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愈合了,也可能会留下?法消去的伤痕,但是,小光明白,这是月牙在宣泄他的怒气,以及透露他的脆弱,他怕,怕自己的妻伴消失,所以他要给他打上标记。他又用爪子摸在帅男精壮的腰上,用力挤压对方的皮肤,像要将爪子植入其体内。爪子一路向前,改为掐在小光胸口的乳头上,多亏了平时的锻炼,青年的胸部没什么肥脂,甚至带有丰满的肌感。
那滚烫的肉物卡在小光的粉色穴口。月牙恶趣味地用自己的狼棒拍打小光的屁股,啪啪哒哒的皮肉声,在夜半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同时,他用舌头一点一点的舔掉爪子上的血液,不断地在已经干净的爪子上嗅,品味那残留的甘美的血气。
月牙完全不给小光任何反抗的机会,野兽的阴茎就直接干进了他的后穴,骚穴禁受不住凶狠非人的进入方式,令肠衣薄膜被磨得有些崩塌发红,给小光一种?法被忽略的裂开错觉。
『唔?怎么会……妻伴的后穴中好似多了一个插入点……好爽……比以前更爽!!』
「唔啊啊啊……月……牙……噫嗯……唔啊……」
但是,小光甚至都没有机会叫出来,两根沾他肠液的指爪就卡在他嘴里,玩弄口腔黏膜和扁桃体。呕吐和尖叫的欲望愈演愈烈,小光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划过他的脸颊。伴随性爱而来的头昏脑胀,身上的疼痛也似乎不明显了,小光心里现在三分是恐惧,三分是兴奋,三分是愧疚,还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雄兽没有给自己的母狗什么温和的技巧,只是靠蛮力塞了进去,完全不考虑对方的想法,只是以压榨、损害、泄愤和自己的快乐为主,很符合野兽的本性。粗鲁的振腰击在小光的腰胯间,就算是再怎么健壮的身体,这都给人要散架的错觉。
月牙突然觉得自己好饿,胃部饿抽抽的,舌舔在妻伴身上,在伤口表面流连,享受那远超肯泰罗牛排的肉质,伤口的血液宛如牛排上的黑胡椒酱汁,为这份美味更加增色三分,那两颗焦糖色的乳头就像是牛排上点缀的小西红柿一。
『不,不不不不,好饿,肚子好饿……』月牙粗糙的犬科舌头越来越用力的舔舐伤口,鼻子喷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雾气,就在月牙快要不受控制张口撕裂碎身下人的时候,突然,他眼前一花,一个穿古代土着服饰、头发遮住眼睛、浑身伤痕脏污、看不清面容的男子,赫然和自己的妻伴重迭。
『牙,吃掉俺,好吗?』伴随耳畔那惊心动魄的一句话,月牙瞬间一身冷汗,再看下去,还是自己的妻伴,疑幻似真的「记忆」一瞬闪现,和现实交合了。
『幻觉……?算吧,发泄要紧!!』
利爪抓,利牙咬,下身不断深入,月牙誓要把自己的精液射到小光里面,甚至更里面,以欢愉和苦痛把他永远标记为自己的雌兽,让其他不知廉耻的公狗明白到他是谁的东西!!!
水声,?论是来自于肉体撞击,还是口腔里的,都是如此的利落,一声又一声,敲在黑夜的空间里……
天空开始亮了。
等月牙的怒火消退了一些后,面色潮红的小光已经被月牙玩弄到齿痕伤痕累累,一肚子狼精了,二人的汗水把地板润湿,黏糊暖和的雄浊顺狼腿与人脚往下淌落,小光更有好几处的瘀伤大如手掌,而前胸后背的抓痕已经开始结痂,他已经累得进气多出气少了,但是他看月牙恢复过来,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抬头轻吻了一下月牙的鼻子,就在月牙的怀中昏死过去了,似乎又回到了中的深林里,?数的黑影,反光的兵刃,还有那双红眼,和月牙的眼睛重合在了一起……
狼人则一脸满意地搂自己的所爱,以下唇点蹭对方那沾满了米青的秀丝,收入利爪的肉垫轻轻的按压结痂的伤口,享受这暂时安心的二人时刻,也暂时忘记那一小段诡异的片段……
与此同时,一个令人震惊的小生命,正在小光的体内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