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静仪现在这模样倒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一般,我看着有些好笑。
靠!不是吧?这样的好事也能让我遇到?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善事啊?我激动得坐起身,拉着她的胳膊,仔细地追问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点了点头:「不信你摸摸看……」
「嘶~」
她紧紧握着,感受着眼前年轻男子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好硬,好烫……」
那是对她的深切渴望,他想要她,想要她的一切,从肉体到灵魂,她的所有所有。
元静仪咬了咬手指,含羞道:「小坏蛋,你真的很难受么?」
「她是试管婴儿。」
元静仪一怔,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一双耳垂瞬间红的彷佛能滴血,随后轻轻点了点头。
本科毕业以后,就像那个时代的大多数清北毕业生一样,两人一同前往美国留学,约定在读完研究生之后就登记结婚。
她略作犹疑,舌尖凑了上去,心中想道:「原来也没有闻起来那么难吃……」
不过她的前夫可不这样想,早就明里暗里和她提到过好多次,她都严厉拒绝了,后面又害怕真的把她逼得太狠,彻底惹怒了她,只能苦苦等着两人研究生毕业。
幸运的是她前夫虽然不能人道,但还是能正常的产生精子,于是经历了体外受精,十月怀胎
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元静仪低声呢喃道:「除了真正做……做那事,其他的……其他的由你好了……」
「弄……弄疼你了?」
「不是吧,你这么漂亮,你那前夫都能无动于衷,他是不是性无能啊?!」
「没……没有……」
意丢着女人的高跟鞋,男人的裤子和内裤。
她不好意思的说道。
龟头最是脆弱,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可是孩子的办法怎么解决?元静仪的同学里也有学医的,咨询过同学之后得知可以体外受精,也就是通过试管婴儿的方式生育小孩。
我微微一笑,身子重新躺下,一双眼睛却目不转睛看着她。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问道:「你以前没有帮别人口过么?」
通过元静仪的讲述,我才了解到了这件离奇事情的始末。
不会吧?!我心里生出了深深的疑问:「那浅浅是怎么来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到一个湿热之物缠上了我的龟头,绕在龟头附近打转,细碎的牙齿却不小心磕到了我龟头上的嫩肉。
浅浅是元静仪的女儿,全名叫元浅予,今年刚满十六岁,在上海中学读高二。
看着她如同花信少女一般含羞带怯的模样,再想到平日里那个冷若冰山,雷厉风行的商界精英,那个和蔼可亲,温婉近乎母亲一般的女人,我一阵恍惚,似幻似真,竟无法分辨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抑或着这些从来都是真正的她,而我是唯一一个,能看到她全部面貌的男人。
出乎我意料的是,元静仪居然点了点头。
「元静仪,你真美……」
她身子一颤,抬起头怔怔看着我,秋水般的眸子里满是笑意。
说完话螓首埋在胸前,不敢看我。
元静仪家教传统,自幼受她母亲的影响,心里早就决定在成亲当天的晚上,才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交给自己的丈夫。
是汗水,一头秀发也乱糟糟披散着,被鬓间的汗水打湿了一片,身上更是散发着淫水的骚味。
原来她的前夫是她在北大的同学,两人勉强也算的上是青梅竹马。
她缓缓俯下身,离那根粗硬黝黑的肉棒越来越近,上面盘旋着的血管狰狞可怖,浓烈的腥膻直冲鼻间。
这次意外发生之后,元静仪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再加上两人相处多年也有了感情,等到她前夫出院之后,不顾所有家里人的强烈反对,就和他在美国登记结婚了。
我缓缓直起身,靠在她晶莹似玉的耳垂边,用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静姨,你能不能……能不能……用嘴帮我……」
尽管到了美国,受到当时西方性解放思潮的影响,和她一起去美国留学的同学早就一个个开始追求身体解放,放飞自我了,她还是坚持严守着自己的底线。
我忍不住调笑道。
看到我鼓励的眼神,她壮着胆子伸出手,终于亲手碰到了那根在以后的无数日子里让她欲仙欲死的坏东西。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她的前夫毕业前参加系里举办的舞会,在去舞会的路上出了很严重的车祸,非常不幸的伤到了下体,从此变成了一个不能人道的太监。
一间不大的屋子,一张狭窄的沙发,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一个四十多岁的成熟女人,两个人一坐一躺,地上随
我们两个人现在的样子要多不堪就有多不堪,可是我们都浑不在乎。
元静仪吓了一跳,急忙起身,慌乱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