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之间
师大毕业以後教师甄试没有上,只好先去当兵。退伍後终於在南部山区的一所国中找到教职。
那里交通很不方便,所以我决定住学校的宿舍。
我是七月中上山的,开学前可以先熟悉一下环境。住学校附近的一位工友伯伯帮我开了门,领我到寝室後伯伯就走了。诺大的校园,只剩下我一个人。
校舍依山傍水,鸟语花香,南部的阳光把一切照射得十分明亮。安顿好行李,我迫不及待要探索这片美丽的山林。
循着水声走,很快我就找到了潺潺的溪流,溯溪而上,水势渐强,河道也越来越宽了。
潺潺水声中,出现了少年人的喧笑声。
呵!前方一个深潭,一群男孩子欢快地在水里嘻游,各个脱得Jing光赤条,不着寸缕,几名胆大的孩子爬上了树,从高高的枝头一跃而下,溅起爆炸般的水花。
这景象,别处或可见得,岸边两个男孩在做的事情就是我生平仅见了。
一个虎目剑眉,气宇轩昂的小帅哥光着屁股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另一位同样一丝不挂的男孩蹲在他的跨下含着他的老二。
看体型,两人最多也不过初中生年纪,却似乎对这游戏早已习以为常,泰然自若地任其他夥伴在身旁玩闹。
那被口交的孩子看见了我,似乎有些警戒,我向他笑了笑,示意他不用理会我,他也就放松了下来,继续在性的乐趣里。
後来我才知道,当地的大人对这事是完全放任的,也许是因每人少年时都这麽荒唐过,总之即使遇着了,人们并不会大惊小怪,或若无其事、或微笑点头,甚至有大顽童会加入重温儿时旧梦。
我在更靠近的地方坐下,几乎就在那两人身旁,吹喇叭的少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忙碌起来。也是个小帅哥,右手臂上一条怵目的疤,十分有气概。
後来知道那是他小时从树上摔下,让树枝伤的。
虎目男孩被口交的姿势很有趣,正襟危坐,腰杆挺得直直,两腿张开,双手放在膝盖上,目视前方,表情专注而严肃,并不理会自己的Yinjing正被别个男生刁在嘴巴里。
那神态,彷佛一位君王苦思国政,无所谓身边的侍卫仆役如何忙碌、如何服侍。
良久,那少年似乎下定决心要出来了,先是摸摸伤疤小帅哥剃得趣青的头发,後来抱住了头,一下下往自己的Yin部猛搥,我都担心这样会不会太剧烈了,他的速度却越来越快,终於站起身,用自己的腰进行更勇猛的突刺。
伤疤小帅哥吞吐得很辛苦,眼角有了些泪,看来是呛到了。
终於,男孩「啊!啊!」的喘了几声,背往前一拱,缴械了,从同伴口中抽出shi漉漉的Yinjing,好小子,还是直挺挺!我原以为伤疤小帅哥会把口中的Jingye吐掉,没想到他一皱眉,一口就吞了下去,原来他们兄长都会告诫,这东西是贵重品,轻易不得浪费。
看来这地方性教育做得挺成功。
数了数,这群犊子共九个,各个黝黑Jing瘦,肌rou小股小股的附着在灵活修长的骨架上,那是简单饮食和大量活动的结果。
每个都是调皮捣蛋的小夥子,在水里横冲直撞,一刻也不曾停歇。
我在打量他们,他们也在打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