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摸吗,欸,不好吧,那、那我还是摸一下就好,一下就好……啊,不行,大成是我儿子,我怎能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
老赵当时没有立即戳破那尴尬的场面,而是躲在布幕後头摀嘴流泪,看着双手布满精液荒唐的自己,自己作为一名父亲怎会失职沦落至此。
奇得是今晚喝了酒之後脑门反而胀得叫人难受,他坐起下床到洗手间小便,判断自己可能是喝多了又没睡好才会这样。
就这麽浑浑噩噩的过了个把个月,老赵到了夜里总是失眠,总需要喝些小酒来帮助自己入睡,今晚也是如此辗转反侧。
老赵的手悬在半空中,他将视线移向沉睡的大成脸上数秒,又将视线挪回内裤突起的轮廓之上,此时房内除了大成的鼾声起落之外,老赵似乎还能听到自己突然不规律爆起的心跳声,就连自己喉咙咽下口水的声音都显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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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要吃面面~~~~~」学妹双手放在两颊旁对前头温情喊着,见裕昌立即放下手中的刀具,双手在围裙抹了几下,一脸甜笑转头准备出声回应,但他随即见到坐在一旁的阿辉,脸上笑容立刻垮了几分。
酒後发胀的脑袋跟一个多月以来没有纾解的情欲,在此刻都突然被勾起涟漪,正当天人交战之际,老赵的手已经止不住地率先发难,左手手掌的覆上大成突起的下身,入手随即感受到从大成下身传来的阵阵热度。
阿辉看学妹眼里简直都要冒出星星,怎麽说也是自己同事,不免有些担心她人生地不熟的因此受骗:「你不会是碰到海王了吧,我看你这样就晕船未免也太危险了,你手机给我,我看一下那个人长甚麽样子。」
「不用啦,学长,那个人你也认识,我觉得他不像是骗子欸。」
才走到大成房门前,便听到沉稳的鼾声从里头传出,大成这孩子自小睡相不好,晚上总会踢被子,以前还小的时候总要时不时地起床替他盖被,想到那段时间真的既甜蜜又折腾人;现在孩子大了分房睡,父子间似乎也不若以往那般亲昵,两人虽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习惯,保持着一定的互不侵扰的距离。
越想弄个明白,却越不明白。
老赵走入大成房内查看,大成这会儿呈大字形的睡着,嘴巴还微微张开流着口水,唇边长着青青的一圈细毛胡渣,俨然就是自己的年轻时的样貌。
「我也认识,甚麽意思?」
「宝贝,我跟学长要各一碗牛肉面,人家的牛肉要软一点喔。」学妹亲昵挽着裕昌壮实的手臂,全然没注意到眼前两人的微妙变化。
老赵嘿咻了一声,准备弯腰帮大成拉好被子,正当他拉着被子的一角要帮大成盖上时,他眼尖地发现大成勃起了,晨勃的轮廓清楚地浮现在灰色的棉质三角裤上头,还可以清楚的看到几根不受束缚的阴毛窜出内裤的边缘茂盛的生长着。
唉,果然这孩子不出自己所料的又踢了被子,下身敞开一大半,双脚晃亮亮的露在棉被外头,老赵苦笑摇了摇头,心想这臭小子真的是一点都没变,虽然容貌身材都是大人了,还是需要自己这个老父亲操心。
身上仅穿着一件背心跟三角裤,才出了房门便觉得阵阵凉风迎面吹来,吹得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後悔真该披件外套再出来的。回房途中看到大成的房门半掩着,猜想可能是这几日夜里风大,客厅里的窗户没关好,加上大成房门的锁头不牢固才会敞开着,老赵担心孩子可能会因此着凉,於是又走到客厅把窗户给关好,回头顺便带上大成的房门。
时间来到凌晨两点,老赵躺在自家床上,本该熟睡的时间却两眼睁得老大,自从那日在按摩中心撞见大成和刘师傅的那档事,就痛定思痛的再也不去那种地方寻欢;同时他也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平时对孩子的管教过於疏忽,为什麽本该在学校晚自习念书的孩子会出现在那种场合打工,是孩子急需用钱还是有其他特别的原因??
阿辉最後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吃完那碗面,最後又是怎麽回家里的,一想到裕昌可能用做他的方式做她,用爱他的方式去爱另外一个人,他只觉得天旋地转,浑浑然地趴在马桶边上呕了一夜。
「宝贝,宝贝你有没有听到人家说话啦,齁。」
另方面这一个月来他也暗中观察大成的行为举止,也请学校老师多加关照,若孩子在学校期间有任何异样,务必尽速通知自己;但就他这一个月观察下来,大成一切如常,作息也毫无异样,他实在不明白到底是在哪里出了差错。
慾望战胜理智後便一发不可收拾,五指轻柔地滑过看似是阴囊处的圆弧曲线,深怕过度用力会刺激惊醒了熟睡中的大成,指尖沿着茎身一直向上,停留在
裕昌挤着有些不自然的笑容上前说道:「……阿辉,你也在啊,要、要吃点甚麽吗。」
的两种感受呢,这里的星空的能见度好好,还是第一次像这样抬头望着满天星斗,低头看着山下灯火点点,我长这麽大都没碰过这麽浪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