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度上倒不逞多让。他撑住桌面,穴里的水被操得溅在昂贵的木料上,也不知又糟蹋多少钱。
但高抒朗到底不如弟弟了解他,如隔靴搔痒始终够不到重点,高逢微滑下桌子,手肘撑住桌面上,不耐烦地翘起屁股:“行了行了,你从后面来。”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哥?”是高寄远的声音,“哥哥?”
高逢微脸色沉下来,隐忍片刻,回答:“怎么了?”
“爸爸叫你,让你下楼,爷爷要考你功课。”
“知道了,”高逢微声音含愠道,“待会儿就来,你先去吧。”
高寄远的脚步离开几步,又忽然折回来,隔着门说:“那我等你。”
“不用,你先去吧。”
但高寄远坚持道:“不,我就在这儿等你。”
高逢微气得一把推开身上的高抒朗,草草拉上裤子,推开门往外走。高寄远紧随其后,亦步亦趋。
“哥,你和谁在里面?”高寄远问。
高逢微猛地回身顿住,反应过来,揪起弟弟的衣领推到墙边狠狠一撞:“好啊,高寄远,你真学会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