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今天是妻子对我说她出轨了,我都觉得她是开玩笑,在恶作剧整我;哪怕今天是朋友告诉我看到我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都认为他是看错人了,我老婆才不会那么随便。
但刚才的臭算命的,无凭无据瞎编乱造说我老婆会出轨,却好像一把利刃戳进我内心的软肋般,随便的一句话诉说着我老婆的随便,我却跟对方较真,着急了。
我又好奇地问:「那对了?齐叔呢?他有来找你吗?」
齐叔强硬道:「老弟可别!下班船大下午才有的呢,你也别为你老婆着急了,你不去都去了,还不如好好在岛上熘达熘达,给齐叔买点手信,而且有齐叔我在呢,你还不放心把弟妹交给我吗?」
「喂,老公?」我的爱妻娇美的嗓音从电话裡头传出,平稳的声线让我安心了不少。
老婆突然的道歉令我错愕,我心想可能是因为对于身体突然的不适而导致行程无法继续而道的歉,便安慰道:「傻瓜老婆,小事不用道歉啦,我回头给齐叔打个电话就好了。」
「哦齐叔,怎么是你?」
「不是什么大事啦,难得的新婚旅行发生这种事,不过只是能接受了不是吗?」
「老婆,你身体有好点了吗?」我关心地回问:「刚才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呢,怎么都没接?」
另一方面
「不麻烦不麻烦,大家都认识那么久了别说这些,齐叔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老婆的,你就放心在岛上观光吧,有什么回来再说吧。」
「」
「那还真是麻烦齐叔你老人家了,真的太麻烦了。」
「」
「也是啦我老婆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老公」
除了齐叔和我老婆外,我想没人会清楚为什么手机会又一次被挂断,可能还是因为那个原因,齐叔手指太粗按错了吧。
我对老婆的安慰说话还没完全从口中吐出便被静寂堵住,手机的通话像是被中断一般,不只没了老婆的声音,甚至连房间传至手机上的杂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看了看手机萤幕上却还是在显示是在通话中,不像被挂断的样子,于是便不停从手机上叫唤着老婆,希望只是单纯的讯号接不好而导致无法通话。
若果不幸将木门打开,可能会因为看到不应该看到的事而遭遇不幸,毕竟34号房间裡面正发生着不幸的事。
平静了一小会后,我噗嗤一笑,看了看手机上时间显示着12:16分,不到20分钟的时间却如此失态,便耻笑着不久前相信一个臭算命胡邹的自己。
跑而行,纷遝的雨势还是无情地将我的身体打湿,可冰冷的液体却使我从混乱的思绪中冷静过来。
过了十几秒,手机裡头总于有了回应,不过这次不是我最爱的老婆大人,而是另一位熟悉的声音缓缓地在老婆的手机中开口道:「喂老弟,是我啦,我是齐叔。」
「喂?!老婆?」
电话裡头的齐叔语气态度比方才强硬了不少,像是在质疑我不放心他的为人一样,我只好连忙配合道:「放心放心!那还真是麻烦齐叔你帮忙照顾我老婆了」
正在通话的手机再一次被强行挂断,最后却隐约听到老婆在呼叫我,娇美无力的声线似被堵住一般,伴随着杂讯消失在手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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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刚才,睡着了,所以没听到!」老婆面对我的关心,先时停顿了一下然后回道:「现在身体有好点了,老公不用担心!」
旧式装潢风格的温泉旅馆裡的房务员工正勤勉地干着本职工作,旅馆房务员准时10点30分来到大走廊开始对每个房间进行收拾,更换床被单等等清理工作,然而在走廊的最尽头,房间门牌印有34号字样的木门正紧关闭着,木门不只从裡头上了锁,门外还挂上了「请勿打扰」的门卡,深怕旅馆人员因为要清扫房间而打扰房内的人而小心提醒着。
原来刚才是老婆为了不让我担心故意说自己情况有好转,听着齐叔说得没体力似的让我更为担心老婆的情况,便着急说:「那要不我现在赶回来?」
「老弟别担心,弟妹刚睡醒迷迷煳煳的,都不忘了我在厨房熬粥,等会弟妹就有得喝了。」
我再次拨通手机,萤幕上便再次刻着大大的几个字—老婆筱可以及我们的恩爱结婚合照,彷佛透露着两人恩爱美好的关係,而从手机中传出的断续「嘟~嘟」拨打声,每一声都格外明亮,洋溢着期盼的爱妻回应。
「她刚失力手机都掉床上了,还好齐叔我在呢,现在在帮弟妹探探热,还是有点发烧,等会吃点热粥应该就会好点了。」
「」
老婆声线有点摇晃,忽大忽小,听着在配合说话间左右摇头诉说着她的意思:「我刚醒不清楚对不起老公」
终于,手机裡头传出娇美熟稔的声线,不再是那节奏相间的寂寞等候音效。
紧关上锁的房间裡,一名样貌和善的50多岁大叔正笑眯眯地用他油腻的肥油顶贴着坐在床角的少妇美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