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命的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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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澄忽然想到,幸好昨晚因为姐夫的肉棒太大,她没办法将它插入骚穴里,要不然,现在肯定更加难收场了!
姐夫显然也想到这点,他冷峻的眼神朝陈澄看来,问她:“昨晚,我们做了?”
陈澄吓一跳,忙摆摆手,说:“没有没有……没做到最后……”
这话一出,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陈澄其实跟姐夫简牧川不太熟,陈澄在帝都读书工作,而姐姐和姐夫结婚后,就定居在乔城,两座城市相差一千多公里,期间陈澄只来过两叁次,跟这位姐夫,也只见过几面,连手机号码都没有。
现在碰上这么尴尬的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善后,最后还是姐夫发话,就当这事没发生过,也不用告诉姐姐。
陈澄心里虽然别扭,但也很赞同姐夫的意见。
两天后,是陈澄在乔城的最后一场演出,原本她打算这次演出结束后有几天假期,就去姐姐家住几天,可现在和姐夫发生这么尴尬的事,陈澄是不敢去了,于是在演出前给姐姐打了个电话,才知道姐姐临时出差,现在人已经在外地了。
短时间内不用见到姐夫,陈澄心里挺高兴的,然而,这天晚上的演出却发生了严重的意外,陈澄在演出途中,从很高的架子上摔下来,当场昏迷,很快被送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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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骚逼露出来了
陈澄是被救护车送进医院的,一系列检查下来,有轻微脑震荡,腰伤以及脚踝骨裂等等,当夜就办理了住院手续。
当晚是团长林姐给陈澄陪床的,陈澄长这么大,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自己都疼哭了,特别是医生给她打石膏的时候,她抽抽噎噎哭了好一会,才想起来给姐姐打电话,但姐姐电话关机了,联系不上,她想起来姐姐在出差。
夜里,陈澄浑身疼得难受,特别是后腰屁股和两边胯部,一抽一抽的疼,同病房另外两个病人此起彼伏地打呼噜,她只能干熬着到天亮。
第二天,来了个新医生,当医生出现在病房里时,陈澄直接呆住了,虽然对方戴着口罩,她还是一眼能认出来。
“姐……姐夫……”
陈澄知道姐夫是个很厉害的骨科医生,却不知道他就是在这所医院上班。
本应该避得远远的人,没想到只过了两叁天,又见面了。
她的尴尬劲还没过去,一看到他,她就想起那夜,想起他的……大鸡巴,救命,她要怎么才能把那晚的记忆抹掉?!
简牧川见到陈澄并没有意外,应该是事先看过她的病历。
陈澄这边心里忐忑纠结,姐夫则是公事公办,一本正经,仿佛前两天他们并没有裸裎相对过。
给陈澄检查的时候,同病房的两个病人一直在聊天,闹哄哄的,简牧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眉头紧锁。
“初步判断,臀部和胯部的疼痛,都是腰伤引起的,我先给你开点药吃,下午再安排按摩和针灸。”简牧川对陈澄说。
“哦。”陈澄乖乖点头,这个时候,她还没意识到,针灸和按摩意味着什么。
因为医院有姐夫在,陈澄也不好意思再让林姐陪她,就让林姐先回去了,简牧川要工作,也没办法时时看护,就拜托护士给她找个护工,陈澄这种情况,起码得住几天院。
姐夫离开没多久,就有护士来帮陈澄换病房,说是简医生安排的,把陈澄换到豪华的vip病房。
陈澄有些意外,原来姐夫也发现她住得不舒服了,她心里有些高兴。
没有吵闹的闲杂人,终于能安静休息。
直到下午简牧川来给她针灸。
“什么?要……要脱裤子?”陈澄难以接受地瞪大眼睛。
跟着简牧川过来的小护士,捂着嘴偷笑,说:“针灸当然得脱裤子。”
陈澄张大嘴巴看看护士,又看看姐夫,垂死挣扎地问护士,“是你帮我针灸吗?”
护士摆摆手,说:“扎针当然得医生来,简医生是医院最好的医生,你要相信他。”
陈澄心想我不是不相信他,就是觉得太尴尬了,前两天她才赤身裸体地在姐夫肉棒上磨逼,现在又要在他面前脱裤子,她在姐夫面前,就不能有点隐私吗?
可治病这事,还是得听医生的。
脱裤子的时候,是护士帮忙的,陈澄觉得难为情,以别扭的姿势趴在床上,就将脸埋进枕头里。
简牧川一直没吭声,直到陈澄准备好,他才拿出针袋,准备下针。
期间护士被护士长叫出去了,安静的病房内就剩下他们两人。
两人都没说话,气氛莫名就变得暧昧起来。
陈澄的肤色很白,白得能透光的那种,因为长年习舞,身材纤细修长,看起来很瘦,其实肌肉结实,蕴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