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问算是一个对躺平有丰厚经验的人,不上学也无所谓,朋友?没有,家人?又不是自己选的,他们怎么样和自己也没关系,毕竟我都没有选择过和这几个人组成一个家庭。
“我会把你今年见过的人都杀光。”
虞秋霁面容如沐浴了月色一般恬淡惬意,殷红唇瓣的微笑如晨露一般清新纯澈,与此同时,似被
浓墨描绘过的教室内突然开始滴落深沉阴凉的墨珠,随着墨珠的滴落,整间教室的墨色犹如被泯灭了一般,如同有什么东西要翻卷着破墙而出一般。
“你有没有好奇过这样一个问题,考场上的作弊行为为何那么猖狂?”沉厚混浊的墨珠粘滞的滴落着,照射进教室内的炽盛光芒无力的涣散之后被吞没,教室内唯一有着鲜明色彩的是双眸亮若晨星的虞秋霁。
云霁清四处的张望,这离奇的一幕超出了他的常识,充满着荒诞无稽,挑战着云霁清学习过的种种知识,云霁清感觉自己脑海里的那栋唯物的大楼不止是倒塌了,而且还塌的面目全非。
“我不好奇,各人自扫门前雪,那个,老师要不我们还是谈谈游戏的问题吧。”云霁清抿着嘴唇,迟疑的问道。
一开始的云霁清认为这个老师只是想找一个好欺负的人欺负一下,那云霁清就忍一忍,躲一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自己的生活本就平乏苍白,这也算是一抹活跃的色彩了,虽然不是很鲜明的那种。
抬头看了看那浓郁厚重的墨色教室,这诡异莫测的一幕过于震撼了,以至于云霁清被激扰的分不清现实与梦的边界了,感觉不到恐惧也感觉不到震撼,心里只有一种过分沉寂的平静。
“你相信世界上有恶魔吗?”虞秋霁细润瓷滑的手覆在右边的脸颊上,指甲上娇艳欲滴的殷红色彩耀目生辉,语气带着轻描淡写的道。
云霁清又左右看了一眼周围这荒诞的环境,对着虞秋霁重重的点了点头,语气坚定的道:“信,深信不疑了,老师你是想让我入什么教吗?”
“你想改变你的生活吗?给你的生活里添加敌人的血和成功的火?”虞秋霁并没有回答云霁清的问题,秀美的乌眉轻挑,眸中色彩越发明亮,上半身前倾,随着起伏而巍巍耸动的饱满双乳带起的惊心弧度,几乎要挤破一粒扣西装,滑腻丰盈的双腿交叠,整个姿态充满着攻击性。
“可是我没有敌人啊?我也不想要敌人。”
云霁清十指紧扣,脸上的表情充满着犹疑和惊诧,周围的墨珠滴落的越发急促,虞秋霁周围的色彩越发混浊黯淡,云霁清有一种自己即将被墨如黑夜的水珠吞没的感觉。
“如果你不跟我玩这个游戏,那我就是你的敌人,对了,我虽然问你玩不玩,但可没打算要你的答案。”
虞秋霁脸上那清雅恬淡的神采褪去,语气也变的张扬凌厉,让云霁清的不适感越发加重,这种不安来源于常识的失效,而虞秋霁毫无选择余地带来的压迫感让云霁清神不守舍的点了点,语气惶急的道:“我玩,但老师你要告诉我,为什么选我玩这个游戏啊!”
一条碧色的光芒从窗外凌霄而降,缓慢而沉重的照射进屋内,犹如一道玉砌的石渠般明丽,待光芒与教室内的墨色短兵相接,二者碰撞迸发出了锦绣般鲜艳绚烂的色彩,云霁清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同时放弃了思考,因为自己所有的常识都不足以解释这一幕,至于考场里发生的离谱状况,云霁清觉得答案也很明显了。
“选你的理由很简单,你是这所学校里服从性最高的人,而我只能从这所学校里选择辅助我的人。”虞秋霁又变回了那个清雅婉秀的美人,语声清冽,语气平静,整个人的姿态娴静恬淡。
“哦。”云霁清低垂着头,如释重负般的答道,自动忽略了回答里有些微妙的意味,服从性高,云霁清不认为这是一个褒义词。
“从那说起呢?”虞秋霁双手撑在讲台上,荡漾着浅浅追忆的桃花眸越发柔媚“我是代表着统治的恶魔,统治的恶魔和人类越多,我就越强。”
云霁清对这个回答有些迷茫,因为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与她交流,所以云霁清保持着沉默的姿态面对着虞秋霁。
似乎明白为什么会陷入沉默,虞秋霁也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露出了一个浅淡的微笑,双手搭在了一字扣西装的衣领处,双眸微眯道:“最好的教育还是不言之教,你自己亲自体验一下就什么都知道了。”
那双涂着殷红色指甲油的细腻白皙双手陡然用力,一字扣西装与连衣裙一同被她撕成两半,精致莹润的锁骨与皎白如雪的藕臂,与裂衣而出的雪嫩高耸硕乳相比显的纤细娇柔,丰润乳峰之上是两点粉红娇嫩,盈亮艳丽的乳头,晃动的光线照射到影白细腻的硕乳之上,更显的乳房雪白圣洁,乳头娇艳欲滴,在左乳上有一个轮廓简单的钟表图案。
“这,这。”云霁清慌张的将双手遮盖住自己的脸,紧贴脸庞的双手似乎感到了那火辣辣的温度,更加用力。
“你为什么这么害羞?”虞秋霁双手捧起自己胸前的嫩滑高耸的硕乳,双手勉强能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