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比了个我也会监视你,两人谁都不可以偷跑,姚姚说要静一静,他们就是只能乖乖等。
「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晚上张义辛来到父亲的书房,问着自己的医生爸爸白天的事情,父亲盖上书看门口的儿子说:「从很多年前我从你爷爷那边接手医院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姚家有这个病史。」
「你为什麽不告诉我?」张义辛说。
「告诉你也没有用,而且我不觉得姚家的儿子需要别人特别照顾,你那麽喜欢姚政禹一定会处处关心他。你应该懂我说什麽吧,有时候保护自己喜欢的东西过了头,反而对两方都是负担。」
「那我能怎麽做?」张义辛问,医生父亲想了想对儿子说:「想一想什麽事情是你能为他做的,尽力而为。你明天还要晨练快去睡吧。」
张义辛点点头,最後在关门前又问一句:「姚政禹的爸爸当年得那病的时候也有人帮他补体力吗?」
听到儿子这样问原本打开书的医生再次阖上,没有看自己的儿子只是点点头说:「嗯,刚好他有个以前球队很好的朋友愿意帮助他。」
「…………是吗?」说完张义辛关上门。
医生呼了一声,走到书柜下策拿起那厚厚上面有灰尘的毕业纪念册,翻到以前他在蓝球队时後的照片,他与姚家的爸爸两人穿着蓝球衣贴在一起,笑脸拍照,医生摸了摸照片上的人小声说:「当年教练为了让你这个主攻击手表现良好不知道要我这个後卫帮你射过几次,太多次害我差点以为自己要转性喜欢男人了。」
这是两个为人父的男人约好不能再说的秘密。
风波後的隔天,一早姚政禹背好书包牵起脚踏车就听到有人对他响铃,转身就看见骑着脚踏车的自己的捕手搭档张义辛在家门口。
「你怎麽绕过来,你家到学校比较近吧。」两人并排骑着脚踏车,姚政禹问,张义辛听了就说:「昨天发生哪种事,我还是想过来看看。毕竟我是你的捕手,你这三年的搭档。」
「我爸说这病可能要会持续到我三十几岁,他当时也是三十岁的某一天突然状况就没了,他很感激当时朋友不断帮助他,毕竟你也知道这事情很难开口说……」
「我可以帮你啊。」
「嗯?」
「只要你不嫌弃,我可以帮你补体力。」张义辛说,眼神看向前方耳根发红。同样的话听在姚政禹耳里也有点让他脸红,他没想到张义辛会这样直接说可以帮他补体力。
「我可以吗?」张义辛摸摸鼻子又问,白色没扣好钮扣的制服透出点胸毛。
「那个……」
「当然不行!」
这时候後面传来一阵声响,应该说是两股不同的声音持着反对意见,进入学校体育场前红灯,姚政禹和张义辛停下脚踏车,就见後头双胞胎兄弟尤兴和尤敏骑着车杀了过来,两人一过来就为着他们的姚学长说:
「姚姚不要理那只眼镜猩猩,我们两个的体力可以随便你用!」
「不管你哪时候要,更衣室、厕所、学校後面仓库我都可以喔!」
说完两兄弟就把握住姚政禹的手,认真的说:「好啦,姚姚选我们吧!」
「我…我这个……」姚政禹
「我们补体力的技巧一定比教练那阿伯好!」
「教练那个阿伯下面已经没挡头了软屌啦!」
「而且一人一次轮流上你!」
「会有很多体力都喷给你!」
「够了!」张义辛怒得一见到绿灯直接抓着姚政禹的手,骑车把人带走。这对双胞胎白痴到底在想什麽,这种话还真亏他们说得出口。但是……他自己其实也想那麽直接对姚政禹说他是他的投手,两人是投捕搭档在棒球上面可是夫妻档,他这老公帮老婆补体力,很正常……对吧?
「啊!眼镜大猩猩把学长拐走了!」
「我们快追!不能让猩猩对学长色色。」
双胞胎兄弟见到自己的姚学长被捕手的张义辛带走,停了脚踏车想追上去,没想到两人的头就被人抓住,两兄弟转头一看是一脸恐怖的棒球教练露出可怕的笑脸对他们说:「我刚刚好像听到谁说我是阿伯?还说我软屌?技巧不行?」
啊惨了……两兄弟看见那可怕的笑脸流冷汗。
男人最恨别人说他不行,尤其是中年男子。尤兴和尤敏今天晨练被,教练特别训练罚两倍的体能,顺便把他们平常偷懒的份都请经理帮他们补回来。
「教练今天是不是太针对尤兴和尤敏他们?」姚政禹看见大家都在休息只剩两兄弟还被绑着做蛙跳有点担心,走进厕所冲把脸回头看:「还是跟教练说一下,让他们休息吧?」
「你不用管,那两个家伙平常就精力充沛又爱偷懒。今天只是教练刚好逮到机会操他们体能,好歹也是二年级的正式球员,如果连体力都不行那不就……政禹?姚政禹!你怎麽?」
「没、没事……我有点使不上力。」姚政禹突然一个恍神,脚就摊了。还好张义辛在旁边直接搀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