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碰,你腿张大点。”尽管有意开发他的阴茎,但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林遥妥协地将陈洲的情绪平抚下来。对方这才满意,哼哼两声,躺在床上放松肌肉,让她的手指深入。
“哈......呃......”只见陈洲光着下身趴在钢琴上,双腿中间的花穴被淫水打湿,在空气里抖着,他一只手臂绕在背后,将手指捅进阴道里搅弄,然而只能填补一小部分的空虚。
拇指从极度敏感的阴蒂移开,食指与中指从屄口插进里面,仅仅摸到了假阳具的底座,由于阴道肌肉的蠕动痉挛,把按摩棒推到了花穴的深处。
临近周末,同学们都无心学习,交头接耳地聊天询问放假安排,无人在意一向沉默寡言的陈洲身上不寻常的异动。上完最后一节英语课,只剩下社团活动课,众人欢呼着奔出教室,说是“课程”,其实相当于自由活动时间。
得到承诺的陈洲放下心,攀着林遥的胳膊,整个人扭动如虾子,催促着那只在他下半身点火作乱的手:“那你...快点......”
里面的两套性器官也水淋淋的,手指掂量了一下软着的小肉棒,龟头流着粘粘的液体。
“可以不动。”她转而确认了肛门还被好好地塞着,“那之后要靠你自己生出来。”
林遥挂着艺术特长生的名头进校,有使用琴房的权限,钥匙圈在她指尖旋转着,她脚步轻盈地朝着音乐楼里一间不起眼的小房间走去。
陈洲对她描绘的场景感到既恐惧又期待,怕被别人发现,但又想体验接连不断的高潮:“呃啊......”
“不......会弄脏、衣服,被看到......”陈洲蹙着眉头,艰辛地忍着体内快要倾泄的冲动,又保留一线理智,苦苦挣扎。
原本隐藏在睾丸与阴唇下面的小巧阴蒂,因为被玩得次数太多,每天都肿胀膨大,几乎没有不兴奋的时候,很容易就被找到。修长微凉的手指拨弄着变大一圈的花核,长腿条件反射地并拢,将她的手紧紧夹在湿热的腿心,闷哼一声。
林遥故作为难的神色:“那这下可不好办了,按摩棒出不来,你以后可能都没办法做爱了。”
“这里......很舒服,对不对?”林遥的手指反而加快了速度,借着分泌的淫水润滑,揉出细微的水声,“早知道应该在这上面贴个跳蛋,这样你大概会在全校面前不停高潮了。”
手给陈洲穿上的,拉下一半,在过于宽松的长裤遮掩下,外表没露出什么端倪。
靠着在医务室的纾解,陈洲勉强挨到下午,期间躲在课桌里夹腿得了一次小高潮,反而引得穴内空虚感更盛,有时候林遥走过他的位置,闻到对方的味道都觉得瘙痒难耐。
闻言陈洲只能哀怨地看她,见她无动于衷,含着嗔怪撇过眼,两只手把阴唇掰开,企图把埋在穴肉里的假阳具推出来。在林遥的视角看到他熟烂的花穴内里奋力蠕动着,尽管用了浑身的力气,那淫穴里只不过吐出点水液,按摩棒的影子半点没见到。
陈洲眼里含泪,闪过一丝害怕,嘴唇被牙齿咬得通红,用手使劲地捂着自己的口鼻,把尖叫呻吟全都吞回去,全身无声地抽搐起来。
林遥试着轻轻抽了抽这根陷在穴肉里卡得很紧的东西,却被陈洲突然用力地捏住手腕:“唔...别抽出来,里面的水......会流出来的。”
听闻可能再也吃不到大鸡巴,陈洲立刻急了起来,可无论他怎么努力,甚至伸手指
可是林遥动也不动,反而坐在了离他稍远的地方,支起下巴:“你忘记了吗?你答应我要把屄里的按摩棒生出来,我才能肏你呀。”
听到林遥关门的声音,他迫不及待地扭头,满面欲色:“快......肏我。”
“生不出来......”陈洲的身体渴求了一天的肉棒,眼看着近在咫尺却因为被该死的棒子堵着穴眼得不到抚慰,小屄偏偏不争气,用力半天也不见那根假阳具有动静,连汗都流了出来,气得他带上哭腔。
“别担心,你忘记自己里面还塞着东西吗?不会弄湿裤子的。”林遥边说边顺着他空荡荡的衬衫下摆摸到胸口细腻的皮肤,两指揉搓亵玩着小乳头。如果在以前,这把玩女性胸部的姿势必然会引起陈洲的恼火,但此时想要潮喷而不能的困境已经攫取了他全部的心神,甚至下意识地挺了挺胸口,往林遥的掌心送。
“不要碰这里!”陈洲面上一僵,本能地抗拒,自从林遥把他对阴茎与阴道的认知交换之后,将女性器官的厌恶转移到前面,他对阴茎的反感就与日俱增。不仅不允许林遥触碰,连自己上厕所时都觉得很恶心,要不是他还学不会用女穴排泄,恐怕这根阴茎就要被他完全废弃,成为只能在肏屄时晃动吐精的无用器官。
林遥把剩余的手指插进他滑腻的女穴中,飞速地揉着阴蒂,同时手指在浅处肏干着小屄:“不要叫出来,门外可是有很多同学老师哦。”
“想喷了?”林遥摸到抽动的鼠蹊部,又往下探了探,底下屄口被里面的假阳具撑出一个小小的圆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