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奉茶,孤不欲多为难你,倒是可以明日再罚,但你这肚子,今晚不如就一直鼓着吧。”
肉棒再次开始在后穴征伐起来,廷晏已不敢挣扎,只能主动摆动着腰肢凑上身后人的胯间,想要通过这样的动作向夫主示好以求得原谅:“夫主,奴错了……啊啊啊…可奴实在受不住了,淫液已涨满了,求夫主赐奴泄身……唔唔……求您了……”
太子揉着廷晏下腹:“可是濯奴是忘了自己才犯了错么?此时想要松快,只能用别的来换。”
廷晏忐忑询问:“……如何换?”
太子揽着廷晏的腰身将跪伏的人一把抄起翻转过来,自己却靠坐于床榻上,如此对着跨坐在腰上的奴儿道:“倒也不难,便用濯奴的高潮换吧,每次高潮,孤都允你泄一些出来,如何?”
廷晏对着两人这样的姿势,心中已有了预感,却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请求:“恳请夫主幸奴后穴……”
太子似笑非笑的开口:“想要泄身的可是濯奴自己,自然也是濯奴自己努力来挣了。”
廷晏别无选择,只能攀着太子的肩膀,抬起酸软的腰身,对准了身下的肉棒将其一寸寸吞入,上下动作起来,却又顾忌着满涨的小腹和后穴中敏感的腺体,不敢动得太快含的太深。太子徐徐抚摸着廷晏光滑的脊背催促:“濯奴这般,想必明早都得不了一次高潮吧。”
廷晏咬紧了牙关,索性对自己狠一点,调整了位置令肉棒顶端对准了最敏感的一点,猛的坐下。
“……啊啊啊——!”一瞬间廷晏挺直了腰肢颤抖不已,却不敢停止对自己的刺激而前功尽弃,继续逼迫自己吞吐着巨大肉棒,每一次都狠狠碾过那处腺体,快意不断升腾,廷晏恍惚中竟觉得自己实际上无比渴求着身下肉棒的每一次撞击,从起初的被逼无奈逐渐成了无法停止……
“啊啊……快,快到了…哈啊……啊啊啊!”不断啜泣着尽全力扭动腰肢的奴儿动作越来越快,全身泛起潮红,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再次到达了没有一滴液体的高潮:“啊啊不——!射不出来,求夫主……唔唔……!”
喷涌的欲望被不留一丝缝隙地堵塞着,一只手却在此时打开了如意簪的机关。廷晏才依稀记起太子并未许他一次能泄多少,只能红着眼睛看着缓缓溢出的液体,盼望能流得快些。
太子警告廷晏:“按规矩今日如意簪是要戴到明日奉茶之后的……濯奴又想只顾着自己爽快吗?不准停。”
“…唔……哈啊”闻言无暇在意腿间淅淅沥沥的滴漏和仍在高潮余韵中痉挛收缩的后穴,廷晏再次嗯嗯啊啊着汁水四溅的上下动作起来,原本双手放在太子肩上都战战兢兢,可此时身子已经软得不行,几乎要整个人贴上去缠住太子,脑袋也无力的埋在太子颈间,带着泣音的喘息和眼泪一起落在太子肩头。太子却只是安慰一般的抚摸着廷晏绷紧的脊背上肩胛骨凸起的优美弧度。
可是经历了两次高潮的身子似乎一时间难以快速激起新的欲望,脱力的身体也绵软着不听使唤,眼睁睁看着太子将才打开不久的如意簪机关落回原处,泄出的些许对于将肚皮撑得微圆的满腹液体而言,实在是杯水车薪。廷晏一再努力,却是力不从心,只能哭着哀求给予他痛苦的男子:“奴实在是没有力气了……求夫主帮帮奴吧……”唯恐话说的不完整等来更严苛的责罚,又犹豫再三忍下羞耻,“奴想要…求……求夫主狠狠肏奴——!”
回应他的,是身下人陡然发力的猛烈顶撞,廷晏的身子被顶得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几乎离开穴口的肉棒一瞬间又狠狠钉入身体,这样的姿势令肉棒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插的廷晏几乎想要落荒而逃,又被紧跟而上的更强烈的快感牢牢钉死在原地。廷晏只觉得自己如同江海上一叶扁舟,在一波波浪潮中身不由己的上下起伏着,只能无助的攀紧夫主的肩,随着强烈的刺激不受控制的扭动腰肢,口中溢出不成句的胡乱呻吟。
“啊!……哈啊啊……涨…唔唔!夫主……求求…射……唔啊啊啊……”廷晏已分不清这猛烈的颠簸带来的究竟是急待倾泄的憋涨还是无法喷射的欲望,还是自己的身体已经错乱的将这二者混为一谈,只想从多到痛苦的翻涌着的快意中逃离。
“……哈啊…啊……不、不!……啊呃——!”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中,似灼烧着每一寸身体的热流闪电般击穿脊椎,廷晏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身躯被穿透四肢百骸的快意激得凌乱颤抖,后穴竟抽搐着疯狂泌出液体,如阴穴潮吹一般泥泞不堪。太子也终于在同一时刻到达了顶端,一股滚烫的白浊被深深插入后穴的肉棒送进身体深处,将痉挛着收缩的甬道灌得满满。
一片模糊的视野里,廷晏脑袋只剩飘飘然的空茫,什么也想不了,视线凭本能的追着夫主的手移动,低头盯着再次被打开机关的如意簪,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却再也支撑不住,带着只余混乱快感的神智陷入沉沉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