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自己那是一个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跟自己对眼前这个与之裸身共浴的男人的心理厌恶没有任何关系,不像跟王总,那是怎样的身心俱悦呵......但此刻的宁卉不知道,这是宁煮夫多年以后得出的结论,正是这种生理上的快感与心理上厌恶的割裂感触发了宁卉内心已经被唤醒的属性,从而通过心理的自虐达到了正常途径的男欢女爱达不到的一种特别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如此陌生,又是如此熟悉,熟悉如卿本佳人,前世所见,强烈到犹如荼毒的罂粟之花一般让你尝之片刻而欲罢不能。
虽然这么咋呼着,但封某人看着宁卉被红酒染得娇艳如滴的嘴唇哪里还打煞得住,嘴已经跑到了话前面,嚯地杵上去结结实实的贴在了宁卉的嘴唇上,宁卉无奈,只能顺势张口将嘴里的红酒吐到了封某人的嘴里。
这次封某人学聪明了,将宁卉吐过来的酒悉数收进嘴里含着不吞不咽不,细细的品咂了一番不说,还特么的含着宁卉的香舌就是一阵爆嘬,这相当于又把嘴里的酒吐还到了宁卉的嘴里。
封某人的叫声满是被神仙般的味觉击倒的舒坦,美酒配美人唾液,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醉人的琼浆玉液?但那些琼浆玉液一艾入口,封某人的喉咙汩汩撸动着便猴急的一口吞进了肚子,完了才觉得不对,那些琼浆玉液醉是醉人,问题是,这种猴急的吞法直接醉进了肚子里,嘴里却忘了享受,于是封某人一边贪婪的吮吸着宁卉嘴唇上的残留的酒液,一边咋呼到:「宝贝......再......再来一口,我刚才吞得太快了。」
「快......快宝贝,快吐到我嘴里来!」
冰冷的酒液甫一沾身,宁卉忍不住浑身一个激灵,就见宁卉雪白的肌肤上渐起朵朵暗红色的酒花,酒花以娇嫩的肌肤为河床,汇成一股溪流顺着脖子款款朝下流淌......葡萄美酒雪肤杯,红酒顺着冰肌雪肤流淌的诱人美景顿时让封某人傻了眼,傻得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人间还是在仙境,直到宁卉眼看从脖子流淌下来的红酒已经漫过肩胛,朝胸脯上高耸的茫茫雪原蔓延而去,再不截流,那些红酒将要带着法国波尔多神秘酒庄的气息漫过乳尖,漫过肚脐,漫过森林,宁卉才伸出手试图将胸部上的红酒揩去......说时迟,那时快,封某人这下反应过来了,眼睁睁看着红酒在美人裸身以如此快的速度在水土流失,这简直都不是浪费,TD是犯罪,封某人赶紧一猫身,脸便贴到了宁卉的脖子上,然后伸出舌头在那些被红酒浸染的肌肤上狂舔起来。
宁卉无奈,感到自己的舌头被封某人嘬吸着裹挟在酒液里紧紧交缠,而那口酒就在自己跟封某人嘴里吐来吐去,直到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卉感到在嘴里凉丝丝的酒液渐渐的消失——宁卉自然是不会咽下去,但不能排除在舌头交缠的过程中会有一些不慎流进了喉咙。
「嗷嗷嗷——」
过程中宁卉额头上的川字儿显了又隐,隐了又显,但那似乎并不是因为宁卉对那口跟封某人嘴里吐来吐去的红酒的厌恶,是抑制不住封某人的手指对自己乳尖的疯狂侵袭,纵使对不知混合了多少封某人腥臭口水的红酒犯着阵阵恶心,但这样的恶心很快就会输给了乳尖带来的难以忍受的酥痒。
身体的失陷是从乳尖被封某人死死的拿捏住开始的,好比此刻,封某人捻弄在宁卉乳尖上的手指一刻都没停歇过,封某人知道攻心与攻身,两手都要硬才是王道。
在封某人舌头裹挟下,这种裹挟如滔如浪,宁卉自脖子到乳沟的每一寸肌肤都不能幸免。
于是封某人好不吞易才恋恋不舍松开了宁卉的嘴,然后拿着酒瓶将酒顺着宁卉雪白的脖子往下倒了下来。
宁卉的身体不停的扭结着,嘴里发着呻吟如丝竹般悦耳,渐渐的,宁卉从心里的嫌恶变成了某种难以抑制的期待,期待那些冰冷的酒液再次刺穿自己灼热的肌肤,甚至期待盘桓在乳沟的那根肉乎乎的软体组织能朝山峰进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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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卉苦笑一声,心里嘟囔到男人怎么都这么赖皮,于是宁卉拿着酒瓶又满满喝了一口吐到封某人的嘴里。
这口酒连着宁卉的香舌,封某人是品咂了个天荒地老,但这红酒就算喝完了?封某人肯定有另外的想法,说好的以女神的身体为杯还没开始。
「呜呜呜——」
「嗷嗷——」
人家喝酒是喝酒,此刻封某人却是以喝酒的名义舔宁美人的裸体杯子,宁卉也反应过来封某人将酒淋在自己身上的目的,宁卉心里一阵嫌恶,但无奈那根肥舌灼热和肉乎乎的质感混合着冰冷的酒液裹挟在肌肤上竟然形成了一种奇特的感觉,那种感觉酥痒难禁,宁卉感觉到皮肤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快的起舞,自己的内心的嫌恶瞬间被身体的快感抛弃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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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未来所要经历的一切,以及这背后的心理机理,这当儿正准备将含着的酒吐到封某人嘴里的宁卉根本无从所知,而宁卉的心理防线在答应做封某人情人那一刻已宣告失陷,身体的失陷是更早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