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影醒来看到助理送来的饭和花。
他打电话给助理。
花是你送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怒吼,我怎么可能送你花,而且还是向日葵。
向日葵怎么了?
向日葵代表沉默的爱,我是疯了吗?
谭影第一时间想到了沈星移。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也有其他人会送花给他,但他觉得这束向日葵一定是沈星移送的,这不是沉默的爱,这是舔舐他内心的火,他的心痒痒的,好似要打个喷嚏,心动难以控制。
去帮我买个花瓶。
千载难逢。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沛姨,说你少男怀春。助理取笑道。
没人治你是吧?joseph。
joseph和谭影在国外读的同一所高中,谭影回国后,他也跟着回来了。他家移民三代,国内根本没有认识的人,只能住谭影家,又死气白赖地让谭影给他找工作,还得不能离太远,思来想去只能让他做助理。
joseph爱死助理这个工作了,因为这个工作简直就是中国游。
frank,你要勇敢。
谭影掐断了电话,他犹豫再三发了条微信给沈星移,向日葵我很喜欢。城北有一家时令餐厅,有很多花入菜,想去试试吗?
沈星移洗完澡准备睡觉,看到谭影的信息开心地直打滚:我想去。
好。谭影订好位置,今天晚上我去接你。
沈星移没有回复,她抱着手机睡着了。
今天幸福包围着她,让她有点儿飘飘然,连梦都是美的。
梦里谭影和她在一起了,本来以为她很粘人,没想到却是谭影天天贴在她身上。
他亲吻着她。他的吻好认真,从额头亲到嘴巴。他用牙齿亲亲地咬她的唇,她的唇有点干,他似乎不满意,用舌头把唇舔shi,然后重重地嗑了下她的嘴巴,她吃痛,张开了嘴。
他似计谋得逞,心满意足地用舌头卷着她的舌头。她还不适应这样孟浪的举动,只能呆呆地应和着。她的呆气渐渐让他不满意,他慢慢带着她,一点一点地转动舌头,慢慢地,她跟上了,他激烈地卷着,一边吮吸一边吞咽着她嘴里流出来的水。
她的呼吸渐渐薄弱,在她以为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放过了她。啵地一声,他推开她,拉出一道清亮地银丝,yIn靡极了。
他笑着看着她,问她要不要继续,她太想他了,无法拒绝。他的吻便纷纷落下,落在她还未硬挺的ru尖儿。她的ru儿被一只手执玩着,另一边的ru儿则陷在他的嘴里。他最爱撷取ru尖,往往爱不释口。他打着圈儿,一遍一遍地舔着ru晕,听着她急促的喘息,他咬上尖儿。
她呼痛,他放过她,只看到女孩儿的酮体雪白雪白的,吻过的地方似朱砂点过的梅,ru尖上的便是含苞待放的那一朵。
这样好看的嫩苞怎好等它开放,他起了歹心。直把那娇嫩的ru尖儿狠狠蹂躏、催熟。于是那ru儿就变成了开了花的早熟的梅。
睡意太沉,沈星移熟睡。她想接上刚才的梦,可是怎么也接不上。
她低低地哭了,好似在梦里,又仿若在现实中。
我服啦,文档竟然显示有敏感词搞h且行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