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的样子还是鸳鸯戏水。
皇帝埋在她胸口,隔着鸳鸯戏水的肚兜子,咬湿了布料,问她:“打算得这么明白,是想了多少种朕弄你的情形?”
他握着她的手去解裤带,自己把昂挺的肉棍掏出来,又牵住她的收,握住那东西。
两个人喘得都急,交换着对方火热的吐息,都觉得有点热得不清楚了。里衣的系带被他解成一个死结,越用力想拽开缠得越死,好歹亵衣已经露出来了。皇帝知道,晴湘虽然低调,吃穿用度是无不精心的。枫叶红的挂脖肚兜量身剪裁,勒束着一抹细腰,承托起浑圆的椒乳,胸脯多挺拔。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衣裳一层一层的,有四五重,总也剥不完。饶是他拿出十成十的耐心,也是急了眼。解开了衬裙,干脆把手直接从衣摆里伸进去,摸住雪腻的腰,又俯下头去亲。这次急切了,含着舌尖拖出来吮,亲得水声啧啧。晴湘吃痛就呜呜起来,倒是也不挣扎,就是他丝织的寝衣要攥得不能要了。
不独有皇后知道他的痛苦和寂寞。可是那么多女人,没一个能真正抚慰了他的,她又凭什么呢?
晴湘扶住皇帝的肩膀,乳尖尖被他突然粗暴地咬住,吃了痛,头回听他这羞辱的话,惶然地分辨道:“奴婢怎么知道陛下要怎么弄?说不得陛下赶人,敛下裙子也就能走了。”
皇帝把手插进她腰和锦褥的缝隙里。她也配合着抬抬腰,人就被托起来,和他胸膛贴着。贴近了就知道,两个人的心都跳得厉害,咚咚咚的。
她的身躯就在他怀里缩得更小,终于讨好地紧紧揽住他的腰。
不知道要是离开宫里离开他,是要怎么活。
他嗓子喑哑,是她从没听过的音色。她张开眼,被他专注的神情和炙热的眸光烫了似的,被亲得红润的唇动了动,眼睛又垂下去,揪着他寝衣的手抓得更紧。
小腹上的双手抬起来,紧张地揪住他衣襟,舌头也蠕起来。
惯是思虑周详的晴姑姑。
是怎么一针针偷偷摸摸绣出来的?筹谋这一天多久了?绣的时候又想着什么呢?
在宫里头没有亲娘护着的孩子,都得早慧。她八九岁学着动针线,第一张帕子先献给张皇后,第二个就是给他绣的荷包。
很是动人。
她话音未落,他已经立即地回应了她,干巴巴的话因此让她安下心来。
他拉着她的手环到自己腰上,顺着她脊窝上下摸索,放过了她的舌头,含完耳垂又往她耳道里顶,弄得她整张脸盈着水光,清清凉凉的。又顺着脖子往下亲,被她养得坚利的牙齿抵着血管,威胁似的刮几下。
晴湘心里涩楚,可是又没有办法。知道他对自己不一样。这点不一样里有昔年的情分,也有她处处的留意和体贴让他习惯。但是这用不了一辈子,她会容颜衰老,而后宫里鲜嫩娇滴的美人一茬胜一茬儿。她在宫里长大,这都看得清楚,当人的妾,色衰爱驰了是多可怜,尤其是皇家。
可是他就非得把她得了不可,早晚得了,又会像后宫每一个女人一样,被丢在一个宫院里,或者扭曲,或者枯萎。
“睁开眼,看看朕。”
他喜得一脑门汗,把她外头解好的衣服一股脑抻着袖子脱了,总算是没那么多阻碍。认输地在她身侧躺下,勾着她一条腿往自己腰上拉。
已经从腰后弄松了她的肚兜,又把她放平了,把那点布料推上去,露出一对淌向两边儿的奶子来盯住,信手拨弄了一下,抿唇又笑:“奶头儿都肉鼓鼓的,朕还
然而实在是没法。他对她这一点不一样,这点细致和耐心,这点只对她流露的撒娇和小性儿,眼下就是让她迷醉,让她妄想。而且她也想象不出出宫后的日子,从五岁那年偷瞧见他一脸狰狞用狠地坐在墙根一下下用头撞墙,而她跑进去抱住他,她的日子就围着他转。
皇帝的喉结上下一动,素白衬裙下头绢制裤腿丝滑,没想到却只是胫衣,摸到根儿上是深润的臀沟,毛发刮得干净。兴奋地深深吐两回气,才喘匀了,捏着她圆鼓鼓的屁股蛋儿往上托了托,狠狠掐住臀肉,挺着那根东西往她腿间撞,仰头逼问她:“你怎么这么骚?还知道剃毛。抱着屁股自己剃的么?想随地撩起裙子来给朕肏?”
怎么那么大,摊在手掌心里那样有分量,灼烫勃然。是件凶孽骇人的东西呢。就为了把它的贪婪满足,他要临幸那么多女人。
她就也侧过身来,和他紧贴着对着侧躺,腿间就抵上了他胯下。楚楚的眼眸闪烁了两下,惊怯地叫了一声:“爷。”
她两只手试探地握住他那根东西,他就在她掌心挺身,勾住她膝弯儿的手往上游移,伸进还挂在胯上的衬裙摸索。
“陛下!”她惊羞地又叫。
一粒糖害得嘴里清甜粘腻起来,被两条交缠的舌头从粉龈推到上牙膛,在相濡以沫的湿热里迅速漾开。
“别怕。”
手从裂开的裤裆中间伸进去揉她的臀肉,爱不释手极了。见她只红着脸不吭声,就兀自点头定论:“你就是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