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请来业内数一数二的刺青师，在她腰后烙刻专属于自己的印记。
项嘉按时给过几回，出主意道：妈妈这么有本事，不如打通关系网，自己做生意。
卫昇也表示过讶异，可她低眉顺眼地说：到底是我妈妈，把我养到这么大不容易
心机深沉的卫昇，竟然被她的高超演技骗过去，温柔地亲吻她的手背，又俯下身，和他的奴接吻。
他放松对她的看管，着手营造配得上自己的身份。
可他比想象中更加贪婪。
可他已爬到随心所欲的位置，不再需要通过婚姻换取利益，将之当做套牢小母狗的方式之一，也不算什么大事。
这一认知极大地满足了卫昇的虚荣心。
调教课程磕磕绊绊地步入正轨。
比如，崇拜和爱意。
心南。那时候项嘉还用本名，他温柔的嗓音中带着压迫力，无形催促，想不想？
命令保镖们将人剥光，捆成粽子，塞进后备箱，一路开到热闹的酒吧街附近。
她甚至怯生生地跟他要钱，数目不大，却害怕得绷紧脊背：妈妈赌习惯了，现在无事可做，看着很可怜
终于有一天，卫昇决定给她点儿颜色看看。
卫昇嘴角微勾，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到底有怕的东西。
他开始隐隐期待，那双眼睛里还能出现点儿别的什么。
女人发现不对劲，兴师问罪，项嘉的神气和她当年如出一辙：好不容易弄到的好东西，我自己试着不错，才孝敬给妈妈。您不领情，还要怪我，真是不识好人心。
借着探望母亲的功夫，悄悄将东西下在水里、食物里，对方没多久就染上毒瘾。
卫昇逐渐透露出和项嘉建立婚姻关系的打算。
比他之前养过的所有母狗都优质，是能轻而易举调动他兴趣的人。
卫七过来汇报：先生，南小姐说想见您。
在第一个醉汉商量好价格，准备插入的时候，项嘉终于崩溃。
国内风声收紧，卫昇正打算退出这方面的业务，项嘉因势利导，让母亲捡漏。
他不知道，她背地里想方设法买通他的心腹，渡了点儿高浓度的毒品在手。
卫昇找到压制她的方法，将人带回去，还没到家，便忍不住在车后座占有了她。
她欢欢喜喜地感谢他，借机和母亲重归于好。
没多久，女人尝到甜头，数钱数到手软，直夸她孝顺：我的宝贝可算开窍了！等你成了
他不屑她的软弱，却喜欢这种依赖。
她披着大号的西装外套走近，俏脸通红，又羞又耻，眼里含着惊惧的泪水，骨子却还是倔着的。
项嘉的谈吐和教养都过得去，买个假学历，注册个像模像样的跨国公司，挂在她母亲名下，并不算麻烦。
项嘉先是难以置信，战战兢兢地拒绝：不，我只是主人的小母狗，我配不上您。
项嘉痛得很厉害，却不肯用麻药，浑身香汗淋漓，紧紧抓着他的手，流着幸福的眼泪：我想把这一刻永远记在脑子里我想永远做主人的小母狗
等到挣扎的光芒彻底熄灭，她的眼里只剩欲望和畏惧，卫昇以为，终于到了厌弃的时候。
给她逃离的希望，紧接着又一遍遍摧毁她的幻想，践踏她的尊严，打碎她的人格，这个过程充满乐趣。
项嘉怯怯地看着他，不敢回答。
被锁链捆缚的堕落天使，心口刺着他的名字。
到了卫昇这个位置，正需要点儿高难度的挑战目标，他乐此不疲地研究她的身体、她的个性，定制很多道具，变着花样地玩弄她，心狠手辣地虐打她，还从各种渠道搜集了不少秘药。
女人半信半疑，架不住已经上瘾，没多久就痛哭流涕地求她给药。
卫昇坐在暗处的另一辆车中，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他和颜悦色地拥她入怀，问道：说心里话，想不想嫁给主人？
她在演戏。
卫七负责招揽客人，卫三掰开她的双腿，像介绍货物一样，向醉汉们推荐这具身体的美妙之处，允许他们上手试摸。
她承受得了所有恶意的欺骗，唯独不愿让嫁给主人的美梦落空。
他的眼光没错，她的滋味很可口，不情不愿却不敢反抗的样子，非常迷人。
想她软软地说着，两条挂着鞭痕的手臂头一次越矩地攀上他的肩膀，胆战心惊地靠向他的胸膛，真的可以么？求您，别拿这种事骗我
男人们充满淫秽意味地讨价还价，很多双眼睛死死盯着她精致的容貌，肮脏的手在身上放肆游移。
这很僭越，也很疯狂。
最大限度地提升她的敏感度，强化各种条件反射，养出离开男人不能活的放荡本能。
可他不知道
这很好。
她低声下气地向他求情：卫先生别别让他们碰我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