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滚烫的鸡巴还一跳一跳地蹭着肖兔的手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腥膻,这是那龟头马眼里流出的液体的味道。
好怪!
“我这鼻子可灵了。不过这也要归功於跟你做的那些家伙气味够浓,而且他们都往你身上蹭了些东西。嘿嘿,不过我还是喜欢那个直接往你身上撒尿的,够直白,够爷们儿!小乖乖,老子之前也操过不少女人,现在味道正好,敏感度适中,这鸡巴正是好玩的时候,保证该出水时出水,每一泡精都包浓包烫。你要是从了老子,玩它玩到撒尿流血,老子也不会挣扎哦。”
而且那胯下之物,虽然他自己还嫌小,但和牧昊相比,也就是胳膊和小腿的差别,仅仅短了一点,细了一点而已。依旧占据了他那粗壮叉开的两条大腿间的所有位置,而且看上去更加合理,不会像牧昊那样让人担心
“我的乖乖,老子忍不住了。你咋长得这漂亮,我喜欢你,我爱上你了!”那人野蛮的抱起肖兔,不停地将头往肖兔怀里拱,丝毫不觉羞耻地说着。
那是遇见肖琅的时候,但那时面对肖琅的强势进攻他全然感觉到的是排斥。
只见那木牌一放到老者粗糙的手心,便立刻化成万千密密麻麻的黑色虫蛊,钻入老者袖中。
“呵呵,和你的名字很像呢。”那老者说完,笑眯眯地扭头朝肖强示意,但由於眼神不好,根本没注意到肖强身边站的那个正在疯狂撸管的男人。
刚迈出一步,他便发觉身後一道强悍的气息,自己的两脚也随之腾空了。
这种人是真实存在的吗?
这股凶煞若是适应了自然也算加分,但更主要的,是此人身形已直逼牧昊,仅仅矮上那麽几分。肌肉虽然被衣物遮盖,但看那四肢粗壮腰身比例,稍作遐想也知道衣物下面是什麽样。
“这...你为什麽...”那些可都是私密之事,像是吃老爹的卵黄,舔雄宇的脚这样的事,他从来都没打算告诉过别人。
但即使这样,若这人不来这麽一通,肖兔估计还会主动靠上去,试图和这人‘认识认识’。
怎麽和普通人的手感不太一样?
而且,我俩认识吗?他为什麽...
两人面对面,肖兔只觉得额头直冒冷汗。
“嘿嘿。”那人又咧开嘴,极其不熟练地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瞧瞧老子,老子的毛够多不?不够我还能长。腿够粗不?不够我还能练。我的脚倒是没那麽臭,不过保证够糙够大!呃,鸡巴虽然没办法更大了,但是这两颗蛋保证够劲儿!种水足,舔着香,随便玩!”说完,他又将肖兔搂回来,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道:“嘿嘿,如果你从了老子,想操屁眼或者鸡巴眼也不是不行。老子的肉袋子划开舔舔里面倒也能试试。但,但是,那个卵黄子,我就不给你吃了...一是我恢复不了,而且,怕疼。”
可此时眼看这大门要关上,而这人抱着自己,居然忘了往里走,认真的想要个答复。
可现在,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又不知道该怎麽拒绝,而且内心里听了这人的话,总觉得他并不只是随便说说,莫名的还有点想同意?
但这人可不同,现在可以说是棋逢对手,对方还棋高一着,让肖兔罕见地慌了。
肖兔来不及仔细感受,那人又嘿嘿笑起来:“喜欢不?喜欢不?太好了,老子还怕你喜欢小姑娘。”说着,他将鼻子贴到肖兔身上,嘶嘶地嗅了嗅,“嘿嘿,不错嘛。”闻完,他突然淫笑一声,意有所指地说了一句,将肖兔托举起来,让肖兔看向自己。
这人细看挺帅的,尤其眉眼刚正,男人味十足。但是那眉眼间却直泛凶煞,甚至身披虎皮,让他看上去虎头人面,一股人兽杂交的怪异感凸显出来,怎麽看都不算好看了。
一次的他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啥都能干。
肖兔没有主动去摸,而是这人主动挺着腰将自己那硬挺的男根塞到了肖兔手里,那根红得异常的玩意确实比常人要烫上许多,但稍微碰那麽一下,肖兔的身体便耿直得想要再摸摸。
肖兔无语了,他不知道该说什麽。这种莫名被强迫的感觉,他似曾相识。
“肖...兔!”肖兔正迷茫着,台上那老太太终於叫了他的名字,也终於放下了那几乎贴到脸上的卷轴。
不是,我认识你吗?你是...我操这鸡巴好烫!
此人虽然自说自话,可言语里却仿佛完全知道肖兔的癖好,甚至好似知道肖兔都做过什麽一样。
不行!这尴尬程度,和在宿舍楼下把红色蜡烛摆成心形然後站在里面大喊表白是同一个级别的,要这样同意了,岂不显得超级没面子?
肖兔再次朝身後看了一眼,看那哈刚已经跟自己的好友嬉闹起来,放下心,打算去找肖强。
肖兔连忙收回心神,上台,将那早就准备好的木牌交给老者。
“嗯!很好,跟我来吧。”老者细细感应了一下,随後又慢悠悠说着,回身,领着众人走向光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