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骚了,骚的他浑身的骨头都软了,掰开还在一颤一颤的穴口,扶着暴涨的鸡巴,猛地插了进去,两瓣花穴瞬间被粗巨的鸡巴撑地变了形。
高潮后,淫荡的骚穴流着靡液,饥渴难耐一张一合的仿佛在邀请他,看得萧琰鸡巴上的血管都快爆裂了。
习惯被哄抱的安风,总是在哭泣的第一时间就被奶娘抱在怀里又哄又颠,那种被严密包裹、束缚的状态,能够给安风足够安全感,可现在她却被萧琰放在了宽大的床上,这种巨大的反差,给她带来了无限的恐慌,导致安风情绪越来越糟,哭声也越来越大。
肉体交合的“啪啪啪”冲撞声几乎盖过了安风撕心裂肺的哭声。
“啊……疼……”,紧致的肉腔又烫又软,严丝合缝的死死吸住鸡巴,爽的萧琰魂都被吸没了,兴奋地低吼了一声,随即就是暴风骤雨般肏弄。
他的脑袋毫无章法的在她腿心粗暴乱拱,大舌蛮横地在小粉豆上舔磨、拉扯,敏感的骚穴刚微微敞开,舌尖顺势直接撬开了穴口贯穿,飞快摩擦骚红的软肉,这样强大的刺激几乎在萧宝儿脑袋里炸开了花,折磨地她瞬间失语,仰着脖子浑身一抖,阴道猛地喷出一股淫水,溅了萧琰一脸。
萧琰早就被情欲折磨疯了,肏起来毫无技巧可言,昏了头一样要她,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插抽的频率越来越快,粗壮的鸡巴像根钉子蛮横地将身下的小人往死里怼,恨不得将她钉在床上。
“啊…不要……不要这样……安风……哭……啊啊……”
直到嗓子哭哑了,安风撅着小嘴委屈的一抽一抽的都没得到一丝安慰,哭了累就歪着小脑袋昏昏睡去。
许是她刚醒神思恍惚似乎忘记了安风还在,又许是她从未带过安风,不知小人儿易受惊吓,这一高声没有唬住始作俑者,倒是吓着了睡熟的安风,惊的小东西浑身一抖,立刻撇撇嘴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可她不知她的娘亲正被她爹爹绑在床上,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只能被迫张开腿被狠狠地玩弄,所受的痛苦与折磨一点也不比她少。
娇媚的哭声被撞的支离破碎,“不要……到底了…不要…再进了……好痛……”
萧宝儿不明所以的瞪着眼睛向萧琰吼道,“你疯了,没有听到安风在哭吗!”
她的哭声、求饶、哀求,并没有换来萧琰的一丝柔情,他残暴的享受着这副娇体给他带来的快感,欲仙欲死的紧致令萧琰有着毁天灭地的疯狂,他要肏死这个荡妇,对,肏死她,把她的骚逼
说完也不再看她那副惊愕的表情,强势掰开她的双腿,俯下身就去舔她的逼,一个月没有承欢,之前被他肏的小圆洞又成了不可察细缝。
在梦里的萧宝儿只觉得被一块大石头压的快喘不过气了,她睁不开双眼无力的躲闪,只能左右歪着头避开,可那人却愈加狠厉,大舌死死咬住她的舌头狠狠地啃着、吸着。
巨长的鸡巴直挺挺的立在她的腿心,兴奋地抖了抖,显然是回忆起了那致命的紧致感。
“阿…琰……啊……我错了……嗯嗯……安风……安风在哭……求求你……啊啊啊……”求饶的话还没说完,又被萧琰吞进了可怕的情欲中,他捏住萧宝儿的下巴,堵住她的嘴凶狠地亲吻,舌头快伸进喉咙眼,两人的口水都流出来,激吻的程度不亚于粗暴的性爱。
转身便再次扑在了萧宝儿身上,萧琰一只手粗鲁的撕扯她的衣服,另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行分开她的嘴,长驱直入缠着她的软舌摩擦,舌尖的强烈刺激勾的睡梦中的萧宝儿喘息着哼哼唧唧的,软糯的呻吟声像只发情的小野猫,听的萧琰浑身骨头都酥了。
萧宝儿回过神来懊恼又心疼,想要推开还在身上作乱的萧琰,双手却反被他压在头顶牢牢将她的手腕绑在床头。
他狠狠地一下子含住了她的逼,又裹又吸,强烈的快感直逼萧宝儿大脑,本能的淫叫着,双腿死死地夹着萧琰的脑袋,无助不停摇头。
萧琰隐忍的双眼红的能滴出血,嘶哑的声音几乎快压抑到崩断,咬牙切齿道,“我没疯,但快死了,萧宝儿,是你忘了我们的约定,擅自将她带来,今日离开时我便说过,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肏你,许是一夜,两夜,叁夜……”
就在萧宝儿要窒息的时候,陡然从噩梦中苏醒,她大口喘气,惊恐的瞪着大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男人,又困又气,随即色厉内荏的喊道,“萧琰,你干什么?”
安风是消停了,萧宝儿却哭了起来,之前他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始终没有碰娇嫩的子宫,可今夜他像是着了魔一样,丧心病狂地往里捣,粗壮的棒身拖着穴里的骚肉往外拽,又狠狠地砸进去,逼口被肏地如同惨遭蹂躏的娇花,又红又肿。
禁暗暗咒骂了一声,立刻把红肿的奶头从安风的嘴里抠出来,拎着裹被就将安风放在了床里。
一个月没有欢爱,哪怕已经流了很多淫水,萧宝儿依旧受不了他的尺寸,实在是太大太长了,她死死的咬着唇瓣,几欲破裂,娇躯开始无意识的颤着,纤白的十指紧紧抓着床头的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