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那鸡巴甩动幅度太大,让他更加不好意思。
“呃...少年,看,看得咋样了。稍微摸摸就让我,让我...”他警惕地看向周围,见人来人往地开始有人将视线投过来,连忙低头对肖兔说道,但话还没说完,他突然看那少年将头凑了过来。他瞪着眼睛一愣,嘴上打着磕巴,似乎想到了什麽却又不敢相信。
还不等他收缩自己的胯下,便看肖兔伸出舌头,在那红润光泽的龟头上刮了一下。
“噢呜!”那般成熟的男人突然尖着声音惊呼了一声,他的身体不受控地往前踉跄了一下,就像有人往前猛拽了一下他的鸡巴一样。
借着这股势头,那鸡巴一下便进了肖兔口中半截,这人瞬间爽得腿都哆嗦了,如同虾一般弯下了腰,用手扶住了肖兔的头。
“啊!!我...这...啊,好舒服啊...我...我要...呜。”他表情局促地哼了几声,然後身体颤抖起来,身下一抖一抖地幅度很低地顶着胯下。
过了一会,他倒吸着凉气,从肖兔口中撤了出来,盯着自己颤抖的鸡巴稍微缓了缓神,然後大惊失色地蹲下来。
“少,少年。你,你没事吧,实在对不起,赶紧,赶紧吐出来。来这,吐我衣服上就行。”
肖兔见状,摆了摆手,然後回身一跃。
“小乖,你干嘛!别...”乾虎见状只能伸手去接,但很显然阻止不了肖兔的嘴亲吻上来。
於是,那一大坨浓浓的精华便在长久的沉默中被两人咽到了肚里,等乾虎黑着脸跟肖兔分开的时候,嘴里已经一点都不剩了。
“都...都咽了?!”那人站在一旁,神情呆滞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泛起一丝潮红,不知怎麽的,他脑子里突然幻想起自己将鸡巴凑上去,让那俩人边亲边给自己舔的画面。直到自己的鸡巴抖了抖,很是同意地点了点头之後,他赶紧将这可怕的幻想抛到脑後。
而此时,最让他感到害怕的是,似乎那高大健壮如虎的男人有些生气了,沉默着,不再说话。
这可咋办,这人要生气了,不得把我撕了?毕竟他刚刚喝的可是我的...
那中年男人越想越害怕,直到看见那少年在壮汉耳边说了些什麽,直看那乾虎的脸色如同雨後天晴般展露出了笑容。
好...好了?男人一愣,突然发现余光中有什麽在动,他看过去,发现那壮汉一点点隆起的胯下...
这,这,这是鸡巴?他惊恐地盯着那,恨不得伸手去摸摸,确认一下。
可他还是忍住了,同时有些同情那少年。
他刚说,那是他心上人?
那麽大个玩意...得给操成什麽样啊...
“给。”中年男人一边感叹,看见面前递过来一个木牌。“这是我的资讯卡,你直接自己去登记,然後在门口等我。对了,成了我的精仆之後,别人是一律不准碰你的,如果有人要动你,直接找学院护卫就行,懂吗?”是乾虎递过来的,不过他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心思管这些了,注意力全放到了抱在怀里的人身上。
“知道,知道...”中年男人点点头,离开时,他再次瞟了一眼乾虎那巨大隆起的胯下,叹了口气。
“嘿嘿,小乖别怪我不帮你挑,这毕竟是你自己的精仆,是好是坏也要自己选过才行。其实我是想说,精仆身体啥的没啥所谓。他们底子都差不多,当虫师那点初始差距还能养不回来。主要还是性格,性格得好才行。”乾虎说着,像是又想到什麽好事,越发地笑得高兴。
“嗯,怪不得你当不了呢。”肖兔点点头,不再看乾虎,认真道。
有乾虎抬着,他自然能看得更远,此时也在寻找适合自己的人选。
其实他心里也有不少纠结,起初虽然不太认可精仆这身份和称呼。可眼下,要让牧昊之类的来干这活,他自然不太愿意,那换陌生人,又不太合适。
只有这拿钱干事,给了钱,也才心安理得一些。
那既然是给了钱的,再执拗於称号也就没什麽意义了,毕竟所谓的精仆,可能还比‘社畜’待遇要好一些呢,就连称号也是。
“咦?”正在肖兔四处观望的时候,乾虎突然出了一声,然後赶紧拍了拍肖兔:“嘿嘿,走小乖,咱看好戏去了。”
好戏?
乾虎抱着肖兔,穿过人群,直到了大厅的另一边,等快靠近的时候,肖兔这才看见。同时,他也感觉无奈,这乾虎的鼻子确实恐怖,究竟能闻多远,他到底是狗还是老虎?
很快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学员争端,像这样的排场肖兔一路上已经看到十几个了。学院自然也不加阻拦,毕竟这也是公平竞争。
只不过这次,看起来确实不是很公平罢了。
因为在那中央精仆左侧的,是跟肖兔和乾虎一起来的海蓝羽,那个身上还上下绑着布条和药草的枯蓝宗弟子。
此时看上去有些狼狈,有些悲催的喘着粗气。
“这是,中毒了?”肖兔看见那人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