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越长,就不得不日日交合。如果那个特定的交合物件离开或是死亡,中蛊者就会因慾火无处发泄最终经脉爆裂而死。”
“真是很奇妙的药啊,用在那个人身上再合适不过了。”池惊风越想越高兴,竟然大声狂笑起来。
青衣男子再不说话,他的身体受制无法移动,眼睛紧闭不言不语像是没有生命的木偶。
过了大半个时辰,池惊风的分身仍然没有勃起的迹象,虽然已经被皆无的口腔磨擦得有些肿胀,但是无法达到高潮,他生气地一脚将皆无踹开,骂道:“真是没用的东西!”皆无被踹倒在一旁,赤裸的身子因为恐惧和疼痛而颤抖。他挣扎着撑起身子,想要爬回池惊风的胯间继续刚才的工作,请求主人的宽恕。池惊风却霍地站起,随手抄起一个烛台,将前端的铁针在火盆里加热烧红,狠狠地紮到皆无的身上。
烧红的铁针刺进肉里,伴随着一股皮肉烧焦的糊味,皆无发出一声凄惨的呻吟。
池惊风却不停手,用铁针不断地刺向皆无身体脆弱敏感的部位,臀部、大腿内侧、两肋、腋下、胸腹┅┅一下一下十分狠毒毫不留情。皆无痛得满地翻滚,呻吟声却越来越微弱,没多久就再无力气挣扎,昏死在地上。
池惊风冷笑着一脚踏上皆无的下体,用力碾搓那被束缚的脆弱的花茎,花茎顶端的铃铛无力地响了一阵,皆无仍没有反应。池惊风只好弯下腰,扳起皆无的臀部,用手握住那插进密穴里的铁棒,猛地向里一推,又向外一拉。一阵钻心的痛楚从下体传来,皆无痛醒过来,呻吟了一声还来不及做出什麽反应体内的铁棒就一阵猛烈地搅动。
“风,你下边不行,手上奶头不错啊。”青衣男子忽然出声讥讽。
池惊风大怒,一巴掌将青衣男子掴倒在地上。青衣男子嘴角逸出一缕鲜血,却笑了,笑得很妩媚,眼神里带着怨毒地嘲笑:“可惜你不信我,怕我害你,从不吃我为你研制的药。到头来苦得是你自己。”
“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是我废了你的双腿将你囚禁与此,你一定恨我入骨,想方设法报复。你的药我又怎敢吃呢?”池惊风因为被激怒再没了兴致,拉起铁链拖着皆无回到楼下。他没有看见在他重新锁起铁门後,青衣男子开心得意的笑容。
青衣男子笑并不仅仅是因为刚才池惊风被惹怒,而是因为藏在他心底那个将近十六年的秘密。每年十一月初三,池惊风都会来看他,每次都会带皆无来,因为这一天是皆无的生日。池惊风会在他面前百般羞辱折磨皆无,然後离开。但是池惊风永远也想不到,每次在他走後,那个青衣男子都会笑,是那样开心得意的池惊风拖着皆无从欢乐居走出,一甩铁链将皆无扔进院中的水池。他将铁链固定在一旁的大树上,长度刚好使皆无的口鼻露出水面可以呼吸,而整个身体却浸泡在冰冷的池水中。
天空中飘着细细的雪花,这个冬天来的特别早,池水有一部分已经开始结冰。不一会皆无的头发上就结了一层霜,脸上因为药物作用而泛上的红晕在突然的寒冷刺激下减淡,嘴唇也变成了青紫色。
池惊风原只想将皆无的身子在冷水中泡一会,那催情的药就会消退,可是像这样泡下去,估计药没解开,皆无八成会先被冻死。师兄做的药果然猛烈,看来只能等到天明了。但是如果皆无体内的情欲得不到舒解,也可能会死掉,他可不想皆无这之硒N死,死了就不好玩了。於是解开铁链抖手又将皆无从水池中捞出来,仍在地上,叫来秃鹰道:“你把一二三四叫过来好好抚慰一下皆无淫荡的身子,记住别玩的太过火,过几天我找皆无还有事情做。”吩咐完转身离开竹园。
秃鹰待教主走後,检查了一下皆无的状况,发现他可能是服用了某种猛烈的催情药物,如果再不得到舒解,恐怕真会撑不下去。於是他先取出皆无花茎上的钢针,又将花茎根部的金环拿下,然後将他密穴里插入的铁棒慢慢拔出,铁棒一撤开来,四枚龙眼大小的琉璃珠就随着血水滑出体外。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皆无那已经被束缚太久的脆弱就再也经受不起,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花茎尖端射出。赤裸地趴在地上,皆无身上的水还未干,被寒风吹过冰冷刺骨,但是由於体内的药物仍在作用,再加上伤痛,他继续不适地扭动着身体,渴望受到安抚。
秃鹰吹起短笛唤来一二三四,让他们两个在前,两个在後,轮流将分身插入皆无的口腔和下体。皆无敏感的部位不断地被摩擦刺激,花茎又摆脱了束缚,他一次一次地达到高潮。但是因为之前过度地淩虐,现在又经受并不人道的蹂躏,他虚弱的身子根本支撑不了。开始时还能听到虚弱的呻吟,到後来完全陷入深度昏迷,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只能跟随疯狂的律动在一二三四的胯下颤抖。