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痛楚,直肠里的神经丛不断传递刺激到我昏眩的大脑中,不断被撞击的前列腺,肿胀出尿意,我不断地求饶,求饶却只是换得更加激烈的抽插。
「妈的,你这、肌肉狗,看你、以後、怎麽见、你的、爱人!」
正当我的世界随着高潮将至而瓦解时,租屋处的门被外力撞开。
一名日本人与几名台湾年轻人凶神恶煞,闯进我的租屋处。我认得那名日本人是阿坤。我不知道阿坤当时为何会出现在我的租屋处,我只记得阿坤错愕的看着我,随即马上脱下的西装盖在我身上,把我抱进了房间里。
在国骂的喧嚣声中,不断传来阿震的哀号声。
这段期间阿坤站在旁边,眼神又是愤怒又是害怕。阿坤点了一根烟,菸都还没抽完,马上又折了那根菸。
阿坤走出房外,蹲在阿震身边,似乎对他说了几句话,屋外马上传来阿震的求饶与道歉。屋外再度阿震的哀号声,直到哀号声结束。阿坤吩咐了什麽以後,年轻人们把阿震与他的衣物一起架出房外,屋里顿时只剩我与阿坤。
当阿坤重新回到房内时,我哭了。
阿坤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神情看着我。
我哭没几声,阿坤瞬间捏歪手头上不曾点过的菸,冲到床边抱着我,表情读起来十分纠结。
「相信我。不然你会一辈子无法面对小亮。」阿坤好像很困扰,却又一脸不得不为。
阿坤吻向我,狠狠地吻住。错愕的吻、唇边粗糙的胡渣,震煞住了我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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