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
正说到此,老爷带着念恩由九妹等护卫着来到近前。
众人纷纷拔枪,情势剑拔弩张!我怒问:「大禅师这是何意?我们两家素来井河不犯!为何兵戎相见?」
我本意用官威压他一阵,让他知道厉害不敢造次。
老爷见他收了银票,问:「敢问禅师这第二……?」
在场众人虽与九妹一般心中愤懑,但对方人多势众,若真动起手来只恐全军复没!故而只能隐忍不发。
了忘道:「贫僧再多问一句,施主从何来?到何处去?」
我听他这话气得银牙咬碎,心想:好个凶僧!敲竹杠还不算!还要淫我们姐妹!?有朝一日看姑奶奶不把你碎尸万段!耳边只听老爷沉吟:「这……」
九妹不敢不从,只好忿忿收枪退下。
「好!参领大人果然痛快!开门见山!」
这真是狮子大开口,张嘴便要黄金千两!九妹性情刚烈,听了大怒:「贼秃驴!竹杠敲到我家头上,姑奶奶废了你!」
「哼!」
了忘听了大喜,扭身喊:「老八!」
说着,扭头对念恩道:「拿来!」
老爷道:「禅师请讲当面!」
我和宝芳听他如此讲,对视一眼暗自叹气。
我回:「奉督军大人令,今日我等护卫我家老爷省城述职……此乃公事,有道是『光棍不斗势力』,禅师聪明,无需多言……」
老爷还未开口,念恩却在旁道:「大禅师既是修炼,有何不可?她们原本也是用来的玩物,如能助禅师一臂之力,我们也算功德一件……」
宝芳点头:「正是!」
顿时有个黑衣汉子高喝:「在
他重重冷哼:「二姨说得轻巧!我能海涵,只恐我手下这些弟兄没有贫僧这般肚量!」
不想!了忘听罢仰天长笑,紧接着铜锣响处从密林中涌出一二百精壮汉子,每人黑衣遮体,青纱遮面,背插单刀,手中提着短枪,刹那间便将我们团团围住!九妹见了大喊:「戒备!」
老爷点头:「洗耳恭听。」
老爷深吸口气,略沉吟片刻,道:「禅师之难,感同身受,只不知可曾带有千两……」
「哈哈哈……」
阵冷笑:「你们杨家不懂规矩!既路过我黑台子为何不拜?为何不事先知会?秘而不宣悄悄熘过?此何意?」
了忘眯缝着眼在我们身上来回巡视片刻,才缓缓道:「参领有所不知,近来老衲正修炼密宗绝学『合欢咒』,此咒一旦成功便可强身健体、返老还童、益寿连年!单则一件,便是要与那九九八十一位美貌女子交合,现如今老衲已交尾七十九妇,只差二女!常听闻杨家八美,个个天姿国色人间尤物,今日有缘还望参领布施,让老衲从这八美中挑选两个,功德圆满!」
说罢,了忘翻身站起,迈大步来到近前躬身道:「贫僧只有两个条件,如若应允,参领自可离去,且这一路之上畅通无阻!」
老爷微微欠身:「禅师不必动怒,虽我们失礼在先,但咱们两家并无深仇大恨,有话但讲无妨?」
他翻着眼皮一扫众人道:「这其一,近日我寺中香火吃紧,手下兄弟久未沾腥,恰逢今日得遇参领大驾,老衲我厚着脸皮化些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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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恩听了忙从搭包中取出一锦盒打开,老爷从中拿出厚厚一迭银票,略做清点递过,道:「兄弟略备一份心意,禅师笑纳。」
说罢就要举枪,只听老爷斥责:「九妹退下!不得无礼!」
他嘿嘿冷笑:「却也不多!区区千两黄金即可!」
了忘见了,双目中凶光四射,质问:「参领!怎么?这有何不妥吗?老衲亦有耳闻,参领高堂满座时,常使这八美充做家妓,犒赏功士,款待宾朋,做那种种淫行!犹如器具,既是器具,那老衲借来一用又有何妨!?」
话已至此,老爷只好点头:「小仆说得在理,既是禅师修炼,那……尽可使之,只是我这八位近妾从不以真面示外人,还望找一清净所在由她们露出真容供以择选。」
这话问得紧,我忙回:「大禅师错意了!我等今日原本想走官道,只临时起意改走岔路,禅师若责备,我等赔礼就是,还望禅师海涵!」
了忘先是一愣,忙接过银票细看,竟全都是四海通达官银号的宝票!折合千两竟还有余!当下不住满意点头:「好!痛快!参领大人出手阔绰!贫僧甚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