 「是大喜事啊!怎生哭了?」
说罢,走上前去,揭开棉被,伸手便去解姑娘衣扣。
胡慧珍叱道:「你要作什么?」
春菊道:「脱衣服啊!」
胡慧珍脸色突然苍白,似想扭动身子,可是一点也动弹不得,急得大声叱道:「不许碰我!」
春菊笑道:「这是大爷吩咐的,不脱怎行。」
胡慧珍急得泪珠像断线珍珠,噗软滚落,叱道:「不行,快滚!我不脱!」
春菊格格笑道:「怕什么,我们同样都是女人啊!」
胡慧珍因不能动弹,无法反抗,转眼之间,上衣已被解开。
这时,另一个婢女上前将她扶起,上衣被脱后,又解褒衣,然后脱下衣。
胡慧珍急得泪珠滚滚而落,但她知道再怎样苦求均没用,只得长叹一声,将双目紧闭,任由两个婢女摆布。
一会儿工夫,全身脱得一丝不挂,云亮的灯光映射,更显得姑娘的肌肤又白又嫩,真是吹弹得破。
两婢相视格格轻笑,才将鸳鸯被轻轻盖上,细步退出房去。
灯光幽幽的照在床上,照在胡慧珍那张吹弹欲破的脸上,更照在她那滚落着晶光的泪珠上,时间啃着姑娘的芳心,她错了!她本想与淫盗同归于尽,最低限度,自已拼着一死,为家门保持清白,可是,现在她知道全错了,自已连动一下也不可能,只有眼睁睁等着,等着那恶运的来到。
虽然这时不过是初秋,但姑娘的一颗心,恍如放在一片冰原上,冰却,僵硬,已经没有一点生的气息,希望跟着逝去的时光渐渐远去,而残酷的现实,却向她渐渐在接近。
忽然,一阵得意的怪笑声,远远传来,姑娘心中为那刺耳笑声,像一把利剑,直刺在姑娘芳心深处。
笑声传来不久,跟着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步声沉重,好像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慧珍的心坎上。
慧珍的一个心,随着脚步声向下沉,而心的下面,却是黑暗无底的深渊,又好像寒冰地狱。
寂寞的时光漫长,而恶运降临一个即将被迫害的人却最快,一会儿工夫,那笑声和步声,已来到了十院之外。
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淫荡的格格媚笑道:「莫负了一刻千金呀!时间宝贵请快进去吧!只怕人家望眼欲穿等得不耐烦了。」
「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