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是内廷老人了,只看一眼三人面色就摸清了在座的心思,慢条斯理道短期内若是喝过此药还想备孕,须得间隔一月,不然在此期间怀上,容易气血不稳,引起小产血崩。
嘶!
成功引得赵显倒吸一口凉气后,他才补充道在下方才已仔细把过脉,虞小姐并无孕脉,王爷大可放心,不过这种药还是不要再喝了,还是吃老夫早先配的药粥吧。
夜已深,老御医也被送走了,李术还在训斥赵显,他疾言厉色,虞令坐在一旁也不敢出声。
你这样如何成家,指望你娘来帮你照顾媳妇吗一番话反复诉说赵显草包无用,就指望虞令能听进去。
可夏季炎热,蝉鸣阵阵,实在催人入眠,她熬得呵欠连连,眼皮磕磕碰碰,浑然半睡半醒,根本没听他说了什么,反正千错万错都不关她的事。
李术无奈,只得扶人回去歇息。
虞令迷迷糊糊被他牵着就往卧房走,没几步,就被赵显拽住再走不动。
你们去哪儿?小令困了,我带她去休息吧,就不用你Cao心了
李术眉头一皱,感情刚刚的教诲连他也没听进去,就你这个样,我还能Cao心少了?你识趣点就放开她。
那不可能,这话你说反了吧,小令又不想跟你在一起,你才是不识趣那一个赵显毫不退让。
眼看他两僵在原地又要吵起来,虞令实在困得不行,一甩手挣开两人。
你们烦不烦,在这儿慢慢吵吧,我自己歇息去了,你们谁也别来!
她说完就甩着袖子自己走了,留下两人你拦着我,我拦着你,谁也别想追过去。
赵显这几日尝够了甜头,自是不舍佳人独守空房,何况有李术这个做惯了采花贼的人在,他也不放心。
李术对他更加无法放心,才几日他都照顾不好,若放任他继续在一起胡闹,谁知道下次又会出什么事。
可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
男人间总有些心照不宣的默契,就像赵显从未计较他用计抢先夺得虞令,李术也不可能对他下狠手。
国公府待他不薄,他们自幼为伴,同袍同泽,赵显比起宫里的皇子更像他的亲兄弟。
最后两人深深对视一眼,齐步迈向后院之中。
三五个侍女已伺侯虞令洗漱完毕,刚坐在床边,吩咐完熄灯。
却听见珠帘一阵脆响,两个赤着半身,水光淋漓的Jing壮男子越走越近。
赵家对子孙教导算得严苛,不求文武双全,但求胸有沟渠体魄矫健,他两自幼就有晨练的习惯。
此刻两具宽肩窄腰,劲骨丰肌的高昂男儿身徐徐逼近,虞令还以为自己困糊涂了,迷朦着眼儿呆呆的看着他们走过来。
熄灯的侍女没有收到制止的指令,依旧渐次碾灭一樽樽琉璃灯盏。
屋内月华如水,轻纱飘渺,不知道谁的手臂,宽阔有力,稳稳扶着她倒在凉枕上。
虞令侧身寻了个舒适的角度,须臾间沉入深眠之中。
看着她甜美的睡颜,赵显恨得牙痒痒。
两人一同去沐浴梳洗,李术这厮却衣服都不穿就为了先他一步进房,好占得先机,拥美在怀。
不忍将她吵醒,只能看她毫无防备的靠在李术胸前睡着。
他瞪着李术,眼珠子轱辘轱辘转,示意李术老实点。
可李术却看也不看他,只抖开薄毯遮盖住虞令半身,便也闭眼睡去了。
赵显瞪着眼儿盯了李术半宿,听着她俩平缓的呼吸,终也熬不住,眼皮一阖沉沉睡去。
许久,听他微弱的鼾声渐起,李术才挣开熬得通红的双眼。
夜风吹动屋后竹丛沙沙的响,明明该是微凉的夜晚,虞令却热得心慌气短。
饱满香软的ru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在掌中肆意揉捏,白腻的rurou挤压着从指缝中溢出,色欲又狂躁。
她蹙着眉,微张的檀口泄出细弱的娇yin。
小屁股紧贴着男人怒首偾张的粗长硕物,不安扭动着。
锦缎亵裤挂在秀美的玉腿上,合拢的腿间正紧紧夹着另一只作祟的大手。
修长的五指早拨开软嫩的桃rou,插入细致甬道,挑弄着每一处敏感点,滑进滑出带落一片晶莹蜜汁。
她比之前更容易动情,只是揉着ru儿摸进腿间,就有汩汩水ye涌出,方便他作恶。
甬道里的敏感处也更容易激起反应,这一切都彰显着她与赵显这些日子几多荒唐。
赵显是不可能强迫她的,多半是她主动,现在睡着了,她还能摇着小屁股在他身下磨蹭。
和他一起时哪有这样过,哪怕是情浓至极,也只是片刻迷惘。
李术心底Yin郁漫起,贴着她脖颈舔吻的薄唇掀起,露出森白的牙齿狠狠咬在她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