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非紧张地望着车窗外,虽然他知道车膜很黑,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但从窗边走过的一个个人影还是令他慌张不安。
周涛:嗯,想把宝贝的大肉棒放进去。
严冰回复到:今天有事,改天。
“嗯……”叶非吃得双颊泛起红潮,脱了裤子,自己撸起来,没几下就硬了,肉棒贴着小腹,小肉孔里也开始流淫水。
严冰没去过叶非的家,但脑子里呈现出周涛一家人住过的小公寓,温馨舒适。
激将法很有用,叶非在五分钟之内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屁股都还没贴上座椅,就被心急的严冰按在了胯下。
严冰无奈,不再撩他:“那你还走吗?”
“回哪?”
昨晚,因为张少亦在他没睡好,今晚睡在车里出奇得安逸,一觉到天亮。
“好吃吗?”
路上,叶非侧卧着舔鸡巴,没有舔得很激烈,却极富技巧性,他在细细品尝,把舌尖伸进马眼里,吸出前列腺液,有点腥又有点咸,再混着口水一口包住龟头,在大中午的阳光下,龟头被嘬得水淋淋、亮晶晶的。
严冰起身穿好裤子,“我送你回去。”
严冰一手握着根部,一手使劲把叶非的脸按在肉棒上。感到了叶非的体温后,肉棒更硬了。
“我累了。”
严冰发动了车:“我们去郊外。”
严冰脱了皮鞋,穿着白袜子的脚底踩在叶非勃起的肉棒上,上下蹭着,问道:“最近用过这根吗?”
严冰把手伸进他嘴里,拉出舌头:“吃进去,好好尝尝你老公肉棒的味道。”
叶非不知所云:“你等我什么?我假期还有两天才用完,后天去上班。难道你想在这等我两天两夜?”
“也不是不可以。”
严冰把车停在小区对面的绿化带旁,还真准备等两天两夜。
“到底谁孩子气了,就为了一套和我别扭到现在。”
“这么大人了,还这么孩子气?”
叶非无奈地点头,轻叹一声。
叶非没再追问,他懂了,严冰对于那样的父子关系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他累了,也腻了。
车里的氛围还是很压抑,一路开到叶非住的小区门口后,严冰说:“我等你。”
“不必了。”
“没有。”
“送你。”严冰态度强硬。
第一晚,他没觉得有多难熬,车里很宽敞,还有车载冰箱,吃吃喝喝开了几次视频会议天就黑了。
“告诉我原因。”
“等着。”叶非冷声道。
叶非没急着含进去,而是用唇瓣吻着龟头,第一次吃到不戴套的肉棒,没有橡胶味,也不再是草莓味,而是肥皂味中带着些腥骚,是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严冰抱紧他动着腰,半勃的性器蹭着叶非的手,“我帮你舔。”
叶非犹豫了会儿,被浇灭后的欲望难以重燃,他还是摇头:“真的提不起兴趣。”
那根肉棒已经钻出了裤子拉链,高耸着,又长又粗,龟头差点能够到方向盘了。
叶非冷冷地哼了声,用力摔上车门走了。
严冰啧了声,飞快地打字:屁眼痒了?发骚了?
严冰捏住他下巴问:“还想继续刚才的事吗?”
叶非无力地看了眼地上杂乱的衣服:“东西还是放着这儿吧,我回去了。”
“这个月怎么解决的
严冰很有成就感,又一个贤良淑德的人夫为他折服,成为了他的专属鸡巴套。他看了眼时间,公司差不多到午休时间了,他又发了条消息过去:去厕所,把发骚的样子录下来发给我。
期间,他收到了周涛消息:宝贝,我想要了,今天中午去你办公室,可以吗?
严冰开得还算稳,在一片荒地中停下后,他急着把叶非拉到后座,摆着大字坐着,叶非跪在胯间帮他口。
严冰看硬了,直接拨通了叶非的电话,还没等对方开口,他略带威胁地说道:“下来,我在老地方等你。如果你在五分钟之内还没把我鸡巴含进嘴里,我就去找周涛了。”
视频里传来周涛的娇喘:“啊……宝贝快来操我,屁眼好痒……宝贝!啊!宝贝不是说我的屁眼很紧……操起来很舒服吗?”
严冰有早起洗澡的习惯,特意开车回去洗得干干净净后又回到叶非的住所等他。
不出五分钟,严冰收到了一个视频:周涛穿着正装坐在马桶上,胸口的衬衣被揉得皱巴巴的,解开扣子捏着乳粒玩弄,随后脱了裤子跪在马桶上,掰开屁股露出屁眼抠起来,胸口的工作牌挂在脖子上晃荡着,一条空虚寂寞的社畜狗诞生了。
叶非别开脸:“没兴趣了。”
“回家。”
但关键是叶非也累了。
周涛:宝贝,我们一周没做了。
:“你只要记住我的第一次无套性交是和你,今后和你做爱也不会再戴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