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今天老子喝的开心,让你看样东西,”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坠子来,这坠子是用红绳套在他的的脖子上,掖在衣服里面的。谢凌走近了几步,赫然是一根手指!
被叫做麻子的狱卒满脸得意地说:“这可是那骚婊子在我干她的时候,把手指伸进我嘴里求我咬下来的!还说是送给我的礼物,求我用这根手指插进她被拽下奶头的窟窿里。你说她骚不骚?老子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好的皮肤,这么嫩的手,所以藏起来做成贴身的坠子,贴在胸口,哎呀,每天就像被这骚娘们用手指头摸一样,那叫一个舒坦哪~”“果然是个极品的骚娘儿们!能干这样的女人死也值了!唉!早知道就不躲起来了!”胖苗满脸的悔恨。
“嗯?”麻子挑起了眉毛,讥笑着又轻蔑地看了胖苗一眼。
眼见自己卖了自己,胖苗满脸尴尬地堆笑,赶忙岔开话题:“你说,这骚娘们后来就被你们这么给弄死了?”“那还有假?脑袋被闸刀砍了不说,脑浆子都让那小子用鸡巴给捣出来了。”麻子用手捡了颗花生,扔进嘴里。
“你说那小子什么来头?这么大本事,连咱二当家都接不住一招的女人,能被他给制伏了?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号人物啊?”胖苗接着问。
“那谁知道,只知道那小子带着那骚娘儿们的脑袋,在老大那里做客呢。也不知走了没有。”听到这儿,谢凌知道从这两个狱卒口里得不出更多的情报了,不动声色地溜出狱门,直奔城主扈志专的大宅,那是个城寨最像样的建筑。
那宅子虽大门紧闭,但围墙的高度对谢凌来说不过像是三寸的门槛,抬腿就迈了进去,围墙内外连个脚印都不会有。
有过之前的侦查,再探这个宅子对谢凌来说是轻车热路,但她颇为谨慎,生怕沿路有什么厉害的机关。倒不是在意自己的生死,只是想弄明白静枫到底栽在哪里。
到了大宅的会客厅内,城主扈志专正坐在主位上,眉头紧皱神思不宁,端起茶来还没喝进嘴里就又扔回桌上,不停地拍桌子叹气。屁股下面的椅子像是扎了钉子,就这么一会功夫不停地起身落座,像是在等什么人。二当家魏元海也坐在下面,开山大斧靠在一边,闭着眼睛面无表情。谢凌觉得其中必定有情况,便也留在会客厅,不止隐了身形,连自己的气息也谨慎地降到不可查觉。
没等多久,会客厅外走进来一瘦弱青年,但见此人面容俊俏,器宇不凡,先前一次刺探若有此人,那必定是映像深刻。且观此人举手投足,又尝试感知其气息,谢凌断定此人功力远在二当家魏元海之上,但是要说凭他能对付静枫,那也绝对是天方夜谭。
扈志专见他来到,忙把手里的茶盏往桌上一扔,站起身来迎接:“哎~哟!您可算来了!城里这几天都快疯了,就我手底下那帮子人,有酒有肉肯跟着我,现在大难临头了,再拿不出主意来,他们早晚得杀我抢了我的家业逃命去!”来人也不客气,也不跟扈志专招呼径直落座,低头摆正了衣衫,又吃了口茶,才缓缓看向扈志专:“城主,慌什么?亲眼目睹我解决一个焚月会的女侠难道您还不相信我的实力?要不是我在,你这破寨子早被那婊子给翻过来了!如果不信我的话你大可以收拾细软早早离开!”“离开?我倒是想!我现在要是敢踏出着山门半步,手底下那帮子混蛋,一定活撕了我!”扈志专满脸苦相,就差要哭出来了。
“大哥莫要惊慌,我老魏虽不是那群婊子们的对手,但我能保证你一定会死在我后面!”满脸横肉的魏元海说完长呼一口气,不知道是对扈志专表现的失望还是对自己没有底气。
“我倒是希望你能在死之前先一斧子剁了我,她们看到了那婊子被折磨的视频,捉了我还指不定怎么折磨我呢!”扈志专说话间已经带着哭腔,“梁公子,这你出的主意,你可不能撒手不管!”“是么?可在我看来,那个自称曾静枫的女人在被我们虐待折磨的时候很享受嘛,你怎么就知道那个视频对焚月会的那群骚婊子们而言是战书,而不是诱惑呢?万一别的女侠也跟她一样骚呢?”原来那瘦弱青年姓梁。
听到这里,谢凌的心理咯噔一下,的确,每个女侠在看到那个视频的时候几乎都在强制压抑自己的性欲,也包括自己。自己的愤怒更多是对自己变态性欲的掩饰,在看视频的时候,她多么羡慕静枫姐姐那毫无保留的释放自己欲望的骚浪样。被砍断四肢,戳瞎眼睛,甚至是被活剖,贯穿,这样的性幻想无时无刻地不充斥着谢凌的脑海里,想必其她女侠也是一样吧?
谢凌对这个青年的话语暗暗称奇,他怎么如此了解她们的内心?之所以她们没有去做那些疯狂的举动,一是因为忧心天下苍生疾苦,正尚未胜邪,二也是因为没有遇到有足够实力满足自己的人,不要看女侠们看上去身形柔弱,即使完全卸下防备,其强悍肉体也非普通兵刃所能伤害。
“如果她们再来,小弟一定让她们把曾静枫所有经历过的没有经历过的,统统享受一遍,不然我怎么对得起那个骚逼对我的信任呢?哈哈哈哈”梁公子笑道,“下一个来的人,我一定把她玩死了之后挂在城门外,让所有人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