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到平时总是大胆胡闹的徒弟,现在却不敢说也不敢动,连呼气急促到好似摩擦出火星,也只能光着腿的蜷缩脚趾,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云生翡就忍不住乐,低着头,嘴角勾起,施舍般地握住肉棒,轻轻用力,上下撸动一番。
明确到这一点,青柳开始改变方针,要他一下子转变很难。天知道他每次见到云生翡,就算只是穿着白衣在闭眼打坐,他都想上前抱住美人师父,将自己的肉棒深入到师父的小穴中,让清清高洁的云生翡坐在自己的肉棒上静心打坐。
忍着吧!!!
青柳几乎是从嗓子里抠出来的呻吟,仿佛病人临死前的嘶哑,用尽力气也无法说话的音调,惊得云生翡诧异抬头。
可当激情过后,他搂着高潮颤抖到无法自控的美人师父,不断用亲吻和抚摸安慰时,又明显能感受到云生翡的依偎。甚至在日常说话中,两人说说情话,调笑两声,只要举动不明显,美人师父十分还是愿意主动靠过来。
让你平时总折腾我!
怎么看也看不够!
现在难受?
“嗯……呵……师父……”
哪知,青柳猛地一伸手,握紧的拳头受不了地成爪,死死抓住原本搭
妖丹在男人识海旋转,画外,高大黝黑的青牛目光深邃地望着蒙眼美人。除了画中云生翡的胸部较平,画里画外,两个云生翡的身体和动作都已经一致。
从护卫到师父,男人目光势在必得,就是骗!他也要把云生翡骗到手中!
决定成妖报复,只是在一念间。
这是“软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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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魂魄受损,元婴受伤,无法自行运转功力时,将他与他之间的感情牢牢记住,也记住他们俩人的亲密相处,让以后的流云尊者,即使是恢复记忆,也舍不得,放不下!
如果这个时候云生翡还能静心的话。
就像被知道自己柳树身,被余晖炼制成一个送给情人的首饰。连炼制成灵器他都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在看到只是一个没啥用的,只是用来表白的首饰时,青柳破防了。
云生翡可不知男人在看着他时,视线显露出来的惊人欲念和心中盘算。他感受到手中大龟头硬挺到颤抖,两颗鼓鼓的囊袋都在眼皮底下涨大,原本暗沉垂软的囊袋被里面精液撑的浑圆,透出一股酱红色,心中忍不住得意。
站在河边边的美人心中窃笑,尤其视线不经意扫到脚下,他没穿鞋,一双雪足在泥泞里泛光。可徒弟被裤子笼罩一半的大脚是可怜又滑稽,就像被吓到不敢动,连裤子都吓掉了也不敢提上的丑态。
他对云生翡的欲念,有的时候到了连自己都惊心的地步。好像是在风刃谷时长久的伪装,长久的压抑一下子爆发开来,连带着对余晖仇恨嫉妒,在发现燃烧自己的白色火焰为云生翡所有时,一下子找到了爆发点。
但语调中的笑意,却在上扬的尾调中露出两分。
这些负面情绪轻而易举的,融合到他对流云尊者的仰慕和暗恋。那种"我虽然肮脏但是希望我喜欢的人永远干净"的心态,变成汹涌的爱欲。从期望美好到“这种美好必须属于我”的掠夺,变化之快,连青牛都没有时间去分清楚。
金灿阳光打在美人雪肌上,与雪肌上的点点红痕一起化作春光明媚,桃花娇羞的招摇春景,充斥在他的视线内,连眼睛都感到快乐!
“嗯……师父……稍微用力些……”
这是“硬来”。
“是这样么?这样会舒服么?”
美人虽非文弱易脆,可纤细骨架自然而然带来单薄,尤其是在高大伟岸的徒弟面前,美人师父的骨架厚度得小两圈,生生被衬托出一股弱不胜衣的娇柔感。
人敏感带。弄得本来清心寡欲的美人师父,经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敏感点撩拨,生生被挑起隐秘欲望,又羞又气地迎接他的大肉棒,被肏干到高潮浪叫。
青柳没有发现,在云生翡主动用手时,他心中的快意就在往上飙,尤其眼前云生翡浑身赤裸的站在他面前,男人眼里也尽是贪婪,看不够的打量。
现在的云生翡,如果没能爱上他,心里没有他,可能青柳真的会像妖一样,一口一口吃掉云生翡的血肉。就像把人的尸体重在柳树下,被根部吸收,成为养分,两人永远的不分离。
而且……凭借武人良好的视力,云生翡一眼就看清了黑布鞋的鞋头。布料下的脚趾明显是使劲蜷缩的状态,连鞋尖都撑起颗粒感,布料紧绷的显出道道拉扯的痕迹。
虽然并非河边,但碧柳山庄的池塘也是从山上引下来的活水,跟画中徒弟穿着打扮一样的黝黑男人,裤子垂落在脚边,粗黑的大肉棒在白皙修长的玉手中颤抖,青牛声线不稳。
“是这样么?”蒙眼云生翡头也不抬,声音羞涩,只是手掌顺从的握住徒弟的大肉棒,力度不大,只是轻轻握住。
翠眸闪闪,低头的美人师父没让徒弟看见自己眼中的笑意,声音轻柔带着疑惑,好似天真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