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原来,在性奴们身下连接智能芯片的飞机杯监测到了性奴的高潮来临,自动停止了飞机杯的运转,并开了白色电极片的电流模式,用?孔不入的电流流窜人体的痛苦来压制性奴的爆发,
很快地,穆岩也品尝到了这种从快感的云端被电击的痛苦狠狠打落的鲜明折磨,毫?防备的他仰起脖颈,发出了痛不欲生的嘶吼。
迅速消退的欲望也带走了维持阳具坚挺的血流,感应到阳具软化的飞机杯重新运转,刺激性奴身体敏感点的微电流也被一并连通,穆岩在短短的几秒内重新被激发出了坚挺的欲望,又进入了肉棒被直接刺激在射精前一瞬被?情打断的痛苦循环中……
一小时后的训练结束后,性奴们大多已经在快感高潮与电击酷刑中被折腾得精疲力尽,每名性奴面前的显示器上都显示出了本轮训练中被打断的高潮次数,穆岩面前的数字是“18”,属于二十名性奴中敏感度最佳的那一批,其他人的数值大都在10—15之间,只有三个人的数值并未突破10。
上午的调教课程终于结束,性奴们吃下“黑糊”后,便各自在调教室空置的地面或器械上找地方躺下小憩,蓄积体力应对下午的调教课程。而和X19一在训练中只承受了不满十次被打断高潮的三名性奴,则重新回到炮机前,接受半小时的加训。
身为随时可能出警的刑警,穆岩并没有午睡的习惯,在墙边靠小憩十来分钟后,他就精神奕奕地坐了起来,好奇地四处张望。值守的助理调教师发现了穆岩的举动,但见他没有打扰到旁人,便索性没有去管,继续打小盹儿。
这是穆岩来到这里将近一天,第一次有空好好看看集团的性奴是什么子。放眼望去,这些在有限的自由时间里放松休息的性奴都是和自己身材不相上下的健硕男人,他们中最大的看上去也不过与自己年龄相仿,更有几个面孔稚气未脱的恐怕刚刚成年,虽然他们的肤色有深有浅,长相有的阳刚帅气,有的清秀斯文,但?一例外的是身下都有一根赏心悦目的大屌。
看了一圈,穆岩的视线冷不丁地对上了另一道好奇打量他的视线,那名性奴目光炯炯地看穆岩胸前闪闪发亮的乳环,毫不掩饰自己羡慕的神色。穆岩心中一动,打算站起来过去和那名性奴说说话,被助理调教师随手甩出抽到他面前的长鞭了一跳,对上调教师警告意味十足的视线,穆岩只能?奈地重新靠在墙上,闭上眼睛迫自己睡觉。
调教室门顶上的电子时钟跳到了两点,中年调教师Donald准时带助理调教师们推门进入,在五分钟前已经列队跪好的性奴们大声问好后,下午的调教训练正式开始。第一堂课是瑜伽训练,也算是调教前的热身,为的便是让性奴保持身体的柔韧度,以便应对未来的主人可能的各种体位要求。
一个小时后,狠狠舒展了一番筋骨的穆岩挂满身的冷汗,跪趴在了炮机前,开始接受昨天下午一的性交训练。
……
三天的时间既短暂又漫长,第三天下午课程结束后,殷朗来到调教室接穆岩回家。亲身体验过了集团严苛的调教手段,穆岩深深庆幸自己遇到的主人是顶级调教师银狼,对他的调教通常都是在春风化雨的情趣中完成,让自己少受了许多的皮肉之苦,内心对主人的敬畏和爱慕之情不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