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关键的是,她的小腹和穴因为紧绷与发胀,真的很不舒服,光是夹着腿,都觉得酥痒难耐。
看就算了,表情还很 多变,时而惆怅,时而遗憾,近乎悼念。
那个吻应该算吧。
难得的幼稚与负气。
阴暗,强势,喜怒不定,斤斤计较,比荆棘更野蛮,比棱角更尖锐,比薄冰更脆弱。
说他讲究也好,钻牛角尖也罢,他甚至 有些后悔,房间太单调,虽然摆满玫瑰花会被说俗气,却是该有的浪漫仪式感。
爱一个人的时候,最先想让她知道的,并不是自己有多美好,而是袒露所有的卑劣。
她扁了扁嘴巴,但很快就安慰他,“没关系,哥,我.....不嫌弃你,我会帮你保密的。”
“不要,我就要和你一起洗。”陈初站在床上,个子勉强和他一样高,双乳与他胸膛平行,两粒软红随惯性晃动,将半湿的吊带衫顶出性感弧度,”不能只有我一个人热情,会显得我很轻浮的。“
他连指甲盖修剪得很干净,泛着月色一样的光。
陈最想起梦遗的感觉,那种湿热和粘稠的触感,实在.....有点难以启齿。
直白的答案和心意让 陈初觉得很温暖,于是抱住他,拍了拍平阔的后背,安抚道,”放心放心,除了你,我对别人毫无兴趣,连梦里都是你。”
陈初仰起脸,眼尾上扬,视线在他脸上游移半晌后,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陈最现在就想把她按在床上,将阴茎重重抵进迫不及待的嫩穴里反复抽插,让她无从质疑,也没力气继续聒噪,只会张着嘴,像刚才热吻时一般喘息呻吟。
还没等她权衡完,陈最忽然起身,“不说算了。“
陈最对她的话感到很受用,继而又问,”你也梦到我了?“
裤子都脱了,陈初感觉再磨蹭一会儿,都没氛围了。
他在家穿得都比较休闲,灰色卫衣搭配宽松的长裤,不用刻意营造任何气质,只是漫不经心地站着都让她觉得心动。
”你是什么反应啊?“
陈初想起上次他当着自己换衣服的那一幕,当时也没怎么看清,到底有几块腹肌来着?
而且这个问题,她至今都很困惑,陈最平日里也没怎么剧烈运动啊,身材怎么那么好。
不像她,虽然人人都夸瘦,其实肚子摸着软乎乎的,屁股和大腿也很有肉感,并不纤细。
“你也做春梦了?“
反正看着很精实,很赏心悦目就是了。
这样的我,你还愿意陪着吗?
陈初不依不饶,继续问。
单手勾住她的腰,用力一拽,然后托住膝弯,在她惊讶的表情中,将人打横抱起,踹开卫生
“啊......”
她看着陈最洁净的十指,算不上粗大,却很长,骨节匀称,有种斯文的禁欲感。
陈最推了下额头,实在是拿她没办法,疏朗的眉宇线条变得有些曲折,堆迭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脸侧,隔着羽绒被,摸到她的手指,“快点说。”
“对,我在吃醋。”
“你不会......”陈初见他神情有些恍惚,眸光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什么,“有难言之隐?”
虽然陈初不介意,他很在乎。
陈初还在用视线钻研他的身体结构。
陈最真的希望她少看些闲书,他不是不想做,而是不想轻易地就顺从欲望,不想把这件事变成一场情不自禁的冲动。
陈初有点纠结要不要供出赵佳婷。
不过现在的情况似乎也大同小异,性器顶端也在冒出湿意。
他都怕再看下去,陈初要么给他买壮阳药,要么给他的小弟弟树个“一路走好”的牌坊。
她起身,勾着他小指晃了晃,观察到陈最的眉峰渐渐舒展开以后,又忍不住 得意,“难道你吃醋了?”
这种淫靡的画面让他感到热血沸腾,相当宽松的裤子都被顶出显眼的轮廓。
想到这里,他的洁癖犯了,看了一眼浴室,“我先去洗个澡。”
结果都是同类,共犯。
“真的?”
很想,被用力地触碰,抑制这种空虚的胀痛与冲动。
陈最抬手,装作不经意地掩着鼻端,闷咳两声。
苍天作证,那段时间她看到陈最的时候心里有多愧疚。
“也?”
“......”
看他一动不动的站着,陈初无奈的唉了一声,“就是看小说看到的啦,没谁和我说过。”
故意露出冷淡情绪的侧脸线条锋利而清隽,像被雨雾覆盖的远山,挺拔的身形在昏暗中依旧很有存在感。
本以为不会得到答案,陈最却点头,神情中有几不可察的挣扎与愧意。
“......”陈最闻言,很是讶然,“你先洗吧。”
“我和你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