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去唇上的血珠,西尔维的性器从鳞片间兴奋地硬起来,挤在纽特两腿之间靠着他软趴趴地性器。纽特意识到了要发生什么,想张嘴求饶:“Please...”才说了一个单词,一根魔杖就横亘在他嘴里。
“叼住了,”他不耐烦地重申自己的命令,威胁道:“你也不想另一边的那些小可爱听到你淫荡的呻吟吧?”纽特的喘息急促起来,西尔维加上另一筹砝码:“麻瓜的血多久会流干呢?你猜猜是他的血先流干还是我先爽到?”
人怎么跟一条没有腿的蛇交欢?尤其唯一有腿的那个还浑身无力地躺在地上。西尔维想了一会儿,把纽特风衣的下摆卷起来垫在他腰下,让他的臀部微微抬高,手拄在纽特的肩膀上方,尾巴游动,阴茎便顺着空隙挤进臀缝之中寻找着那略微凹陷的小穴。
他堵住了纽特的嘴,长长的舌头把纽特的嘴塞得满满地,连一丝叫喊和涎液都漏不出来。这样连呼吸都困难,纽特张大了嘴,但只是吞下了更多来自对方口中的涎液。西尔维浑身上下都有毒,口水可以让猎物感到肌肉松弛麻痹,与指甲里让人僵直动不了的毒恰好相反。
当纽特蹲下来,尝试性地把手放在他的尾巴上时,他蜷缩起了尾巴尖。纽特注意到了,他一向细心,绝大部分神奇生物并不会说话,长的像人的也一样,一些细微的身体动作和反应是他们表达情绪的主要方式。
白蜡木魔杖无力地掉在地上,西尔维压在身下紧绷绷的身躯也变得松弛,没有了抵抗,感觉好了不少。西尔维停止他致命的亲吻,手抚着纽特的侧脸大拇指用力擦了下纽特浅色的嘴唇,亲了这么久也只是变成不明显的淡粉色而已。可真是够气血不足的。他边想边凑上去咬了一口。唇上刺痛,纽特失神的双眼微微睁大,棕色的睫毛眨动,绿色的瞳孔漂亮地倒映着西尔维邪恶冷酷的脸。令他十分满意。
“嘘,不要怕。不要怕。这里是安全的。”纽特安慰道,在尾巴上轻轻地抚摸,光滑的鳞片那种潮湿粘腻的手感可能会让其他人起鸡皮疙瘩,纽特却和撸了一只猫一样波澜不惊,甚至欣慰地想看来这只、这条鱼是健康的。水生生物的鳞片若像陆地生物一样干燥,那通常意味着生机的流逝。
又长羽毛的怪物。西尔维眼神一狠,手抓向他的脖颈,在格挡的手臂上留下细长的深深伤口。 指甲里的毒素生效,雅各布脸色铁青地倒下去。算这麻瓜走运,伤口不致死,西尔维打开箱子滑了进去。
纽特双目流露出哀求想要说话,舌头却被魔杖压的紧紧的,他终于放弃了反抗,认命地叼住了魔杖。西尔维撕开了纽特的衣服,除了外面那件敞开的风衣。剥下了纽特的裤子。他熟练的动作表明他绝对不是对人类的衣物一知无解,撕烂纽特的上衣只能是他恶趣味使然。对于阻挡他的裤子他就扒得飞快。
他从没试过爬进一个箱子,更别提箱子里放了一堆瓶瓶罐罐,不少都被他尾巴不小心打翻。对一个马上要被他杀死的人,少些瓶瓶罐罐也不是什么大事,西尔维满不在乎地想。
他仍然担心有什么他看不见的伤口,西尔维双手拄地,纽特才注意到他带血的指甲。西尔维瞳孔紧缩,比起用爪子割破面前人的喉咙,下一秒他突然吻了上去。
尾巴闪电般地抽回来,纽特整个人被重重地压在地板上。西尔维护住了他的头,让他不至于晕过去,但也没给他拿魔杖的机会。他握紧了纽特的手腕,毫不在意纤细的手腕是否会一片青紫,他接下来要做的暴行会比这过分一万倍。
纽特震惊地看着他,这个神奇动物会说人类的话! 魔法部的类人生物名单里怎么没提过。西尔维挑眉,猜到了纽特为何惊讶。会说话不代表能“沟通”,他贴着纽特的耳朵道:“以后再请你吃些‘好东西’,现在只能用你自己的老伙计了。”
“别动,”纽特看到面前神奇生物警惕的神色,解释道:“地上的这些东西碎了的话可能会伤到你。”他挥动魔杖,那些经此一劫还坚强地没有碎掉的瓶子回到了原处。
魔杖上有碰撞、敲击的痕迹与缺口,显然他的主人对它并不怎么小心,没少用它进行各种打斗,又或者直接把它叼在嘴里。西尔维命令道:“叼着。”
“雅各布?你摔下来了吗?”纽特听到响声,放下装着肉块的铁桶,走向工作室。西尔维坐在一堆翻倒的玻璃瓶罐中,正试图摆正自己的尾巴,长长的尾巴展开来恰好到纽特脚下。他等着纽特抽出魔杖发射咒语,以趁这个机会夺走他的魔杖。皮肤具有一定魔法抗性是一切令人胆颤心惊的怪物必备,混血的他继承了海底巨蛇这一特点。
纽特的屁股被阴茎顶着,他看到西尔维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纽特不习惯与人对视,这是麻瓜们称作自闭症的心理疾病的典型表现之一。可行为举止更古怪的巫师多了去,没人在意这点儿无伤大雅的小事。连纽特的家人也
西尔维没有抓住机会,乖乖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不是因为他忽然转了性,尽管纽特仿佛对他灰黑色的尾巴、尖利的爪子和预示着不祥的发灰皮肤视而不见,但这并不影响它们的客观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