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阮的手正搭在门把手上，身后忽然传来几声咳嗽。
谢忱恶狠狠地盯着那对雪乳，眼里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
忽然，叶阮的手机铃声响了。
“你身上是谢州碰的？”
他几乎从一开始，就没有喜欢过这个儿子，谢州和叶阮的关系，他自然也是了解得清清楚楚。
叶阮刚一走神，他身上的衣服就被谢忱扯下来大半。
“喂……？”
他想，只要他用力反抗一下，说不定就能把谢忱轻松摁倒。
叶阮没回他，眼神中满是抗拒。
叶阮不再挣动后，谢忱轻易地将他的衣服扯下来一点。
谢忱的声音又冷了几度，他几乎怨恨般盯着叶阮：“你真是和你妈一个骨子里印出来的。”
“别忘了，我让你接近谢州是要你去做什么的。”
当年想方设法地跃过谢州，想将权
他的儿子远比他年轻帅气的多……
但那又怎样，她的儿子现在还不是在自己手下，任自己为所欲为。
叶阮小声问了句。
是一个陌生的电话，但平时很少有人会通过电话来联系叶阮。
“接。”
谢忱最听不得人家说这些，他一向是个好面子的人，哪怕先前不喜欢谢明姝，但是在外人面前，他都会伪装出一副与妻子非常恩爱的模样。
可叶阮发现不了身上明显的端倪，他只以为是谢忱在故意找茬。
他当然知道，谢忱实在不是个经商的料，自从谢明姝死后，谢石年迈，家业交到他手上，这么多年过去，谢家成了个表面繁华的虫蛀篓子。
谢忱嗤笑几声，他选中了一个鞭子，右手轻轻甩着，鞭风阵阵绕在耳畔，带来席席冷风，叶阮抿着唇，身体绷紧，目光死死定盯着他。
这还是他在那间屋子里呆的时间最短的一次。只是不知道谢州这个电话，是想搞什么鬼。
现在叶阮一言挑破他和谢州之间冷淡的关系，实在是触碰到了他的雷区。
暗房里没有暖气，这个天气待上一会就冷得不行，叶阮话语间，牙齿已经在轻微打颤。
黏腻而又冰冷的目光，简直像是被毒蛇盯上了：“我的儿子，我还能不了解吗？像谢州那样有点小洁癖的人，他怎么可能会容许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碰了。”
只听对面懒洋洋喊他：“小妈，想找你可真难啊，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外公跟你说的话？不会一回谢家就想抵赖吧。”
“叶阮，你不会还在幻想着，你和谢州能在一起吧。”
叶阮安然无恙地又回到房间外时，颇有几分恍若隔日的感觉，外面暖和多了，他僵硬的手指都能动弹了。
当年阮澜就是这样，仗着自己年轻漂亮，竟然看不起自己。
谢州忽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年纪越大的时候，就越容易回忆从前，以前他没有得到阮澜，现在只想将一切加倍都报复在他的儿子身上。
有意思，谢州一回来，胆子都变大了。
叶阮在被他拽进去的时候，身体本能地颤抖了几下。
谢石？叶阮暗自皱眉，可他去谢家老宅这几天，别说和谢老爷子说话了，他们连面都没有见到。
叶阮咬着牙，眼圈通红，像是在逼问他，又像是在反问自己：“为什么不能。”
谢忱随意打量着周围的东西，似乎在搜寻一会该用那个道具折腾叶阮才好。他现在年纪大了，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总是有些力不从心，但他将叶阮骗来，可不是要伺候他的。
谢忱眼一扫，便看见了他身上的斑驳的红痕，以及肿腻不堪的肥软奶子。
饶是谢州也不敢相信，谢忱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修建了这样一间，称得上是淫邪的屋子。
谢忱到底是年纪大了，在里面待上一会，就有些吃不消了。
他迟疑着，可谢忱却掐着他，小声做了个口型：答－应－他。
右手抬动，眼见鞭子就要落下。
可叶阮总是紧闭着嘴，身上被掐出鲜艳的印记都不肯发出呻吟来，这反而叫谢忱有些不爽快。
“你都没养过他。”
青年下意识想要挣脱，谢忱轻轻地将手摁在他的肩膀上：“你反悔了？”
而且谢忱近几年老了，尽管他总是说，他其实对外伪装的病弱，企图以此诓骗谢州。可日日与他相处的叶阮却知道，这个男人他终究是老了，就像秋末的树叶，终究是要走到自己生命的尽头的。
谢忱见状，冷笑几声：“还以为你去谢家老宅几天，就忘记了之前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呢。”
青年低头看着自己蜷了又缩的纤瘦手指，他又长大了一点，甚至背着谢忱还偷偷去学了一点防身的招式。
尽管手指细纤，可它却是充满力量的。
一听到妈妈的名字，叶阮的情绪便波动起来，他越是这样，谢忱就越是兴奋：“怎么，听到你妈就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