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半个时辰便会来两次,有时一个时辰也不来一次,而这些时间都在感官的封闭和肚腹的憋涨中显得度秒如年,廷晏只能忐忑的期盼着或许能否还有下一次,即便每一次都会在自己尝到微小的一点点甜头之后进入下一轮的全然寂静,令自己只能在求而不得的苦闷中反复煎熬。
幸而十几个时辰并不需一日罚完,五个时辰后,廷晏终于被允许从一只铜壶回归到人的身份。等到终于从刑架上被解下的时候,禁锢太久的四肢已经使不上一丝力气,可即使是瘫软在地,凸起的小腹被自己压得变形,奴儿也在黑暗中摸索着用尽全力挪到了夫主的脚边想要蜷缩起来。
“别怕,别怕…孤一直在呢……”陆琰将缩成一团发着抖的廷晏搂进怀中,一路抱着上了床榻,轻柔的一一解下面上戴着的束具。
口枷才刚刚拆下,廷晏便迫不及待的开口唤:“夫主……”一边往陆琰怀中钻着,将自己紧紧贴在对方身上。
经不起这样的厮磨,陆琰被奴儿软绵绵缠上来的身子和撑得涨圆的小腹勾的心火大动,索性就着这个姿势将肉棒送进了柔软温热的后穴中。
被僵硬的铜势肏了许久,乍一被这触感截然不同的滚烫肉棒插至深处,廷晏口中便溢出了满足的呜咽,平日里一触及敏感部位便忍不住闪躲的本能此刻也被靠近夫主的渴望压制,一直被吊在不上不下的欲望中的身体即使被顶弄着关键部位肏得痉挛,也会尽力去迎合肉棒的每一次进入,前所未有的热情极大的取悦了陆琰,忍不住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
“……唔唔…好深……夫主太用力了…啊啊啊!夫主疼疼濯奴……”连嗓音都比平时甜腻,在耳边轻飘飘的撩拨着陆琰的最后一丝耐心,到底顾及着奴儿已经累了一天,只是手掌更用力的掰开了柔软的臀瓣,试图将肉棒肏至肉穴的更深处。
却不想如此一来便激得奴儿喊出了哭腔:“哈啊!太深了!求夫主轻些……濯奴受不住这么多舒坦…太舒服了……啊唔唔…”
虽然知道廷晏每次喊着受不住是因为什么,却是第一次听他亲口说出一整句,陆琰立刻趁此机会掐住奴儿的纤腰往腺体上狠狠的连续撞击起来,一边追问:“怎么,濯奴不喜欢舒坦?求什么饶?”
廷晏被一连串的猛烈快感攻占了思考的能力,平时羞于出口的话语在急于从夫主怀中求得安全感的心绪下随着哽咽断断续续的溢出:“喜欢…喜欢……啊啊啊!是淫穴舒坦得太酸、太痒了……濯奴承受不住……”
陆琰不说话了,一心对准了穴中的淫肉,时而重重研磨,时而大力搔刮,时而狠狠顶撞。肏得方才还直呼受不了的奴儿连呻吟的空隙都没有了,只能睁大了眼睛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喘息着,直到一声尖叫,就这样串在硬挺的肉棒上被肏上了高潮,后穴裹紧了深入其中的巨大肉柱,得不到光顾的玉茎夹在二人中间一跳一跳的射出几股浊液。
未理会处于高潮之中分外敏感的奴儿,陆琰继续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这才继续道:“濯奴胡说,既然舒坦,有什么受不了的?这不是好好的么?”
不等廷晏开口,又循循善诱:“濯奴可不能被自己的身子骗了,明明爽得都射了,还要这样子拒绝,若不是孤早就看穿了,濯奴该平白蒙受多少损失……”
廷晏臊的满脸通红,连忙摇头辩解:“没有、没有骗人……就是太爽了……”
陆琰看着眼前浑身都是淫靡痕迹,神情却略带羞意的奴儿,还是被这番空前的乖顺坦白撩断了最后一点忍耐界限,将人仰面压在床上放开了一直收敛着的力气啪啪肏干起来:“濯奴再好好感受感受,别躲,会更舒服的……”
“啊……涨!前庭淫液真的满了呜呜呜……啊唔…夫主肏得太舒服了,又要、又要射了……啊啊啊——”廷晏在猛烈的抽插中捧住自己激荡的小腹大哭出声,却真的没有闪躲,抬高了腰臀由夫主的肉棒在后穴中任意施为,腺体和膀胱被一下下顶弄着,还未脱离敏感期的身体很快便被送上了第二次高潮,才登顶便又被送上更高的云端,每一寸淫肉都痉挛着喷射出了黏腻的液体。
后穴中的肉棒终于在绞紧的肉穴中缓和了过于激烈的动作,以正常的力道与速度抽插起来,可连续高潮两次的身体似乎在灭顶的喷射中坏掉了,膀胱抽搐着收缩,处于即将失禁的边缘,成了不可触碰的地带,腺体也突突跳动着,每一次轻轻的顶弄,都会令囊袋不由自主的收缩着挤榨出剩余的浊液,却并不至于喷射,只是如漏了一般随着身体的痉挛一阵阵缓缓流出缕缕白浊……
等陆琰好不容易满足的将欲液灌入肉穴深处,廷晏早已经流空了最后一滴,囊袋空空荡荡,铃口却仍在翕张着试图射些什么,却只能溢出一些透明的滑液。
于是大发慈悲允许奴儿今夜尽情享受的夫主下达了最后的指令:“泣露……”
“嗯啊啊啊……”沉浸在持续快感中的奴儿顿时浑身一颤,翻着白眼控制尿关微微打开,体内憋涨了一日的水囊淅淅沥沥的放出了满腹液体,小腹的酸楚逐渐缓解的同时,持续滴漏到无精可流的怪异快感竟然被此时缓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