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說話後,多利安彷彿真的清醒了少許,暫時停下了動作,但沒過多久他就再次操控著自己的觸手,開始伸進了我的內衣裡去了。
「滑溜溜的感覺,感覺很奇妙吧,相信妳很快就會習慣這種感覺的了。」
「哈醬,要來囉。」
隨著觸手的抽插,我的下面開始滲出一定份量的淫水了,身體也開始發
深知這樣下去多利安便會犯下不可饒恕的惡行,即使之後哈帕斯原諒了他,那傻孩子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於是,我只好對著自己的兒子念起了不會致命的攻擊魔咒,希望這樣就可以阻止他的行動。可就在我差點完成法術之前,多利安的觸手便以不可視的速度把我手上的大法杖撃飛,同時把我的腰纏住了,把我也捲到半空中去了。
「母親大人,妳也被抓起來了嗎?我現在感到很害怕啊,多利安的本性並不是這樣的,至少在我看到的記憶當中,他是一名彬彬有禮、溫文儒雅啊~一定是姐姐的咒文做成的,姐姐好過分,為什麼她要這樣對多利安!」那哈帕斯到現在還在念著多利安的本性,為他找尋著開脫的理由,看來她是當真對我的兒子產生了感情了。
「這是什麼,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身體變得好奇怪,我在哪?姐姐!多利安的媽媽,我的腦袋變得不正常了,嗯啊啊啊~」
「那是負責分泌媚藥的觸手,我見妳對這些觸手的反應如此的敏感,想必這一定是妳的第一次吧?妳們雙子惡魔的『共生』雖然令妳對傷口和致命傷產生免疫能力,但根據這能力的描述,妳應該不能對『痛楚』產生免疫的。以及由於妳的處女膜根本就不會破裂,觸手會透過那個膜中間的小洞穿過妳的外陰,到時候那種想撕裂卻又撕裂不了的感覺一定會為妳帶來很大的痛楚的。」我一邊被觸手撕破衣服,一邊對哈帕斯進行著詳細的說明。
「這是」她勉強地伸出右手,把我擲過去的觸手接住了。
哈帕斯點了點頭,一口把那根觸手含在自己的嘴裡,她就真的如我所說的那般,拼了命的在吸吮著那觸手所輸送的所有媚藥。肉眼可見,即使那根觸手已經有離開她的嘴巴的意圖,她還是死死的把它固定在自己的口中。直至最後,媚藥的效果終於明顯的把她全身的肌膚變得通紅了,哈帕斯才無力的讓觸手脫離自己的口部,讓滿溢的媚藥從嘴邊流出體外。
多利安的觸手在數量上明顯的更偏向纏著哈帕斯,或者這就是我兒子的潛意識吧,它們在她的身上進行著詳細的愛撫,就像無數的手指在挑逗著她那跟年齡不成正比的幼小身體。
「你這壞孩子嗯啊~」在我把短杖拿出並打算向兒子施發的時候,一陣舒服的暖流便從我的腹部傳至大腦去了,那時候,我才記起自己的兒子也算是半個魔物,因此免不了會觸發我體內「魔之根」的效果。
最粗的兩條觸手同時分別的插進了我們兩人的小穴裡,由於我的經驗比較豐富,這下子的衝擊即使對正在發情的我來說,也只是中等的程度而已,只不過心中的罪惡感卻比平時的性行為更加大了,畢竟對象是自己的孩子啊!我轉過頭去,只見到在另一邊的哈帕斯所給的反應卻跟我截然不同,她這時已經被迫吐出了舌頭,身體正不自控的抽搐著。
「姐樣(這樣)哈呼咒交了咩(就夠了嗎)感覺呼哇呼哇的嗯嗯~好溫暖。」一時間大量注入的媚藥令哈帕斯的舌頭暫時陷入了麻痺,說話變得模糊不清。
「母親大人,多利安變得好奇怪哦,是哈醬做錯了些什麼嗎?」只見多利安的觸手靈活地把哈帕斯身上的衣服撕毀,濕潤的液體在她的肚子上留下了一條又一條的痕跡。
這下可真的不妙了,先不要說哈帕斯所洗腦的學生完全敵不過我兒子,就連我自己也完全不能對他進行任何攻擊的手段,那時的我只希望哈帕斯還有著我所不知道的殺手鐧,如果不是的話,我們就算了,看來我的希望還是落空了,只見哈帕斯比起我現在的處境還要絕望,可以說除了她的私處和頭部之外,全都被我兒子橙紅色的觸手給綑起來了。
「所以說妳需要我給妳的那根觸手,把它含在口裡,把所有它分泌的汁液吞進去,妳之後就不會疼痛了。記住,要盡全力的吸吮,觸手往往都不知道究竟要下多少媚藥才能夠完全免去一個人的痛楚的,妳需要自己去衡量!」
「那會很痛?我不想要那種疼痛的感覺啊!」哈帕斯恐懼的眼淚一串串的流下,使得我的心都開始痛起來了。
那時,對著愛上了我兒子的哈帕斯,我已經不再對她抱有任何的仇恨了。現在的我們是坐在同一艘船的隊友,面對著同一個困境,我們應該一起去面對。於是我便拿著其中一根比較細小的觸手,用力擲到哈帕斯的那邊去。
「多利安,給我醒醒!」
她捲到了半空中了。周邊的洗腦學生似乎知道了哈帕斯陷入了危險,開始對著多利安的方向施發法術,其中有數發擊中了他的身體,卻似乎對這位入學試首席尖子完全沒有起到作用。那個時候,看到絲毫無損的兒子,我都不知道我應該為他感到驕傲還是為自己感到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