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刑警大队。”
……
屏幕的另一端,黎胜不忍直视地捂住眼,嘟囔道:“这倒霉孩子,竹筒倒豆子全说了,简直是丢我的脸!”
“你不说?当年你不也没挺过几下就全说了。”罗青云捏了捏黎胜的乳头笑道。
“我好歹还是挺过了大半夜的!”黎胜气鼓鼓地说道。
“穆岩这是演戏,你那是自投罗网!”罗青云毫不留情地拆穿,“你那叫犯贱找虐!”
“罗青云,有种咱们打一架!”黎胜一把甩开罗局的咸手。
“真要打?”罗青云直起腰来,不怒自威。
“玩笑……只是玩笑……”黎胜又怂了。
殷朗一边戏谑地问自己早就了解得透的问题,一边点燃一支婴儿手臂般粗细的红烛,看豆大的火苗慢慢变成跳动的火焰,火焰下再蓄满了潋滟的烛泪,于是将蜡烛拿到穆岩的乳头上方,毫不留情地淋了下去。
“嘶……啊……”特制的低温蜡烛虽不至于灼伤身体,但该有的热烫感还是少不了,穆岩尚在恢复期的乳头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源一刺激,立马感觉到乳头内的嫩肉咬紧坚硬的乳环带来的快感和钝痛,猝不及防发出一声高亢的嘶吼。
“这是你答得好的奖励,等下还有更刺激的,”殷朗轻笑起来,随即问道;“你愿意当我的性奴吗?”
“谁……谁他妈要当你的性奴。”穆岩毫?底气地反驳道。
“答错了哦。”殷朗手腕一动,滚烫的蜡油淋上了穆岩的龟头顶端,那鲜明的刺激让穆岩惨叫不已,吊在半空的小腿拼命地挣扎,带身体晃动个不停。
“再答一次,你要当我的性奴吗?”殷朗微的手指托住穆岩的卵袋,另一只手擎蜡烛蓄势待发。
“要……我要!”穆岩急切地回答,殷朗满意地拍了拍穆岩的八块腹肌,将蜡烛地给穆岩示意他咬住。
“唔……嗬……”一滴滴红色的烛泪随穆岩努力仰头的动作,不断落到他发达的胸大肌上,殷朗则拿起一根淡黄色的导尿管,用手指抠开穆岩马眼上凝固的蜡块,就迫不及待流出的前列腺液,将导尿管一点点插入。
“放松,不然你一辈子都要插导尿管了。”殷朗拍了拍穆岩那手感极佳的腹肌提醒道,然后在穆岩的配合下,顺利将导尿管插进了穆岩的膀胱。淅淅沥沥的尿液从管口处流下,被直播镜头忠实地记录下来。这个场景让穆岩不由得想起了那次在俱乐部里的失禁,原本因为被插入导尿管的不适而疲软了几分的阳具重新振作,还不知羞耻地抽动。
“保持身体内外的洁净,是性奴的基本准则。”殷朗看了一眼直播镜头,像是在进行现场教学,“今天是这个刑警的第一次,所以我选用比较温和的甘油。”说,殷朗从药剂柜里拿出一盒甘油球,“初次剂量可以少一点,这次我准备灌入600CC。”
很快,12个一盒的甘油球见了底,殷朗用夹子夹住导尿管后,开始料理殷朗的后穴。
“对于第一次灌肠,我建议各位贵宾选用俱乐部的2号浣肠剂,它的效果明显,能快速有效地清理性奴的肠道,还能提升屁眼的敏感度,能给性奴留下深刻印象。当然,用来惩罚不听话的性奴也是极好的。”殷朗又从药剂柜里拿出一盒尚未开封的2号浣肠剂,在镜头前展示后拆开包装,带细长瓶嘴的1.5L浣肠剂也被尽数注入了穆岩的后穴,并被一枚狗尾巴式的肛塞牢牢堵住。
在被倾注了这么多液体后,穆岩的腹部已经鼓胀起来,浣肠剂的刺激性迅速发挥了作用,让穆岩的肚子里不停地响起咕噜咕噜的声音。
殷朗面对镜头,将他骨骼分明的纤长双手放到了穆岩的肚子上。“为了促使浣肠剂更快起效,我们通常会给性奴的腹部按摩个三五分钟。”说,殷朗手上发力,像推油般来回地按摩穆岩的腹部,让他在身体的煎熬中发出苦闷令人愉悦的含混呻吟。
五分钟后,穆岩感觉自己的腹内有如哪吒闹海般地天翻地覆,全身上下不停地冒鸡皮疙瘩,冷汗布满了健硕的躯体,咬蜡烛的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哀痛呻吟,殷朗的外部施力终于停了下来,“各位贵宾请看,一般到了这个时候,性奴的身体已经丧失了大部分的反抗能力,我们在这种时候就可以把性奴放下来教规矩了。”
殷朗控制吊穆岩大腿的铁链降到地面,犹自不放心地给他又戴上一副沉重的铁镣,又给穆岩的脖子套上一副两端连30公分铁链和镣铐的铁项圈,将他的双手分束缚进铁铐后才解开了穆岩双手上的绳索,顺便也将蜡烛取了出来。
30公分的铁链让穆岩的双手只能委屈地吊在腰侧,既不身前的阳具,也摸不到身后的肛塞,因为前后烈的便意折磨而激颤不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跪坐在地,他抬头望向殷朗,哀求道,“我受不了了,让我上厕所吧。”
“我是谁?”殷朗拿马鞭,好整以暇地抱胸问道。
“主人!主人!求您让我上厕所吧。”穆岩从善如流地回答。
“有主人了,那你是谁?”殷朗不为所动,饶有兴味地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