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盼盼早已沦为欲望的傀儡,灵魂深处的属性悄悄开始觉醒,慢慢向男人制造的深渊划去。花液分泌的愈发旺盛,宫口的嫩肉在男人粗鲁的开拓下变得逐渐松软,才露出了些许罅隙就被赫连怿牢牢抓住,毫不犹豫的将自己坚硬粗挺的肉棍插了进去,火热的龟头牢牢的嵌入了女子的宫颈,不顾女子凄惨的呻吟一股作气钻入了女子娇嫩的宫室,算是真正的为女子的花穴开了苞。
许久没有召幸侍奴的男人一下射的又急又多,滚烫的精液冲上了女子娇嫩的子宫内壁,让女子尖叫着高了潮。射精的时间持续了许久,多得快撑满了陈盼盼小小的苞宫,肉壁一边分泌大量的淫液一边开始不停的抽搐,在男人粗鲁的“惩戒”中登上了极乐,最终两眼一翻,差点爽晕了过去。
等到女子空虚难忍,主动开口求欢时赫连怿才又猛地插入,一边重重碾过花穴深处的软肉一边又直挺挺的顶到苞宫口,企图将硕大全部送入。
,仿佛要将这在体内作乱的肉棒夹断,挤得男人差点尽数将子孙液早早交代了。
感受到女子花穴深处凸起的一块软肉,赫连怿一哂,也没急着抽出挺硬的肉棍,而是扶着龟头狠狠碾去,激得女子肉壁反射性的开始抽搐,仿佛娇嫩的肉壁化作了几千张小嘴一起吮吸起在其中作乱的龙根来。
“嗯——”巨龙闯入宫苞后的赫连怿被舒爽的不由轻吟出声,干脆将留在女子体外剩下三分之一的肉棍全部送入,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也全都塞进女子的花穴。
欲望没被满足的女子委屈的娇吟出声,思维早已被欲望的锁链裹挟。女子如黄鹂般酥人的嗓音对两个男人来说也是致命的毒药,勾得赫连怿腹下的粗大更加火热,不由敛气屏神,双手扶住箱上供男人把握的横杠,更加肆无忌惮的用肉棒折磨起陈盼盼腿间的娇花,在进出间逐渐抚平了花壁上层峦叠嶂的褶皱,一举顶到了女子以前从未被触碰过的花芯。
女子的哀求被男人撞的支离破碎,一句完整的花都不能说出,原本难耐的酸痛全部转化成了难以言喻的爽意,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花芯分泌的液体浇上了在甬道和苞宫里作乱的蘑菇头,激得男人差点就在女子体内尽情释放。赫连怿压下马上就要喷薄而出的欲望,狠狠冲撞了几百下后才将子孙袋中的阳精尽数射入女子的苞宫内。
随着赫连怿大开大合的肏干,陈盼盼身体的敏感度攀升了一个等级,本该如灵蛇一般律动的腰肢被箱中的阵法牢牢固定,乳尖虽然杵在箱底,但周围混沌物质的束缚使女子一点多余的动作都做不得。即使能用箱底磨磨奶子缓解一下蓓蕾的瘙痒,但光滑如玉的箱底也远没有男人用粗糙的大手蹂躏来得痛快。
可赫连怿怎会就此放过可怜的女人,射精后半软的阳具没有退出就再次
“呜呜—”
宫口间软嫩的媚肉在主夫的极致调教下投了降,开始向男人臣服。不得动弹的陈盼盼只能承受着男人给予的一切,阳具进出间带来了尖锐的酸痛与酥麻像是男人赐予她的恩赏,她觉得自己就像男人的鸡巴套子,生来就应该待在主夫胯下用自己的一切来容纳主夫的龙根,被主夫好好调教肏干。
女子哭着抗议着体内被肉棍碾过的酸麻,花穴却又一次背叛了身体的意志,肉壁紧紧的吸附在了体内赤红色的肉物上,不许男人硕大的阳具离开。
“啊啊啊…主人~”
“贱奴,放松些!”龟头被死死绞住的赫连怿嘴上羞辱到,力道不减的同时用上了技巧,每一次进出都顺势研磨起宫口的软肉。一向冷酷禁欲的他何时有过这般耐心,只当是自己还从未肏过这样的极品,被分身的爽感分去了几份心神,才会变得如此失态。像是掩饰似的加大力道,扶起龙根狠狠的撞向女子紧紧闭合的宫口。
不知是这个世界女子的身体也进化的天赋异禀,还是陈盼盼在名器的加持下变得淫荡异常,原来痛的没有了知觉的花户竟在男人凌迟般的虐待中适应了男人的粗鲁,撑到发白的穴口渐渐在男人的驰骋下变得愈发乖顺,泛起的疼痛被转变成难以言喻的酥痒,欲望如千万虫蚁在花穴外爬过,激得内里娇嫩的肉壁不断的涌动,更是紧紧的吸住在体内作乱的粗大,竟开始有规律的韵韵吞吐起男子炽热的肉棒。
只是女人没有经过开垦的苞宫此时还牢牢闭合着,等待着主夫的强势拓进。存了调教心思的赫连怿没有怜香惜玉,每一次进出都重重顶在了女子娇嫩的宫口上。粗鲁带来的酸麻与疼爽齐飞,险些叫陈盼盼两眼泛白晕了过去,可男子下一次的进攻更加猛烈,似乎要将自己活活钉穿。
但节奏岂能由陈盼盼她自己做主,赫连怿又猛地抽出身下的肉棍,退至穴口搅弄起唇边的媚肉,方才阳具来来回回进出,溅出的淫液星星点点。
“啊哈啊……主人,奴求主人……”陈盼盼感觉自己快要被身后的男人用阳具捅穿。
这个世界女人身体的构造也发生了些许的变化。为了容纳自己主夫的龙根,苞宫变成了可供男人进入泄欲的地方,而且只有主夫将阳具送入其中完成多次内射,女子才有一定的概率为主夫孕育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