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这么松,被多少人捅过了。”
“过来,小东西。”季玉初嘴角微勾,用诱惑的语气开口道。
“是。”夏安温顺的低下头颅,头埋在季玉初的胯间。他用自己滑腻的脸蛋在沉睡的巨蟒上蹭了蹭,然后伸出两个灵活的手便开始抚慰起来。
“还记得你刚刚做过什么吗?”季玉初问他。
十多分钟后,季玉初也从浴室出来了,他随意的披了一件丝质浴袍,腰带也没寄,腹肌和人鱼线一览无余,胯间垂着紫黑色的沉甸甸的性器,随着他的走动一甩一甩的。
夏安一扭头就看到了如此香艳的场面,微红的脸跟被点燃的炮仗一样,顿时变得通红。季玉初对他那种小女人般害羞的情态丝毫不感兴趣。他随意坐在了夏安对面的沙发上,翘起长腿,身后有奴隶站着给他轻柔的擦拭着湿发。
“停!”季玉初现在对他的表白没有丝毫兴趣,他继续问道,“所以你想怎么做?”
“先把鸡吧给主人舔硬,等会好操你的骚逼。”季玉初摸了摸他一头银色的秀发,淫邪开口道。
之后没有清醒就送他回自己屋子,醒了的话另说。小瑶应声,将夏安扶到沙发上坐好,给他端来了醒酒汤灌下去。季玉初则继续去浴室洗澡了。
李夜疏睡了一会儿,被渴醒了
常年握画笔的手上布满了薄茧,夏安一只手堪堪包住巨硕的蘑菇头,用这一层薄薄的茧在上面刮蹭,鸡吧头神经分布最为丰富,是强烈的性敏感区,在这粗糙的手的撩拨下,很快,玲口就兴奋地冒出了涓涓淫液,将他整个手掌心弄的湿漉漉的。
“我……记得。”夏安嗫喏着回答,随之眼神坚定的看着季玉初,“但我不后悔,我喜欢你,我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起小疏,可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每天每夜都渴望能见你一面,你知道小疏这次邀请我们去你们家庆祝我有多开心吗?”
“呜呜……”夏安因这侮辱哭出了声,急切解释道:“母狗真的没撒谎。”
“没撒谎还不赶紧夹紧你的贱逼,松的跟什么似的,站街的婊子都比你紧。”季玉初故意羞辱他,其实并没有那么松,龟头戳进去以后茎身被穴口夹的紧紧的,周围的皱褶被撑成透明的颜色,但他还是继续辱骂,直到夏安因他羞辱似的的话语收缩肠道,季玉初的鸡吧进出困难之后,才放过了这一茬。
季玉初将夏安按在沙发上,臀部撅起,纤腰下陷,大手捏住肥肥的两片肉臀,用尽全力往两边掰,露出里面羞涩开合的小口。坚硬吐着淫水的龟头沿着会阴一路蹭到穴口,可能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夏安的小穴并不紧涩,调整好角度之后,季玉初腰胯向前一挺,鸡吧头便整个肏了进去。
“没有。”夏安慌了,“你是第一个,我从来没有跟其他人做过。”
“我什么我,你现在是一条母狗,母狗说的话怎么能信。”
“我……我想把我第一次交给你,父亲给我订了门亲事,我推脱不掉,但我此生只喜欢你一个,我不想再留下其他的遗憾了。”夏安回答完,忐忑的坐在了沙发上。
夏安用食指和中指卡在冠状沟处,轻轻挤压下面火热的肌肤,快要把他的手指烫化。他在冠状沟处仔细的刮蹭了一圈,将马眼里不小心流到这里的淫液刮了个干净,全沾在手上,这才拿起自己白皙的玉手,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五指张开,将一根根秀气的手指依次塞进嘴巴里,上面的淫水被他珍而重之的吸了个干净,边嘬手指边用勾魂摄魄的杏眼向季玉初暗送秋波。直到将整个手掌上的淫水舔了个干干净净,才低下头去张大嘴巴将整个大龟头吃了进去。
季玉初看了他一会儿,像是打量一件商品一样,这商品起码外观精美,而且还干净,便顺手收入囊中了。头发已经被擦的半干,他让除了小瑶之外的所有奴隶全都出去了,一时间宽敞的主卧里只剩下了三个人。
夏安知道他这是同意了,高兴的膝行到季玉初身边。
不久之后,季玉初双手移到夏安的腰窝上,整个人跟骑马一样操着身下的人,粗大的棒身深深操进穴口,抽出时只剩下一个龟头卡在穴内,沉甸甸的卵袋在季玉初快速的操干下受力甩动,“啪啪”打在夏安的大腿根处,将那里打得红通通一片。季玉初沉浸在这快活的肏逼中,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脆响,有人将门把手拧开了。
季玉初爽得直吸气,他的小情人儿和伺候他的奴隶们无不是细皮嫩肉的,这样一双带着茧子的手给他伺候鸡吧倒是头一回,不过这感觉挺爽。
屌头被含进嘴里,津津有味的舔吸,带着薄茧的两双手来到了茎身,灵活的抚慰起来,故意用茧子磋磨上面的血管,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鸡吧上的海绵体很快充血膨胀,大屌整个肿了一圈,坚硬火热,如刚出炉的铁棒。
他赞赏的摸了摸夏安的脑袋,示意他干的不错。夏安得到他的鼓励,抬起娇媚的杏眼,带着勾子似的向季玉初传递一个放荡的眼神。
神奇的是,夏安很快便清醒过来了,除了脸色稍红了一点,看不出来他十几分钟之前还是个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